韩白何这日闲得无聊,到韩府专放亲友所送礼品的库房里转悠。
管理韩府仓库的女佣,见小公子进来东看西看,赔笑着上前请安。
“你不要跟着我,我只是随便看看!”韩白何吩咐。
“好的,小公子!”管理库房的女佣忙退到一边。
韩白何在库房内转悠,查看各式各样的礼物,边看边摇头,因为没有一样能入他的法眼。
韩白何走到一个木箱前,不知为何,神使鬼差地停下了脚步,并打开了那木箱。
木箱中还有一个小木盒,静静地呆在木箱中。
“里面装着什么?”韩白何好像从那小木盒中,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将那小木盒从木箱中拿了出来。
韩白何将小木盒放到木桌上,看到盒上写着:皇甫凡祝贺!
“皇甫凡是谁?这名字怎么那么熟悉?”韩白何犹豫了一下,打开了那小木盒。
小木盒中,装着一件玉雕的葫芦,大葫芦的周围,围着很多小葫芦。这件葫芦玉器,是皇甫凡的家传之宝,他知道自己在世的时日不多,而且说不定投胎到韩府,成为韩听秋的儿子,于是将家传之宝,当成祝贺韩听秋、白秀秀的结婚礼物送到韩府。现在这件皇甫凡的家传之宝,呈现在韩白何的面前。
“我喜欢这件玉雕!”平时家中库房内中存放之物,很少能进入韩白何的眼中,可他居然一眼就看中了这件玉雕。
韩白何问管理库房的女佣:“小木盒上写着的皇甫凡,是什么人?”
那女佣从年轻起,就一直在韩府当女佣,管理韩府的库房。她现在50多岁了,对很多事清楚。
那女佣上前答道:“小公子,这位叫皇甫凡之人,是龙会的前任会长!”
“龙会的前任会长?”韩白何觉得眼前一亮。
那女佣继续说:“那位叫皇甫凡的龙会会长,长得很帅,气质很好,跟女生说话,温柔极了,一点都看不出他居然是那可怕的龙会会长!”
“可那位叫皇甫凡的龙会会长,听说跟少爷和少奶奶是同学!”女佣告诉韩白何。
“哦,原来还有这层关系,怪不得送来这精美的礼物!”韩白何点了点头。
“可惜的是,皇甫凡年纪轻轻,就离世了,听说是得了绝症!”
韩白何听到女佣这样说,心中不由一阵伤感。
“奇怪,为什么我听到皇甫凡这名字,心中会有伤感之情涌出?”韩白何自言自语地说。
女佣候在一旁,等韩白何吩咐。
“这件玉雕,我要了!”韩白何对女佣说。
“是,小公子!”女佣面无表情地答道。她知道,以后韩府这一切,全是这位小公子的,他要什么,没人敢不答应。
韩白何捧着那装着玉雕葫芦的小盒子来到大厅。
韩听秋跟白秀秀正坐在大厅中聊天,见到儿子进来,都望向他。
“爸、妈,刚才我在库房,发现这件玉雕!”韩白何将小木盒放到桌子上,打开。
白秀秀看到那件玉雕,脸有些红,因为那是皇甫凡送给她的结婚礼物。白秀秀虽然受到忘情铃的干扰,对皇甫凡的爱意淡化了许多,但她还记着皇甫凡是她的初恋情人。
韩听秋看到那件玉雕,脸色立即有些阴沉,语气有些冷意,他问儿子:“白何,你从哪里找到这件玉雕?”
“爸,我在库房找到的这件玉雕!”韩白何告诉父亲,然后他又好奇地问,“爸,听说那位叫皇甫凡的,听说是龙会的前会长?”
韩听秋跟皇甫凡是情敌,但在心中,还是敬佩皇甫凡的,于是点了点头,对儿子说:“是的,皇甫凡是龙会的前会长,是一位能干和有魄力之人,现任会长任海还是他生前指定的!”
白秀秀听到父子俩谈到皇甫凡,当年她跟皇甫凡的一点记忆,不禁涌现出来。这些记忆,受到忘情铃的干扰,封印在心中多年,差点让她想不想来了。现在看到皇甫凡送的礼物,又听到父子俩谈到皇甫凡,对皇甫的记忆,涌现出一些来。
“啊,当年我跟皇甫凡,也有难忘的时光!”白秀秀暗叹。
韩秋秋对儿子说:“白何,将这件玉雕放回库放!你不是喜欢古青铜器吗?我收藏着不少古青铜器,你去选几件,拿到你书房去放!”
“可是,我一眼就看中的这件玉雕,准备拿到我书房去放!”
韩听秋见儿子依旧说喜欢这件玉雕,心中有些醋意涌出,但脸上没表现出来。
韩白何过去,靠着母亲坐下,问:“妈,皇甫凡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白秀秀忽然听到儿子这样问,不禁抬起头,望了一眼韩听秋。韩听秋装没瞧见,把脸转到一边。白秀秀想了好一会,才低声说道:“皇甫凡是一个温柔的人!”
“妈,你不会跟皇甫凡跟一段情吧?”韩白何问。
“别胡说!”白秀秀想不到儿子居然这样问,只得假装责怪他。
“估计是了!”韩白何又笑道。
韩听秋站起来,对儿子说:“白何,别在这胡说,你没事去看书写作业,老师说你作业有时不交!”
“不,我要跟妈在一起!”韩白何是皇甫凡转世,虽然不记得前世的事了,但心中有不让父亲跟母亲太过亲热的心理。
“回到你书房去,都读高三了,还整天腻着自己的妈!”韩听秋抓起儿子的领子,要把儿子拉起来。
“就不起,我就要腻着我妈!”韩白何挣扎着。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