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国搞什么鬼?”孙富贵的问道。
“米国的生化战士进入我国境内大肆搞破坏,恐怖袭击,龙组成员都排出去了,上京有我们几个老头子坐镇,要是我们几个龙组的元老对付本日国的一些小虾米,那不在话下,可是在本日国的那些杂碎眼中,就是以大欺小,在国际上,将会有新的言论。”欧阳长风皱眉,真的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
“这样啊,本日国的那些杂碎是来踢馆的,要是我出面将这些踢馆的杂碎给废掉,是不是隐于幕后的岗村宁次他就会出现了,干掉这头老狗是不是就什么事也没有了。”孙富贵眼中精芒连闪,对于本日国和米国,孙富贵的本就没多少的好感。要是有机会,他会将这两国那些不安分守己的杂碎都给干掉,这样世界就太平了。
“话是这么说,可是要是你出手的话,本日国的那些杂碎肯定不是你的对手,可是你是供奉长老,你动手,那就是以大欺小,他们会不服气。”欧阳长风的意思是想请孙富贵的帮忙,孙富贵的他年轻,这样的修为,能横扫所有对手。他担心这些家伙输的不服气又想闹事。
“不服气,那就把他们打到服气为止。”孙富贵的冷笑,我辈修士,祈容本日国的杂碎来撒野。
“那好,我们这就去太极馆看看,现在,本日国的杂碎一定会去太极馆挑战张师父的。”欧阳长风笑了笑。他要的就是孙富贵的这句话,他是元婴境巅峰的实力,连孙富贵都看不透,说明对方的实力远在他之上,孙富贵的都摆平不了的事,他就更加的摆平不了了。
太极馆。这是上京最有名的武术馆,馆主张四平是有名的太极拳宗师,讲究的是以柔克刚,四两拨千斤。实力是金丹境初期,在上京,乃至国际的武术界都有着不小的威望。
而此刻,在上京的太极馆,张四平他迎来了来自本日国的忍者挑战。
原本,以他现在的实力,是适合颐养天年了,没有资源,能修炼到金丹境,已经算是顶头了,可是今天他的对手,不是这几天四处挑战的普通忍者,而是一名中忍巅峰的强者,金丹境中期,论起修为,比他还要强上那么一线。为了国家,为了名族,为了华夏国的荣耀,更为了老祖宗的那些传承,此战,他就是没有多少胜算,一样要硬着头皮上。
张四平他败了不怎么样,但华夏国绝对不能败。
今天,本日国的剑道高手来太极馆踢场,这对华夏国,本日国,乃至全世界的武术界,这都是难得的一件大事,消息一传荡开来,无数的武者蜂拥至太极馆,为张四平加油打气。
张四平有八十二的高龄了,在华夏国,也算是长寿的人了,整个人看上去只有六十来岁,而他的对手,柳福一生则是一名三十多岁的魁梧中年人。要是按照年龄来算,这绝对是一场不对等的战斗。可是这柳福一生非常的强大,在太极馆,连败十数名好手,而这些人都被对方一狠辣的手段废了修为。张四平他不得不硬战。可以说,整个太极馆,张四平不出手的话,就没有人是这柳福一生的对手了。
“请。”
张四平老当益壮,面对本日国的忍者,他并没有心生小视之心,反而将其当做生平大敌来对待。
“华夏国的太极道无人了吗?竟然派你这样一个老头子上场,你难道就不怕我把你的这把老骨头给拆了。”柳福一生冲着张四平是狞笑道。他刚才已经想好了,一定要将这老东西的骨头一寸寸的都捏碎,让他知道他大本日帝国的厉害。
“小本日的,谁拆谁的骨头还不一定了。”张西平修的是太极道,涵养一直很好,可是在对待本日国的杂碎,他是出自骨子里的一众厌恶,不提当年的侵华,但凡是本日国的杂碎扯上关系的事都不是什么好事情。为了国家,为了太极道,此战他必胜。
“八嘎。”柳福一生一声大喝,主动出击,今天一定要给这华夏国的老东西体点厉害尝尝。他一上场,用的就是杀招。
两人见招拆招,打的不易悦乎。
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两人打斗道精彩处,台下爆发出一阵阵精彩的喝彩声。特别是太极馆的人,见师祖大展神威,叫的那叫一个卖力。而本日国的国民同样为柳福一生叫好。
一个老当益壮,一个正值人生的最巅峰时,战斗起来,各有千秋,外行看热闹,两人的打斗非常精彩,张四平经验丰富,见招拆招,四两拨千斤,太极道被他运用的是炉火纯青。而柳福一生,占着自己正值壮年,一路勇猛精进。可是内行人看出,要是照这样的情况下去,张四平没有什么杀招的话,这一战,他怕是要败了。
修为上的差距,并不是靠经验就能弥补的,在柳福一生的一番强攻下,张四品红慢了对手一拍,被柳福一生一刀挑种左腿,战力大打折扣。不出十个回合,张四平因为体力不支,败下阵来。
可这还没完,让所有观众感到愤怒的是,张四平已经败了,可是这柳福一生还得得理不饶人,一路不断猛攻,看那架势,势必要想将张四平斩杀一样。
“够了。”眼看张四平就要惨遭柳福一生的毒手时,一道颇具威严的声音在太极馆的比武大厅中响起。
“比武切磋,将的是以武会友,既然是切磋,就不该下如此的辣手,要将人斩尽杀绝。”
“你是谁。”柳福一生见他斩出的剑被欧阳长风轻轻的就制住了,他眉头一挑,怒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