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打我爸妈的都站出来”
张阳一脸冷酷地踩在了金发年轻人的手掌上,微微用力一碾,痛得他呲牙咧嘴。/
“大哥…放过我们吧,我们错了”
看着自己的老大都被制服了,还能起身的混混们哪还敢造次啊,立即跪倒在地上,不停地朝张阳磕头赔罪,嘴里不住的求饶。
肖靖柔和夏绮烟搀扶起张东升和刘翠梅后,立即翻开他们的衣物,检查了下后背上的伤势,张东升背上虽然挨了不少棍棒拳脚,但是他身子骨结实硬朗,倒也没大碍,只是刘翠梅刚刚挨了那一铁棒,后面淤肿了一大块,看起来格外吓人。
“小阳,张叔叔的伤势没有大碍,就是张阿姨可能要立刻送医院…”
张阳闻言,更是怒不可遏,一团怒火由心而生,只见他猛地一抬脚,重重地剁在金发年轻人的右脚脚踝上。
咔擦…清脆刺耳的骨裂声,像是在宣告着张阳此时急需发泄的怒火。
这时候在看张阳的眼神,犹如有一团烈焰在燃烧,若是由死神佣兵团的成员在场,一定会上来制止他,因为这时候的张阳,情绪正在逐渐向暴走的边缘靠扰。
而暴走状态下的野兽,几乎是任何人的噩梦!
凶残、暴虐、丧失理智!
肖靖柔也意识到了张阳的变化,忙走到他身边,温柔地挽住了他的胳膊,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小阳,冷静点,现在先送叔叔阿姨去医院要紧”
肖靖柔的话,犹如三月的春风,洗涤了此时张阳暴戾的内心。
只见张阳微微闭上眼,开始有节奏的呼吸着,努力地让自己平静下来。
就在这时,市场外传来一阵警笛声。
待听到警笛声后,跪在地上的混混们,如蒙大赦一般,仿佛世界上没有什么音乐比警笛声还要动听了。
警笛声渐歇后,从入口方向走进了十来个警察,为首的是两男一女,全都穿着黑色的警服,尤其是那名女警,更显得英姿飒爽,巾帼不让须眉。
待三名警察看到满地狼藉,以及躺在地上不时哀嚎的混混时,其中一名岁数稍大的男警察,忍不住皱眉问道:“什么情况?这都是谁干的”
“表…黄警官,你可要给我们做主啊”金发年轻人一看到警察过来,强忍着剧痛,险些一声‘表哥’喊出口,不过他反应很快,立即就改了口。
“许彪,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年纪稍大的警察就黄厚华,是这一个片区派出所的副所长,而地上躺着的金发年轻人叫许彪,是他的表弟。
虽然平日里表弟为非作歹,做了不少的坏事,但是看到他现在的模样,黄厚华也有些于心不忍,毕竟自己父亲死得早,全靠小姨家接济,这才能顺利的完成学业,考上警校。
“黄警官,是他…就是他打的…诶哟,你看我的胳膊和腿,都被他给废了”
许彪在两名小弟的搀扶下,艰难地站起身来,被踢断的右手无力的下垂,是那么的显眼,而他被踩断的脚踝,更是软绵绵的,惨状让人不忍直视。
黄厚华转身看向张阳,质问道:“这都是你干的吗?”
张阳没有说话,他不是傻子,所以一眼就能分辨这个黄厚华和许彪关系匪浅。
“小子,我们黄所问你话呐,你是哑巴了吗?”
一旁的年轻干警立即走到张阳面前,像是赶着邀功一般,迫不及待的问道。
“他们打了我爸妈,我以牙还牙讨回公道,天经地义”张阳说着,就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包烟,手指轻轻一弹,一根烟就跳了出来。
不过没等到张阳将烟点着,那名年轻干警就一把夺去了他的烟,并将烟丢在了地上:“什么叫以牙还牙讨回公道?还天经地义?这社会要是人人都和你一样,那么还要法律干嘛?”
一旁的年轻女警柳眉微蹙,显然对同事说话的态度有些反感,不过他说的也没错,如果人与人之间的矛盾,都是私底下用暴力来解决,那么这个社会就乱套了。
“那按你的说法,假如你爸妈在街上被人打了,你这个做儿子的要站在旁边不理不问?做一个缩头乌龟吗?”
张阳冷笑着,用犀利直白的言语讽刺着这名年轻干警。
年轻干警被这话激得有些受不了,当即拽住了张阳的领子:“有种你在说一遍?”
“说几遍都一样,没卵的货”张阳过去在国内脾气就火爆,在海外当佣兵的这些年,更是有仇当面了,用刀枪除恩怨,别说是眼前这位小干警了,过去在阿富汗,面对嚣张跋扈的美军准将,他也是一拳头直接给他放倒,管他谁谁谁,不爽就是捶。
果然,此话一出,周围围观的人纷纷捂嘴轻笑,对着年轻干警指指点点。
这下子,年轻干警下不来台,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愤愤地握起拳头,像失去理智一般,朝张阳的肚子就来了一记‘凶狠’的腹拳。
嘶~出人预料的是,疼的咧嘴的不是张阳,而是那名年轻干警。
刚刚那一拳,不仅没有伤到张阳,反而像打在了铁板一样。
“力气大得跟娘们儿一样的,就你这样,还能保一方平安吗?”张阳不屑地瞥了年轻干警一眼,而后又补充了一句:“像你这样的,去澡堂搓澡人家都嫌你力气小”
“有种你再说一遍”
不待黄厚华和女警制止,年轻干警就猛地挥起拳头朝张阳的脸上打去。
只是这一拳还没打中张阳,就被他像接垒球一样抓了个结实。
张阳五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