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破门声让躺在浴缸里的童安蕾先是一惊,雪白的胸脯上下起伏,不过她没尖叫出声,因为金鼎至尊的隔音效果很好,除非是站在阳台上喊,否则的话,声音是很难传到外面的,而且据她在犯罪心理学上了解的知识,有时候过度惊恐的尖叫,反而会刺激罪犯的犯罪**。
“大白天泡牛奶浴?你过的也太**了吧!”张阳瞥了童安蕾一眼,根本没有在她身上多停留一秒,随后拿起挂在浴室墙壁上的浴巾,丢给了童安蕾:“你放心,我不会强-奸你的。”
“张阳,你大白天跑我这干嘛?”童安蕾听出了张阳的声音,心里反而不害怕了,因为张阳闯入她家也不是第一次了!
“你听出了我的声音吗?”张阳说着,就将脸上的死神面具给摘了。
“你就不能专业点吗?在面具里安个变声器?”童安蕾倍感无语。
“你说的对,以后一定吸取经验!”张阳点了点头,显然认可了童安蕾的话。
“那你能先出去吗?我裹下浴巾!”童安蕾不知道张阳为什么突然来找她,而且还是这种野蛮暴力的方式,但是他是沐雨馨的丈夫,应该不会对自己怎么样。
“你当我稀罕看你呐,胸没傻妞大,脸没我老婆漂亮,皮肤也没我老婆白嫩…”张阳盯着童安蕾,真的是用‘审美’的目光在看。
“你…你出去!”童安蕾涨红着脸,被气得够呛,露在外的两颗半球胀得有点大。
“给你一会儿时间穿衣服化妆,待会就要上电视了!”张阳耸了耸肩,随后没有丝毫留恋的离开浴室。
“上电视?”童安蕾被张阳的一番话,弄得一头雾水。
张阳没有多解释,就走出浴室,回到客厅里时,看着童鹤鸣盯着电话机发呆。
“想报警就报吧,顺便让他们给我打包二十人份的快餐上来,最好再来两箱啤酒,忙活了一上午,我都饿了…”张阳说着,就坐在沙发上,将腿翘在茶几上,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童鹤鸣听完后,整个人就更郁闷了,因为张阳刚刚就主动报过警了,而看他的样子,好像是真的一点都不害怕啊!
大约过了五六分钟,童安蕾才换上一条白色纱裙走到客厅里,那果露在外的两条长腿白皙诱-人,让男人见得都想上去摸上一把。
不过当童安蕾看到自己的外公战战兢兢地坐在沙发里,而他的门牙还断了两颗时,她第一个反应就是看向张阳:“我外公是你打的?”
“嗯,是我打的。”张阳云淡风轻的回了句。
童安蕾先是走到童鹤鸣身边,替他检查了下伤口,随后指着张阳,半天才无力地说了句:“你…你等着坐牢吧!”
“坐牢?你最好期待你妈还关心你们,否则的话…”张阳冷冷地笑了笑。
“我妈?”童安蕾大吃一惊,暗道:难道母亲真的没死吗?
“我昨晚刨了童羽柔的坟,发现棺材里面并不是她,也就是说你妈没有死…”
张阳还没说完,童鹤鸣和童安蕾就相拥而泣,嘴里说着:“太好了!”
张阳怒喝一声:“好个叼!”
童安蕾有些不解地扭过头看张阳。
“我老婆可能被你妈抓了,如果真是她做的,那么她要是敢伤害我老婆…”张阳说到这里时,脸上因为愤怒而变得狰狞,双目中透着无比骇人的目光,随即握紧拳头,猛地砸了下茶几,顿时将茶几砸的四崩五裂:“如果她伤害雨馨,我就要你们全家陪葬!”
童安蕾和童鹤鸣被吓得心里一咯噔,而童鹤鸣是见过张阳的实力,那绝对是**级别的,自己手下的两大高手在他手下都没撑过一招,若是真的激怒他,那后果绝对不堪设想!
房内的气氛很压抑,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张阳也开始有点不耐烦了,看了眼时间,现在离他刚刚报警已经过去二十八分钟了,为什么还没听到警车的声音?
想到这里,张阳就拿起电话,再度拨通了报警电话:“喂,我是刚刚打电话来的绑匪,你们现在在哪?再过两分钟不来,我可就将童鹤鸣和童安蕾撕票了!”
砰,说完,张阳就重重地挂断了电话,嘴里还骂骂咧咧地说:“这办事效率也太低了,我要投诉!”
童鹤鸣一听,不由得提醒道:“你之前报警时并没有说地址啊!”
张阳有些茫然地问了句:“我没说?”
“你真没说!”童鹤鸣彻底无语了。
“那行,我现在打电话和他们说明下!”张阳说着,就准备打电话。
可是不待他触碰电话机,电话就响了。
电话一头传来了郑梦涵的咆哮声:“张阳!你究竟想干什么!”
张阳一听是郑梦涵,语气就变得轻松了:“我现在在金鼎至尊童安蕾的家里,绑架了童鹤鸣和童安蕾,你让特警队赶紧带电视台的记者过来采访,对了,顺便帮我订二十人份的快餐,还有两箱的啤酒,如果可以的话,再来几份水果拼盘…喂,你还在不在听啊!”
电话一头的郑梦涵几乎要暴走了,只见她不停的捋着头发,来来回回地走个不停。
周玉凤见她心烦的样子,就对她说:“队长,消消气嘛,别动肝火,我想张阳会这么做,一定是有原因的…”
郑梦涵听完后,努力地平复了心情,再度拿起电话:“张阳,你非要将极限战士的事情弄得全城皆知吗?你知不知道极限战士的出现,会造成多大的恐慌!”
张阳听完后,沉默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