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这么定下了,这二十几家铺子如数都归给了君歌。而这些铺子的人一个个的就想给君歌说他们这些年来的铺子的收益情况,君傲在旁边根本连话都插不上,只好跟君诗互相看了看……
要是让他查出来,究竟是谁告诉他们铺子易了主人的,就算是长老在面前,他也气愤得非要打断他的腿不可!
“诗儿,我们出去说话!”就算是君傲这么跟君诗一吼,他本意肯定不止是想跟君诗这么说话而已,然而令他意想不到的在于,就连君诗听到他这话,也没有直接应了他,反而是跟君歌提前说了一句,“歌儿妹妹,我先跟父亲出去说些话。”
讲得好像君歌她就没有耳朵一样!听不到他刚才大声喊的这一句吗?
然而不止君歌好像没有耳朵一样,其他的那些铺子里的人更像是没有耳朵一样,甚至都没有一个转过头来看他的。
君傲失去了铺子这边的人气,显得有些低落,可是他的族长之位可不是靠着这铺子得来的。当务之急,还是要去问问是谁泄的密,好让他发泄了心中的这份怒气才是。
至于他的女儿,现在估计也离心离得差不多了。
他就在意一个问题,他明明对君诗这么好,都完全体现了她和君歌的差别待遇,什么衣服什么食物上都能看得出来,前些时候他带君歌看完铺子回来,他眼见着她们俩差点就要打起来了,后来又听得下人有说,君诗专门守在府门口去堵君歌,两个人之间剑拔弩张,基本上是跟打起来无异了。
以他长辈的身份,只能是以教导为名,教训了君歌哪里做的不对的地方,可君歌手里又拿着那金牌,又没有做错什么太大的事情,让他连这个机会都找不着,倘若他是随意处罚君歌的话,免不了要被长老他们那些人诟病了去。
他已经做出了一件傻事,把君歌送去柳家,结果后来还反赔了这么多家铺子,他都还没有从这其中的心痛缓和过来,再是这样的罪过,他是不能再犯了。
可君诗不同啊!她是君家的嫡女,天赋又强,就现在的年纪就已经修炼到了灵师一级了,日后必定大有作为,她在君家几位长老的印象中皆是不错,又跟君歌是平辈的人,她要是做什么事情,家族里也没有什么人敢说她的。所以处理君歌这事,让君诗上是最好的。
就连在擂台那里,两个人也是打得火热的,怎么现在说和好就和好了呢?
君傲一出来,他反正整个人也是烦躁得很,都没有想好怎么劝得君诗回归正途,只能是暂且把这些事情先放在一边,他先去处理别的事情去了,可他还没走出多远,在他身后走得慢的君诗就喊住了他,“爹爹,你等会儿,你不是说有事情要与我说吗?我也有事情与你说。”
所说的事情当然就是劝他对君歌好些了。
可是他的苦楚哪里能够跟君诗说呢,他这辈子几乎就是要针对君歌下去了,哪怕他现在觉得君歌这边形势大好,什么未婚夫世子又心水她了啊,什么君家几大长老又对她刮目相看了啊,什么这二十几家铺子就被他这样子“送”给了她啊!
但是他还是坚决一点,他要针对君歌。
这其中的具体原因或许并不是太好说明,不过只用四个字就能清楚概括了他的原因和他从现在到之后很长一段时间的状态——骑虎难下!
而那边的君歌倒是惬意得很,一边让古意跑腿帮她拿些酥饼来,一边就顺势坐在那里听着大家报账,虽然在实际上来说,她根本就没有听懂他们说的那些数字究竟是什么意思,可是不懂装懂谁不会啊?
况且她这职业,可是装的行家呢!
她一边点了点头,一边听着他们报账,她只能保证提出来一些她能够听得懂的小问题,让他们知道她确实是有在听的,而他们也是越发的起劲,一连串的把自己的那些问题都给说了。倒是因为他们这样子细细的说了很长时间,君歌才把他们说的这些问题给搞懂了,又是点头,示意自己现如今已经了解了情况了。
这才换了下一个铺子的人走到她面前来侃侃而谈了。
这些人倒不是怕君歌听不懂,最怕的是她不听,君歌本来就有在听,还积极的给他们反馈了这一点,让他们的心里更是激动,恨不得把这些东西都理细了给她讲出来。
而这样子做的下场就是,后面还有一堆铺子里的人问题没有问完。
天色已经不大早了,君傲和君诗那边又找了人来催君歌了,而这些铺子的人只能是悻悻离去了,可他们刚要走,突然又留下了一个胆子大的人,问了君歌一句,“歌儿小姐,我能问你两个问题吗?”
这人是玉器铺子的人,年级不大,颇有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势,他先前早已经跟君歌报备过铺子里头的情况了,现如今又要问君歌几个问题?
君歌不知道他是什么用意,可是其他的铺子的那二十几个人大概是猜到了这个人究竟是要问哪个问题了,毕竟他用到了“歌儿小姐”这个称呼,让他们一下子就联想到了那日里到铺子里来的那个白衣长衫的男子。不过他们却没想到,他要问两个问题,难不成还要问君歌跟那个白衣长衫的男子究竟是什么关系吗?这好像不是他们的关注范围了吧?
“歌儿小姐先前来过我们玉器铺子打过首饰,可还需要什么首饰送过来吗?”
君歌听着他这话,突然回想起她确实是在玉器铺子里打过她的七彩玛丽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