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还能够动?”那个抓住她的人带着些笑意,将她提拉回去,很显然,不论是从现在的情形还是现在的结果来说,都印证了这个人的嘲笑应该是没错的。
他就这样子戏谑的笑着,然后见着君歌这么痛苦的挣扎着,毫无办法的伸着手脚,然后旁边来了一个人,也是笑着把瘫软在地上,没有半点反抗能力的君诗——捡起来。
然后就这样子相当于一个提着一个拖着的,把她们带到那堆人的中间,里面有一个头头,上下打量着这两个妹子,君歌一脸苦逼,终于不再挣扎,她想着这个时候她是不是应该发挥发挥自己的嘴炮功力,跟那个头头讲讲道理啊……
这样才会有活路的啊!
她看着那个头头已经对着她笑了起来,这正是个机会啊!她才刚张口,还没来得及摆出她最迷人的笑容,结果面前那个男人抬手就是对她一个手刀,嘴边的话语冷清而又是狠厉,“管她做什么,打昏了带走就是。”
果然,这才是有智商的人的做派。
虽然吧,杜绝了想使美人计的美人的勾搭,然而同样的,还是把其中会出现的不利因素都给排除在外了,免得多生枝节。
君歌简直要哭瞎,怎么遇着了个这么不懂人情的山贼!
当君歌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她和君诗被绑在了一个小柴房里,她腰间别着的那个乾坤袋早已经被取走,手腕上的镯子也已经被抢走了,好在他们并没有感觉到她和君诗身上的丝绸缎子还是挺值钱的,做工也漂亮,花纹和设计都还是挺值钱的,但是没有把他们身上的衣服也给扒拉走。
果然男人看到的都是这些金银财宝,顺带知道一些什么金银首饰,才不知道女人真正喜欢的是什么呢!
所以这群山贼强盗里面没有一个女的嘛,所以他们见着女的,就那个样子嘛!
注定孤独一生!
再加上现在把她和君诗两个人给绑成这个样子啊,又是勒得人痛,又是没有半分的美感,话说是真的有点审美的,才会捆绑play,才会找的到妹子啊!你们这么狠得下心来真的绑住我们……
真是,注、孤、生!
君歌心里一边吐槽着这些不近人情的山贼们,一边奋力的想要挣脱自己手中和身上绑着的这些绳索,就到她的手腕什么的都已经磨得通红了,却还是根本没有个什么进展。她早就推了推身边的君诗,结果呢,她好像根本就是睡死过去了。
或许不该是这么说,就是那种连眼睛皮也睁不开了的样子。
自然就连嘴巴也动不了的,强行的振动了会声带,说了些话,差点没让君歌以为她在深梦中突然蹦出了几句梦话一样,但是这梦话未免说的也太长了一点吧?才让君歌知道她原来是在说话。
“你在说什么呢!”
“我……我说,你要是能动的话,你就自己先逃了,别管我了。找着人来救我就是了。”君诗像是在说梦话一样,含含糊糊的让人听不清楚。君歌连着重新问了她三遍,跟着她的话一遍一遍慢慢的复述着,才终于是明白了君诗到底说的是什么。
可是君歌的脸上还是依旧的苦逼,她看着自己手上绑着的那个绳结,抬起头来,欲哭无泪,她要是能够逃脱,她早就逃走了不是?
话说她不知道为什么这绳子要绑成这个样子啊!看看她旁边的君诗那样子可怜的样子,根本连动一下就很难动,更别说是要逃跑了。绑成这个样子是要平白的耗费绳子试一试他们的捆绑技术?
差评!差评,不用说!
她甚至都想要用牙齿来咬断自己手上的那几根绑了一道又一道的绳子了,但是她知道,这对于她的牙齿来说,她的牙齿简直是太脆弱了。
就在她还在强行跟捆绑着她的绳子作斗争的时候,突然听到了门开的一声,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见着面前阴影了一片,挡住了外面映射下来的阳光。
这柴房本来就不大,在她和君诗的身后还挡了好一大垛的柴草,她们两个人都要被顶到在门口的位置来了,她都怕这门打开的时候会不会啪叽一声,然后把她和君诗两个人各打飞到两边。
很显然,他们都已经把她们两个人给丢进来了,应该这门就没那么容易打飞她们的。
所以……那门是向外开的。
她们还安全无恙。
如果不说她们头上的飘下来的柴草碎屑,不说她们现在的动作,一个瘫软着身子,大趴在地上,像是“一朵泥”一样,一个虽然呆呆的坐在那里,样子还算是乖巧,但是牙齿却在咬着手腕上绑着的绳子,样子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因为失去了头上的首饰,她们的头发也是散乱下来的,君歌抬头看着面前那个人一眼的那一瞬,整个人立马就呆住了,然后吹着自己散乱下来的那一缕挡着眼睛的头发,模样倒还是有些灵巧可爱的。
“我没有想跑,只是饿得慌,没有别的可以吃了,就咬咬绳子磨磨牙。”君歌用很诚恳的眼神看着面前的那个人,手也不住的晃着晃着,活像是可怜的宠物狗,不过这瞎话说出来,别说面前那个人不会信了,就连她自己也是不信的。
话说面前的那个人……
其实君歌醒过来之后,见着他的第一眼,也就知道对着他卖萌应该是没有用的。
因为他就是那个在先前一手把她给劈晕了的山贼强盗的头子。而且直到她卖蠢说了前面那一句话,她不止是没有在他的脸上看到有任何的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