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吴花果干脆的答道,不过这可不是她的骄傲,因为顾钧若告诉她,拥有灵体的人就等于是先天学会了御剑术。
傅承辞没有再继续问下去,也没有再继续训练的意思,而是静静的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天空。
吴花果得空终于可以休息了,便八字大开的躺在地上,仍是大口喘着粗气。
她的目光投向了此时安静的傅承辞,见他不再唠叨,自己还真是不太习惯,于是便主动开口问他。
“我听真真说师哥以前是天一驱妖师,可是师哥怎么会突然消失呢。”
傅承辞转过身来,突然咧嘴笑了,“现在嘴巴怎么变甜了。”
她知道他在说什么,也不和他辩驳,而是轻笑着:“怎么说你也教了我东西呢,做人要学会感恩。”
“那你想怎么谢我?”傅承辞凑了过来,思衬着下巴,冲着吴花果不怀好意的笑着。
“我都叫你师哥了。”她突然觉得他很厚颜无耻。
“这个不算。”傅承辞竖起手指头,轻轻摆了摆头,神态坚定,眼神肯定。
“那你想怎么样?”
“这个还没想好,以后想到了再告诉你。”
“阿果。”
身后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吴花果努力在脑海中回想了一会,吓得猛的坐起。果然看到板着面孔的合恕仙长。
“师…….师傅。”只要一看到合恕仙长,她就不由害怕,慌乱中没忘记屈膝跪下。也正是因为这样,才会总出差错,这点吴花果很苦恼,她也不想自己这么没出息的。
“闵和人呢。”合恕仙长负手而立,斜睨着头已经贴到地面的吴花果,高大的身影完全遮盖住了她小小的身躯,让她觉得乌云笼罩,好不惊吓。
“师姐她……应该是回去了吧。”她如实答道。
“那你为何不告诉为师。”合恕仙长的声音如寒冰一般透着冰凉,吴花果只听一个字便浑身颤栗。
“师傅,我…….”她一时找不到托词,只好尴尬的保持着跪立的姿势。
合恕仙长的目光落在了旁边的傅承辞身上,看了她一眼幽幽道:“起来吧。”
“这就是你种的花?”合恕仙长看着还未开放的花朵,眼里闪过复杂的神色。
“是。”吴花果弱弱的答道,尽管这是她的骄傲,但在极品威严的师傅面前,何谈骄傲一说,这个是字她说的很没底气。
“好。承辞,跟为师来。”极品师傅带走了极品暖男,那她怎么办?吴花果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她跺着脚大叫道:“师傅,那我呢?”想去追赶,人却早已无影无踪。
……无人回答。吴花果郁闷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托着下巴,一会望了望她种的花,一会又望了望漫漫无边的天空。
她猛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她刚才好像听到合恕仙长对师哥自称为师,不会是她听错了吧,师哥的师傅也是仙长?
“承辞,你仍是什么都不愿说吗?”合恕仙长沉重的步伐停了下来,阴沉的目光盯着同样面色沉重的傅承辞。
“师傅,如果我说我经历了一场生死您信吗?”
合恕仙长滞了滞,诧异的看着凝重的傅承辞,显然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师傅,您还记得卢星战役吧。”这四个字便牵起了很久很久以前的事,在它的背后,隐藏了太多,而这段往事已经很久没被人提及。但它永远不会被忘记。两人同时闭上了双眼,沉默的气氛在这沉静的月色中太过压抑。
“你是说你的失踪和这件事有关?”合恕仙长已经睁开了双眼,但并没有去注意傅承辞的表情,反而将目光放到远方。
“是,那次战役后我的身体就感到不舒服,之后我仿佛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傅承辞的眼睛仍然紧闭着,但面部的痛苦神色像是他再次回到当初那残酷的画面。
合恕仙长这才转头望了望傅承辞,他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继而又舒展开来,良久才听到他低沉的声音响起:“罢了,此事不再多议,既然你已回归本族就应尽你的职责,一个人从出生起便有了责任,这便是你存在的意义。”
“是,承辞必定谨记师傅教诲,驱妖降魔,悍我一族。”
合恕仙长微微点了点头,捋了捋他的胡子,开口道:“和为师一同去看看闵和。”
西北宫阁内,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的闵和正打坐休息,脑海中却一直闪烁着关于幽冥谷的片段。
她看到血淋淋的钧若师兄,全身是血的他却还拼命撑着,只为击败妖兽,冲出重围。
她知道钧若师兄的伤比她严重,那是他为了保护她而遭到妖兽的袭击,对此她有深深的愧疚感,自己非但没有帮上师兄的忙,反倒拖了他的后腿,她为此感到不安。她只能内心祈祷上天可以保佑钧若师兄,希望他快点好起来。
现在她不能动用真气,更不得施展法术,这一点让她很苦恼,也颇为烦躁。她曾经向阿果下过战书,对于那一天的到来也没有多少时间,而目前她的状态,她倒不是怕阿果在此期间能有什么惊人的突破,只是没有法力的她着实少了份安全感。
突然出现的两道身影让她措不及防,第一眼看到合恕仙长时,她忙上前拱手拜道。
“闵和,你恢复的怎么样?”合恕仙长缓和的语气让闵和内心多了些安慰。
“已经好很多了。”闵和点头笑道,笑容却在看到旁边的傅承辞而僵在了脸上。
“他是…….”闵和身体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