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手笔还真是够大的!
约翰冷着脸正要打电话给向建林,突见前边的电梯门打开,他安排在安朵身边的保镖走出电梯朝这边走过来。约翰脸色一沉,挂断电话快步走过去:“你怎么在这里?我不是让你待在小姐身边?”
“小姐察觉到了。”同样黑色肤色的保镖解释:“你向来在她身边寸步不离保护,你突然离开,还在她卧室安排了保镖。她睡了一会儿醒过来后见到我们就察觉到了不对劲,所以让我来找你。”
约翰嗤的紧皱眉头,略显头疼的想,有一个智商在水平线以上的小姐真是甜蜜的负担。甜蜜在于平时可以不用像跟在向婧身边那几个蠢货一样上赶着去收拾烂摊子,头疼的却是太聪明了有些时候瞒都瞒不住,更何况这件事老板根本不想让她牵扯进来。
“约翰,小姐不可能猜不到。”那位保镖耸肩道:“毕竟在国内就遇到几次这种事,只不过对方的手段越来越着急了。”
约翰皱眉,冷笑:“老板那边弄死了老布拉格不少人,又让他惹上了天大的麻烦。听说他最争气的一个私生子被老板的人弄成了太监,当然气得发疯。更何况现在的情况是老板占据上风,老布拉格气得跳脚想要****招,也是正常。”至于向沄?这场男人的战争里,向沄从头到尾都不过是一个炮灰罢了。
约翰烦恼的抓了抓头发,咕嚷着道:“走吧,上楼去解释。”他在头疼要怎么和安朵说。
“那个女人?”背后有人追上来问道。
约翰脚步不停,原本因为安朵的意外而温和了些的眸子再次变得杀气锐利,他薄唇掀开,抬手对着脖子做了一个手势,狠辣的狞笑:“记得处理好后将人打包送还给等候在酒店外的人,希望这份礼物他们会满意。”
在他的眼中向来都没有同情女人这四个字,因为他所生活的世界女人往往比男人更来得危险。更这个特特丽.海文更是危险中的危险品,留下她后患无穷,倒不如解决掉得好。更何况特特丽.海文连s药剂都准备好了,早就做好了弄死他们的准备,这种情况何必手下留情。
电梯门叮一声关上,不过几十秒时间又叮一声打开。约翰眼中的杀气消失不见,快步赶往酒店房间时的样子仍旧是之前在安朵身边那个低调而憨厚的保镖。他快步打开门,就听到大厅内传来安朵的声音:“解决了吗?”
原本正绞尽脑汁想要安抚她的约翰眨巴了一下眼,看着披着披风坐在沙发上的安朵,对上那双沉静的眸子,之前的所有解释都堵在了口中,他干巴巴的回答:“解决了。”话刚说完,他就卧槽一声。他竟然说了解决了这三个字?!!!
约翰悚然之余连忙眼巴巴的看着安朵,却见她冷静的坐在沙发上,听到这个回答只是轻轻点头,平静的告诉他:“你处理好就好,我只是问问而已,没什么事。”
安朵披着一头长发镇定平缓的坐在那里,约翰突然感觉到其实这位小姐并不是需要人细心保护生怕叶片受损的菟丝花,老板对她的态度其实有些太过小心翼翼了。她其实什么都知道。甚至于他有种感觉,其实她也在用自己的方式让老板以及封先生安心。比如什么都不管、什么都装作不知道,其实现在局势有多严重,她大约也是清楚的。
这么想着,他原本想要含糊过去的话就慢慢的变成了老实交代:“这间酒店在您入住前一个月我们就安排了人盯着,酒店方也清楚。所以特特丽.海文虽然在您来之前提前进入了酒店,我们还是有察觉。对方很隐蔽也够小心,在我们去之前应该是准备马上收手走人,结果慢了一步被我们堵住了。”说完生怕安朵会觉得他心狠手辣,连忙解释:“特特丽.海文是黑玫佣兵团的人,她出手向来心狠手辣,在北非甚至屠杀过小村落的孩童和孕妇,所以……”
“我没有同情她。”安朵轻声道:“也没有觉得你们这么做不应该,我说过你处理就好,你怎么处理都好。”
这种无条件的信任显然让约翰松了口气又觉得庆幸,下意识的咧嘴一笑后索性直言道:“不出一个小时,恐怕老布拉格那边就得气炸了锅。虽然不能看到,但小姐您可以想象一下那边的糟糕。”
安朵抬眸似笑非笑睨了他一眼,直看得约翰讪讪然的耸了耸肩才收回目光后,才淡声说道:“我不想想象这些莫名其妙的人和无聊的事,只希望这一切都快点结束……”无论是向沄还是所谓的布拉格家族。
约翰沉默了一下,郑重回答:“会的,很快就会结束的。”
“啪!”的一声巨响,宽阔奢靡的豪宅中那只昂贵的花瓶碎了一地,向沄脸色煞白的坐在沙发一角看着正疯了一般发泄怒火的弗雷德.布拉格,一句话都不敢说,只有沉默以及指尖在恐惧的颤抖。
只有真的近距离接近了这个男人,才知道他有多恐怖。他雍容高贵的外表下有着一颗魔鬼的心脏,疯狂而狰狞,扭曲而阴沉。特别是在与她那位大伯这接近一年的争斗中接连的挫败更是让他癫狂愤怒。
“表!子!”突地,向沄猛地被人抓住下巴死死的抬起,弗雷德.布拉格那双鹰般锐利的眼压抑着疯狂的瞪着她,在向沄的颤抖中猛地一脚将她踢到在地。向沄捂着肚子惨叫一声,早产的后遗症加上产后身体没能调节得当,此时这一脚踢过来她几乎能感受到自己五脏内腑都在搅拌碎裂。
“你说,向建林让我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