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公爵是谁?”白亦晨一脸茫然地看着她。
只见她将捂在肚子上的毛毯缓缓打开来,里面竟然裹了一只小巧玲珑的吉娃娃。
吉娃娃一见到白亦晨那细长的尖嘴皱了起来,凶神恶煞地对他咆哮道:“汪汪汪!”
“哦,哦,公爵不怕,不怕啊,公爵最乖了……”那女人像呵护小宝贝一般摇晃着怀里的吉娃娃。
“哎,好像现在是它在威胁我,我很怕啊……”白亦晨哭笑不得道。
她抬起头,翻了个白眼,伸出右手对他勾了勾。
“干嘛?”白亦晨不解地看着她。
“你的名片给我一张!回头我带我们家公爵做了全身检查后,再找你要医药费!”豹纹短裙女彪悍地说道。
“哎,我说你这女人还真是蛮不讲理,我看你腿脚挺利索,你家狗……”
“叫公爵!公爵!”
“好好好,公爵!”白亦晨无奈地点点头,“你家公爵还能冲我直嚷嚷,精神状态这么好,应该也没什么事了,我这给你一百块钱,买杯咖啡压压惊吧。”
豹纹短裙女伸手抓住那一百块钱,塞进包里,横眉冷眼道:“你以为一百块钱就能把我打发了?我家公爵才不稀罕!快把你名片给我!”
“我真没带名片!”白亦晨心里一阵火大:真是遇到碰瓷女了?
豹纹短裙女眯着眼看了看他,转而低头在包里翻了翻,掏出一张吸油面纸和眉笔,递给他说道:“拿着!写下你的姓名和电话!”
白亦晨看着这吸油面纸和眉笔,心里顿时有一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
“行!”他没好气地一把拽过她笔和纸,迅速将自己的名字和电话写在了上面,随后塞进她手里,冷冷道,“那你给记清楚了,我叫白亦晨!欢迎来警局找我!我一定请你在局子里多坐一会儿!”
“呵!警察了不起啊!你下次要是被狗咬了欢迎来找我!我一定给你准备上好的狂犬疫苗!不过你这么不招狗待见,估计狂犬疫苗也救不了你!”豹纹短裙女弯起丹凤眼冷笑着,转身欲走。
白亦晨一眼瞄见她短裙侧边被撕裂了一道口子,露出了里面的花色打底裤。
“等等!你那裙……”白亦晨上前正想指出她走光了,却被她恶狠狠地甩来一个眼刀。
“你干嘛?干嘛?还想耍流氓?呵!本女王的石榴裙可是你能随便拜的?”
白亦晨气得哭笑不得,鼓着腮帮无奈点点头,转身拉开车门,坐进车里,见她还站在原地斜眼看他,便使劲按了按喇叭。
豹纹短裙女恶狠狠地朝他翻了个白眼,抱着怀里那龇牙咧嘴咆哮不停的吉娃娃转身离去。
“真是见了鬼了!什么样的主人有什么样的狗!不,是什么样的狗就有什么样的主人!”白亦晨骂骂咧咧道,使劲一脚油门,呼啸而去。
市医院
季雨娓一走进住院大楼,便接到了言重的电话。
“喂,言先生,我到了,你在哪里?”
“我在保卫处,你过来吧。”言重的声音听起来很是低沉。
“好,马上来。”
挂上电话,季雨娓快步走向保卫处。
听他的声音感觉情况不妙,难道是那个肖正根没有出现?
到了保卫处,只见言重正站在门口落寞地抽着烟,一见季雨娓来了,他便将烟头丢在地上,用脚碾了碾,挤出个礼貌的笑意:“季,你来了。”
“怎么样?见到肖正根了吗?”季雨娓迫切地问道。
言重摇摇头,叹了口气道:“保安说,肖正根请了病假,今天没来上班。”
季雨娓心里一沉:怎么这么巧?尸体刚失踪,他就请了病假不来上班。莫非真的是他……
可是,保安之前不是说肖正根没有联络方式吗?那是怎么请的病假?
想到这里,她便走进保卫室,一脸严肃地问道:“肖正根跟你请的病假?”
“是啊!是啊!”保安连连点头,这几天频繁见到季雨娓这张脸,他再熟悉不过了。
“可你之前不是说肖正根他没有联络方式吗?那他怎么跟你请假的?”季雨娓目光微敛,眉头紧蹙道。
“哦,大清早的我听到门外有什么在挠门,打开门一看,竟然是一条狼狗,吓得我是,没想到它嘴里叼着一封信,它给吐到我面前,我打开一看,里面是老肖的字迹,写的一封请假条。”保安不可思议地描述着,将桌上的请假条递给季雨娓,“你看,就是这封信!”
季雨娓狐疑地打开来,仔细一看,只见上面用黑色钢笔工整地写着几行正楷字:老杜,我生病了,请假三天。老肖。
“就这么简单?你们请假都是这样请?”季雨娓皱着眉看着保安。
“嘿嘿,我们平常请假吧,反正都是他们三人值班,一般情况下,他们自己互相说了算,除非要请两三天以上,才需要给我们打招呼,一个电话或者一个请假条都行的!”保安憨笑道。
“你说的那只狼狗呢?”季雨娓很是好奇,竟然有这么聪明的狗?可以从老肖家那么远的地方,跑来这里送信?要知道,那天他们开车都开了一小时才到呢!
“它把信丢到我面前就跑了啊!嘿,那家伙,可漂亮!站起来比人还高!又黑又壮,跟头狼似的!”保安眉飞色舞地描述道。
“那条狼狗是老肖养的吗?”季雨娓好奇追问。
“我之前有听老肖提起过,他捡垃圾的时候,曾经捡到一条小狼狗,当时受了虐待,都奄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