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家出来的姑娘，自立自强不说，还听话。
尤其是雾小嗅用崇拜的目光看着他，追随着他。
郑云看着雾小小的目光柔和了下来。
终究是个新人，哪儿能这有责罚？
“我当时阻拦你，其实我也是有私心的。”
雾小小唰一下抬起头，不解得望着他。
那双滴滴娇，娇滴滴的眸子，注视着他的时候，让人血脉不自觉得喷张。
这姑娘长大了。
制服穿在身上，包裹的凹凸有致，展现出她成熟的身体。
郑云的喉头略微发紧。
轻轻咳嗽一声，遮掩过去自己那一刻的不自在。
“我是担心你。”顿了顿，“小小。”
小小两个字近似于叹息，男人轻声呢喃，唇齿间轻柔。
“你看看你，总是这样莽撞。你只是个实习生，没有必要走在最前面。喵喵也是个老人了，她有经验。”
郑云软下盔甲，不再伪装成第一次见面的那种疏离和客气。
以前雾小小做错事的时候，郑云就会用这种语气，宠溺而无奈得看着她。
也是这样柔和的眼神……
也是这样轻柔的语气……
雾小小心里头发紧。
不是感动，而是苦涩。
她提醒自己，场景再熟悉，他也不是当时的那个人了。
因为他有女朋友了。
他离开自己的这三年，不闻不问，变成了另外一个最熟悉的陌生人。
雾小小脑子里面盘旋的不是他和她以前的甜蜜，而是郑云和他女朋友亲昵拥吻的场景。
“嗯。”
雾小小低下头去，遮掩眼里翻涌的苦涩。
郑云也不明白雾小小怎么是这么个冷淡的反应，好像实在不应该啊。
难道不是继续用刚才那种无辜清纯的眼神看着自己吗？
“别生气了……”
郑云伸手去摸雾小小的发顶。
可是刚一触碰到她的头发，雾小小就像是触电一样弹开了。
郑云的手尴尬得悬在了空中。
“怎么了？以前不是很喜欢我这样对你吗？”郑云心里头有点不高兴的，但是脸上没有表现出来。
雾小小欲言又止。
你是个有女朋友的人，像以前那样碰我真的好吗？
“怎么了？难道是不想做我的朋友了？分手了，连朋友都不想做了吗？”
“不是。”雾小婿然间释然，觉得自己刚才太紧张，“可以啊。我一直当你是朋友的。”
心底里有什么碎开。
她笑得很完美，“我只是太久没有和你这样坐着说话了。有些事情……毕竟不能像以前那样了。那天，我看到了你的女朋友……很漂亮。恭喜你。”
原来是因为季绵绵。
“有什么不能一样的？你就当我是哥哥，哥哥摸摸妹妹的头发，是想鼓励你振作。”
“好吧。”
雾小小觉得也是，抱歉道，“哥哥。”
“乖。”
郑云终于笑了。
雾小小悄然错开视线，不敢去看灯下他温润如玉的神情。
*
郑云走后，雾小小没有多久就出来了。
检查也不用她写了。
“念在你初犯，就不用你写检查了。下次要是再这样，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主任对雾小型颜悦色了许多。
她猜，可能跟郑云来过有关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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