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母倒是没有说什么,但是心里还是对雾小小留了不好的印象。
“顾斯野看上这么个人,估计他自己也不见得会好到哪儿去。”梁母还是那句话,劝着女儿放弃顾斯野这个人。
“那是因为他被蒙蔽了。”梁恬从小就没有得不到的东西,她靠在梁母的肩头上,“只有女人才能看得出哪个女人是婊子,不是吗?男人哪儿看得出来?你以为谁都像爸爸那样,都能够看清那些妖精的本质,只爱着您啊?”
梁母想想也是。
“那你打算怎么做?”
“让爸爸给雾小小一点事儿做啊。”
“这种事,哪儿需要他出马。妈妈关照几句就可以了。”梁母疼爱女儿,终于还是伸出了自己的手。
雾小小那头还不知道呢,只觉得自己大概是时来运转了,怎么就突然间给她指派那么多任务了呢!
那都是锻炼人。
可是真做起来,才知道多累人。晚上她被派到去看录像,盯着监控到早上三四点。下班回到家已经是五六点。
顾斯野这个时候醒过来,看到的是雾小小倒在一楼沙发上倒头就睡的样子。脸没洗,牙也不刷,鞋子更是穿在脚上。
他的强迫着就发作了。
当医生的多少有点强迫症和洁癖。当即把雾小行起来,不管怎么样,先洗了脸,刷了牙再睡。
雾小小迷糊着,连眼睛都睁不开,任由他折腾。
最后挂在顾斯野的身上,呼呼得睡。
顾斯野把雾小小送回房里。拿破仑那条蠢狗也在旁边转悠,估计是想和雾小小闹腾。连狗都记着家里人,雾小小倒是一点儿想家的意思都没有。
“别闹。”
顾斯野指着拿破仑。
呜呜呜呜……
人家只是想和她玩玩啊。
蠢狗低下头,灰溜溜得出去,决定去守着另外一个幸伙。那个酗伴可好了,一点都不会嫌弃它,看到它就会哎哎哎啊啊得叫。
拿破仑听不懂,只觉得这个酗伴肯定是在说自己好棒。
顾斯野下到一楼,那边顾斯宇的秘书又打来电话。
“大少爷我求您了。兴总又玩消失了。您就来救救场吧。这次是大家伙准备了很久的项目达成的签约仪式,如果他不在,对方又是严谨又难搞定的德国人,只怕我们付出了将近大半年的心血就废了。”
本来上次顾斯野已经为了这事儿教训过顾斯宇,很明确得告诉过这个弟弟,他是不愿意继承能源集团的。
没有想到顾斯宇消停了几天,还是本性难移,又玩起了失踪。
顾斯野虽然恨铁不成钢,可还是要去出席这一次的签约仪式。
*
雾小小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到正空中。
糟糕!
要迟到了!
她立刻爬起爱,身上什么时候换的睡衣她也没有发现。她匆匆忙忙出门,蠢狗拿破仑冲出来的时候都只来得及看到她的背影。
呜呜呜……
拿破仑发出委屈的呜咽。
今天的任务是去做安全排查。
听说今晚的签约仪式和庆祝宴来的都是南城最有头有脸的人。
雾小小穿着酒店工作人员的制服,手里拿着看似和别的服务员手里没有什么区别的对讲机,一边状似不经意得巡查,一边和队友互相汇报情况。
从外场,到内场。
雾小小本来不用进去的,但是临时被叫进去。
“服务员……”
有人这样喊她。
雾小小顿了一下,只好硬着头皮跟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