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更衣室里多了些东西,在南面的墙下,多了一个柜子,里面放的是一些手表、手链、发卡、耳坠之类的东西,不用说,都是很名贵的,甚至有价无市的。
叹了口气,南槿摸了摸脖子上的白玉平安扣,除了这个,她从小就没带过别的东西。
当然,现在手上又多了一只戒指,不知道未来还会多什么?
看着戒指叹了口气,南槿回了卧室,至今没能发觉更衣室里少的,是一些项链之类的东西。
跟平时一样上床睡觉,不一会儿,佟君昊进来。
将南槿的身子带进怀里,他能感受到她没有睡着,房间里还有一盏壁灯亮着,很昏暗。
佟君昊撑着一只手看着她的发璇,洗完澡佟君昊没穿睡衣,整个胸膛露出来,南槿的脸刚好贴到他的胸前,呼吸喷洒在他的身上。
“槿?”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南槿抬起头看他,只一眼,便望进男人深邃的眸子深处,那么幽深,那么浓重的是什么,好像是一种情谊,能将一个人燃烧。
男人的吻慢慢压下来,轻柔的吻着她的眼睛,不强迫,不掠夺,仿佛她是他捧在手心里的宝贝,生怕弄疼了她。
南槿身子颤了颤,一双手仿佛灌了铅,怎么都抬不起来去推开身上的那具身子。
他吻过她的脸,温柔细腻的仿佛不是这个男人的本色。
他终于,他吻上她的唇,一点点的将两片菱唇含进口中,舌尖肆意流连,并不急切的掠夺,仿若春风一点点将她暖化。
南槿有一种幻觉,仿佛之前的几次吻都不曾有过,又仿佛,身上的男人不是佟君昊一般,以前,每一次的吻都急切浓烈如火焰一般,似乎要将她燃烧。
她不自觉的闭上眼睛,一颗心忍不住的想要在这种情感里沉沦。
被人珍惜的对待啊,无论是谁都拒绝不了的吧?尤其是经历过那么多可怕的事情的她。
男人的唇仿佛生来就是用来接吻的,带着一种让人着迷的魔力拉着她不得不沉沦,所以,当南槿发现的时候,自己已经不由自主的抬起双手环上了他的脖子。
这一刻,南槿几乎忘了,这个男人是有“男朋友”的。
无疑,她的回应是对他最好的鼓励。
佟君昊看了他一眼,那双深邃的黑眸中印着她的样子,一头长发从扑散开来,杏眼如斯,迷蒙着看着他,甚至比妖精更加妖媚了几分。
他低吼一声,恨不得撕掉她身上的衣服,狠狠地将她占有,彻底的,直至灵魂深处的占有,在她的身上、心上、骨子里,彻彻底底的刻上他的名字。
南槿缓缓掀开眼睛,仿佛蝴蝶的翅膀,慢慢张开。
那一刻,她分明感觉到男人气势上的突然变化,压抑的黑眸里暗沉沉的火焰似乎要将她燃烧,占有。
她浑身一颤,从****的深渊里醒了过来。
双手一松,她推了推他的肩膀,拒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男人幽幽的叹了口气,侧了侧身子,与她贴的那般紧密,修长的手指卷着她柔软的发丝,一下一下缠绕着。
低头在她的额头印下一吻,“睡吧。”
南槿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如同蝴蝶的翅膀投下一片阴影,“好。”
南槿睡的很快,反倒是佟君昊,撑在她的身侧静静的望着她的发璇发呆,眼神悠远而绵长。
二月份的时候,南槿正式开启了上学模式,每天早晨佟君昊坚持送她上课,然后到公司上班,下午南槿下课之前到学校接她下课,然后回家。
其实南槿完全可以自己上下课,当她提出这个建议的时候,佟君昊正在吃早餐,顿时捏紧了手里的包子,淡淡的瞟了南槿一眼,“你说什么?”
原本轻飘飘的一眼,以一种极具杀伤力的眼神落在南槿眼中,想起几次跟佟君昊据理力争都没有结果,索性摇了摇头,“没什么。”
于是,从那之后佟君昊送南槿上学便理所应当的划入他的日常行程之内。
南槿刚下钢琴课,正在跟蔡青青说话,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接通电话她也不着急说话,因为如果佟君昊有什么事情要交代不用问他也会说。
“我这里有个会要开,已经让人去接你了,你在学校门口等着就好。”瞧,人家大总裁又全部给安排好了。
有时候南槿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被佟君昊设置好程序的机器人,不,机器人也见得像她这样机械。
这种感觉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但,谁也不能一定走别人给安排好的路线和生活不是?
不理会蔡青青打趣的眼神,南槿应了一声好,然后跟蔡青青告别离开。
走出学校门口,没等两分钟,佟君昊平时用用的阿斯顿-马丁便停在学校门口,来人很恭敬的给南槿开门,“夫人让您就等了,请上车。”
南槿点点头,道了声谢便上车。
二月份的天气已经比之前暖和了许多,南槿今天只穿了一件毛衣,羽绒服换成了利落的小格仔衫外套。
跟佟君昊结婚已经有三个月了,日子过的很平静,平静的每天只有三|点一线,单调的生活里只剩下袁紫安和佟君昊,原本在她生命里扮演中重要位置的端木承玥仿佛从她的生命里消失了一般。
叹了口气,南槿看了看车子迅速的划过车道,仿佛一辆车牌很熟悉的车子与他们擦肩而过。
南槿猛地趴在车窗上回头看,两辆车子行驶的都不算快,南槿很清楚的看到,那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