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特看着朱慕真就有火气,这小子一路上也不说话,有时候他都不记得车上还有这么个人,整天神出鬼沒的吓人,也不知道有个什么底细,怎么可以让这样的人跟到这里來,万一不是好人怎么办?于是沒好气问道:“喂,我说你是谁啊?” “朱慕真网游之傍个大神。”
彼特:“都知道你名字了,你究竟跟着要干什么,说什么有话要说,要说什么?”
朱慕真倒是固执:“只想跟那位艾莉斯小姐说的。”
彼特:“所以我才问你要对那家伙说什么,真怀疑你是不是坏心暗藏。”
朱慕真:“绝对沒有。”
晶灵道:“这位先生法里我们也是知道的,虽然不觉得是个好人吧,不过也不是个坏人,总之是个中间的。”
彼特:“这中间的是个什么意思啊,完全听不懂。”
晶灵想了一下道:“就是不会害我们的吧,嗯,大概。”
彼特无奈:“这个大概是什么意思啊,给个确定的答案行不行?”
晶灵看着朱慕真,这人自己也不了解啊,要说什么好呢?不知道啊,只好摇头道:“确定的答案,沒有。”
彼特一翻白眼:“那你想为他开脱什么啊,一看这家伙就可疑,我得好好盯着。”
朱慕真倒是觉得无所谓了,反正自己又不会跑,自顾自的吃着果子不说话。
彼特无言,这是哪里來的呆瓜,看着就让人生气。
米欧道:“先守着等艾莉斯醒过來吧,等她恢复之后我们再做下一步打算。”
彼特回过头來道:“好吧,我承认这是最好的方法了。”
晶灵赞同:“一步步的來才不会乱。”
众人点了点头,还在慢慢的吃着东西,然后讲句话。
莎娜坐在一边,看自己完全插不上话啊,要说这个晶灵是法里的人,所以能够和他们打成一片有话題可讲,这倒也不奇怪,但是这个叫朱慕真的插进去就不合理了吧,谁和他很熟啊?沒有吧,连自己都还晾在外围观望呢,他这么能这么厚着脸皮和大伙挤在一起,明明和那群人也一样沒有共同话題啊,怎么可以这样?呆了半天也沒人要理自己的意思,连一个外人朱慕真都插进他们里面去了,自己在这里真的是很多余的人啊,心里眼里都想着自己,也顾不得其他的了,在这里只让他浑身不自在,反正艾莉斯小姐也不用自己管,在这里也沒人能说得上话,当初要是能知道自己会被冷落也就不会跟來了,实在是自己找罪受的辣女酸男。想着想着越來越不服气,于是站起來走了出去,静静躲在这木楼的一边听着里面的动静,看他们还在说些什么。
坐了一会彼特突然问道:“唉,奇怪,刚才坐在那里的那个女人哪里去了,怎么不见了?”
米欧无奈,彼特是有多分神啊?回答道:“刚才出去了。”
彼特摇着杯子道:“她和法里是一起从艾莉斯家出來的吧,本來还想着去问问她一路上发生了些什么的,但是看她拉着一张脸坐在那里,觉得一定是个不好接近的人,看她的脸就够吓人了,心里一定更凶残,就沒敢过去,真是难以靠近。”
晶灵不说话,其实心里也是那么觉得的,莎娜一直阴着一张脸实在是吓人,本來也是想去说说话的,毕竟都是艾莉斯的朋友,沟通起來绝对不难,但是一转回去看到那张阴沉沉的脸就被吓了一跳,想着估计艾莉斯醒來这位莎娜小姐的心情应该就会好了,有什么话还是以后再说吧,反正她看起來对艾莉斯那么忠心,是绝对不会走的。
米欧觉得疑惑,按理说大家都是艾莉斯的伙伴,应该会有很多话要说很多信息要交换的吧,这人连句话都沒跟他们说过,真的是一声都沒吭过啊,脸上阴测测的也有点吓人了,与彼特的想法一样,想上去打个招呼的看到那张脸顿时就被吓退了,问着法里道:“这位莎娜小姐一直都是这样的吗?”
法里摇头:“不是啊,大概是艾莉斯受伤所以心里很不痛快吧,伤心过度。”
朱慕真插了一句进去:“我觉得她的样子似乎不像是伤心啊。”
彼特沒好气道:“也沒问你,再说了自己家的小姐受重伤她不伤心难道还高兴啊?别在这里胡说八道动乱人心。”
朱慕真觉得委屈,只是在说说自己的想法而已,这些天自己一个人有些闷坏了,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硬着头皮來找他们说话的,真是受打击,嘟哝着道:“你不承认也沒办法,她的样子本來就不像是伤心沮丧。”
彼特恼了,大声道:“那好啊,你说她的表情是在说明什么?”
朱慕真道:“阴森森的,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正就是不可能是伤心,伤心的时候不是那样子的吧,应该是眼神无光、面容惨淡,总是一副无力感,或者直接就哭成泪人,哪里会那副吓人的模样啊。”
彼特这下哑巴了,朱慕真说的明显是对的,自己心里也承认就这个莎娜那副吓人的样子也确实不可能是伤心的,那这女的究竟要表达什么啊,于是问道:“那你说,她的主子还躺着的她不伤心又是为什么啊,我怎么被你一说更加糊涂了。”
朱慕真吃完果子拿出帕子擦着嘴。
彼特哭笑不得:“你别像个娘们一样行吗,快给我说!”
朱慕真回想了一下莎娜的神情道:“不是很确定,不过,我觉得,她在看着我的时候有一股子杀气,让我觉得恐惧重生之197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