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小姐她,她现在不在这儿。 ;”这人带着泣音回答。
池墨白重重地“嗯”了一声。
这人魂飞魄散,赶紧解释:“大哥,我说的是真的,慕小姐是昨天送过来的,刚才,樊哥让人把她带走了。”
池墨白听他的话不象是谎言,追问道:“刚刚带走?带去什么地方了?”
“我不知道啊,”这人哭丧着脸说,“大哥,我真的不知道。刚才,樊哥派了人来找我要钥匙,说要带走慕小小。我就拿了钥匙去给他们开门。然后,他们就把人带走了。”
“你跟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没听见他们议论什么?”池墨白提醒他。
这人经他提醒,突然想起了什么,用力一拍自己的脑袋。
他一时间忘了他正被池墨白挟持着,这一拍脑袋,头歪了一下,抵在脖子上的尖刀又刺进去了几分。
他疼得差点大叫起来,连忙捂住嘴,苦苦忍着。
“快说。”池墨白催促,“不要磨蹭,不要妄想有人来救你。要是有人闯进来,我立马给你一刀,让你去见阎王。”
他的话音刚落,象是在配合他似的,门口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有个男人的声音在外面叫:“吴三,你把门锁起来干什么?快开门。”
被池墨白挟持着的人正是吴三,他听见有人叫他,生怕池墨白嫌他碍事把他杀了,吓得魂飞天外,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门外的人又敲了几下门,叫道:“吴三,怎么不回答?睡死了?”
池墨白凑到他耳边,悄声说:“快回答他,好好回答,不能让他起疑。”
“是。”吴三小小声回答,斜眼朝池墨白手中的尖刀看了一眼。
他抬高了音量说:“李鬼,你又来吵,老子昨晚熬了一晚,刚刚躺下来,就被你吵醒了。快说,有什么事?”
外面的人笑骂:“上班的时间睡觉,你还有理了?还好樊哥那边忙,人都调去了,没人来管你。你快开门,我买了点吃的,过来跟你一块喝点酒。樊哥今天情况不太妙,顾不过来,我们可以偷个闲。”
吴三哪敢过去给他开门。
这一开门,他的小命就得玩完。
他大声说:“我还想再睡一会,等我睡醒了,再过来找你们一块喝。”
“昨晚又去赌了?”门外的人笑说,“行行,让你补觉。到时候别怪我们不给你留啊。”
“不会怪你们的,你们先去喝吧。”吴三朝门外挥挥手,就好象外面的人看得见他似的。
外面的人突然爆出一通大笑:“吴三,我知道你,你不是要补觉,你是在里面自己解决问题是吧?我说你啊,赶紧去找个媳妇要紧,别一辈子娶自己的手。”
说完,大笑着离开了。
吴三又羞又愧,低着头,满脸通红。
池墨白听外面的笑声,知道那人已经走远了,低声说:“快说,你刚才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吴三说:“是。大哥刚才提醒我了,我去给他们开门的时候,他们确实聊了几句。”
“聊的什么?”
“听他们说,好象今天来了什么人,来的人好象跟那位姓慕的小姐有关。樊哥想把慕小姐带去,万一情况紧急,要用她来逼迫外面的人。”
“还有吗?”
“没了,就这些。大哥,不是我不说,是我真的只知道这些啊。求求你饶命啊。”
吴三苦苦哀求,只差没有跪下来求情了。
若不是他被池墨白用刀逼着,不敢乱动,说不定他就真的跪下来了。
池墨白见他的表情不象是在说谎,轻轻哼了一声,一记手刀把他给砍晕了。
然后,他如法泡制,用毛巾塞住这人的嘴,再用绳子把他五花大绑起来,扔到**下。
这间值班室内的东西很多,他做起这些事情来方便得多了。
池墨白处理完了这人,走到门口的架子旁边,挑选上面放着的武器。
樊老大给这些手下配的装备还不错,刀都是好刀,而且,竟然还有一只枪。
池墨白尽可能地把武器装配到自己身上,呆会他极有可能要力斗群凶,不做好准备是不行的。
屋内除了武器,还有一些穿戴的东西。池墨白拿了顶鸭舌帽戴在头上,再戴上一幅宽大的墨镜。
一个架子上放着几件衣服,同跟在樊英才身边的手下的穿着差不多,看起来,这应该算是他们的工作服。
池墨白马上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扔到**下,抓了件外套套在身上。
外套的衣领很高,他把它竖了起来。
房内有一面镜子,池墨白站到镜子前面,朝镜中的自己打量。
竖起的衣领挡了一小半脸,墨镜再挡了一小半脸,加上头上的帽子,他相信,他这身装束足可以瞒过大部分的人。
只要他不出现在樊英才和他的几个得意亲信面前,多半应该没事。
池墨白将自己的全身上下检查了一遍,觉得没有什么纰漏了,便拉开门走了出去。
门外走廊上的守卫几乎跑光了,只剩下一个在巡逻,大概其余的都乘着樊英才忙碌的工夫偷偷喝酒去了。
池墨白大摇大摆地出去,向巡逻的人点了点头,便朝前走去。
巡逻的人疑惑地看着他,说:“兄弟,我以前好象没见过你。”
池墨白早想好了对答,淡定自若说:“我没来过下面,你没见过我很正常。樊哥让我来问吴三几个问题,关于慕小姐的。我得赶快去回复。兄弟,以后有空请你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