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蓝的精神恢复过来。
她离开那个恐怖的蛇窟重新回到银宫殿。罗蓝记得迷迷糊糊中她看到了墨修,可等她完全恢复意识眼前夕图正微笑的看着她。
“恭喜罗蓝小姐,您将要成为银宫殿的女主人。”
“什么?”罗蓝一下子转不过来,“银宫殿不是有女主人了么?”
“玟雪夫人的孩子没有了,她的身体也已残废,她失去了银宫殿女主人的资格。而您只要能够怀上墨修族长的孩子就能够成为银宫殿的女主人。”
“我……怀上墨修的孩子?”罗蓝这一惊非同小可,她的脸又蓦然通红,开什么玩笑,她怎么能怀上墨修的孩子,可罗蓝的心随即又一跳,难道……
“是啊,今晚您一定要把握好时机。”果然夕图笑眯眯的说。
罗蓝的心颤了颤,“我不明白你说什么?”
“或许您和墨修族长今晚就能有一个孩子。”
罗蓝脸发白,“今晚?那怎么可以……”
“您真的一点儿也不喜欢墨修族长?”夕图探询的看着罗蓝。
“我……”罗蓝耶嚅着回答不上来。
“既然您也喜欢墨修族长,那还有什么问题?”夕图目光闪动一下。
“我和他不能在一起……我也无法在鬼族生活下去……总之,我不能有他的孩子……”罗蓝语无伦次的说,她有种预感,如果她真的有了墨修的孩子,她就再也无法离开这种恐怖的生活,再也难以回到自己的世界。
雪峰上雪光闪烁,雪雾弥漫。夕图静静抱膝坐在雪中几乎成为冰雪的一部分。
不知何时夕图的目光开始紧随着墨修少爷。她的全副心思不知不觉全部都放在墨修身上。
在黑海的岛屿生活的那一千年中,虽然墨修的海母珠能够抵挡住岛上的赤日炎炎。可是骄阳似火的正午,墨修还是遭受到全身烧灼的折磨。
可或许就是每一次烈日的炙烤练就了墨修更加坚韧的性格。
而当岛上短暂夜晚来临,遇到狂风大作的暴风雨天气,墨修必然冒着狂风暴雨出海。
每逢这个时候,夕图都会在大雨中默默坐在海边等候墨修。
终于有一天,墨修从海上带来一个十分美丽的少女,看到墨修对那个少女的柔情蜜意,夕图的心突然好痛,痛得无法抑制,她第一次尝到痛苦和嫉妒的滋味。
而这一刻,夕图又感到那种久违了的熟悉痛楚。
“鬼族中每一个女人想要的机会,她却不屑一顾。”夕图对着夜空中冷漠闪烁的星星喃喃说。
怎么办?怎么办?罗蓝手足无措的待在宽敞的卧室中,她几乎不敢看卧室中的那张宽大柔软的床。
她根本就是身不由己,身不由己的被带到墨修的卧室。
罗蓝走到那扇极大的窗户前,几颗星星在窗外深黑的夜幕中微弱闪动。罗蓝不由深深的叹口气。
“为什么叹气?”一个声音突然从罗蓝身后传来。罗蓝蓦然转过身,墨修就站在她身后不远处。
罗蓝的心倏然缩紧。
墨修的黑眼睛专注的凝视她,她脸色煞白,清亮的眼睛里满是慌乱和无措。
墨修走近罗蓝,罗蓝不由向后退,直到她的身体退无可退的紧紧靠在玻璃窗上,冰凉的玻璃让她的身体不禁一哆嗦。
“我一直想着我们在一起那些夜晚。”墨修贴近罗蓝,他的胸膛几乎触碰到她高耸的胸脯。罗蓝脸上即刻飞起两片红云,她又羞又窘,一动不敢动。
“今晚让我们有一个孩子。”墨修的黑眼睛轻柔沉醉。
罗蓝正茫然无措,墨修已经把她抱了起来……
夕图在银宫殿的冰阶徘徊,无数个夜晚,每当墨修和另一个女人在银宫殿中,她几乎都要在雪中走上一个夜晚。
清暮悉心照顾这株琼花之树,琼花之树虽然恢复的生机,可是树上的琼花却寥寥无几。
一个身体臃肿的娇小身影悄悄走进冰窟。
“好香!”娇小身影吸吸鼻子,琼花芬芳的香气在冰雪中更加清冽。这个怀了孕的娇小身影正是珀。
“这棵树就是琼花之树?”珀好奇的打量这株生长在冰雪中的树木,枝杈上几朵白色的花晶莹剔透如同冰雪雕琢而成。“这树上怎么就开了这几朵花?”
“琼花之树本来就不易成活,这几朵花还是好不容易才活下来的。”清暮警惕的看着腹部高高隆起的珀,“您来此有何贵干?”
珀的眼睛狡黠的转了转,“没什么。我也是好奇才来来看看琼花长得什么样子。”
“碧青蛇老吩咐不准任何人接近琼花。”清暮眼睛盯着珀。
“这么紧张做什么,我是碧青蛇老的女儿,是鬼族的公主,我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这几朵琼花算什么?”珀冷哼一声,“我就是想要这几朵琼花,你敢挡住我么?”
“你别想打琼花的注意。”一个声音冷冷传来。碧青蛇老出现在冰窟中。
“你不安心的养胎来这里做什么?”碧青蛇老不客气地对自己的女儿说。
“据说琼花有起死回生的功效,所以…...”
“琼花救不了你的丈夫。”碧青蛇老简短的回答。
“不试试怎么知道……”珀嘟囔道。
“他的心被墨修完全震碎,琼花可没有将他的心复原的可能。”碧青蛇老说道。
“可是,妈妈,您能救了他,对么?”珀转眼睛中充满祈求。珀想尽了办法也不能使彬复生,这一次彬似乎是真的死亡了。
“我没有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