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宁列的男人竟然扳过自己男人的脸,亲昵的问他,心里的那个人是谁?
说实话,穆静晗对于南宫旭尧心里的那个人是有些期盼的。 如果是她,那么就可以肯定她在爱上他的时候,他也将自己的倒影放在了心底。如果不是,那只能说穆静晗一厢情愿,为了一个男人傻了三年。
女人,就是一种很傻的动物。起初自立的时候能够明辨是非,能够举一反三,一旦遇到一个强大而又俊美的男子,不是被他的成熟而吸引,就是被他的魅力所倾倒。穆静晗一直认为南宫旭尧那张魅惑世间万物苍生的脸只针对于女人有效,可眼前的一幕,却大大超出了她所承受的范围之内。
尼玛,还能再离谱些吗?他是狐妖出生吗,不仅把女人的魂魄勾走了,现在是连男人都不放过了吗?
宁列见南宫旭尧半响没有反应,不满道:“亲爱的,你在想谁?亦修,我的亦修,我就站在你的面前,你怎么可以不想我?”
淡定,一定要淡定。南宫旭尧你一定要沉住气啊!常年以来良好的习惯和素质告诉穆静晗,眼前的这个男人只不过是用媚术来迷惑南宫旭尧的。嗯,南宫旭尧你一定要挺住,我会在背后默默的支持你的。我很看好你哦!
肾疼!原以为自己这辈子爱上一个没心没肺的女人也就算了,好歹也是个女的,咱有的是时间慢慢**。可谁能告诉他,现在是怎么回事?他不过是碰巧路过,怎么会被这个娘娘腔的男人拦住了,而且还深情脉脉的看着他,用软绵绵的声音跟他说,亦修,我的亦修。
首先,他叫南宫旭尧,不叫亦修。其次,这个奇葩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武功强大,内力强大,精神力更是超乎寻常人能够理解的底线。再次请问,他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吗?
然而,咆哮,并没有卵用。刚才他意识到背后装晕的穆静晗偷偷的看着自己,而且还饶有兴致的放任他们两个继续下去。对于这个女人冷心冷肺,又喜欢看好戏的本事,南宫旭尧实在是…忍无可忍!
南宫旭尧挑眉,慢吞吞道:“我是亦修,那你是谁?还有你对我使用了定身术?赶紧给我去掉!”
宁列闭口不提前事,反问道:“你忘了我?”
南宫旭尧回答的毫不犹豫。“废话,我的脑子里根本就没有记住过你。赶紧的帮我解掉定身术。”
南宫旭尧从不承认自己是祸水,哪怕穆凝雪纠缠他,从宋唐追到云海只为了做他的小妾;哪怕是南宫景媛费尽心机,甚至想把穆静晗害死他都没有承认过自己是祸水。
可他错了,错的离谱。那个**含情脉脉的看着他的时候,他突然想吐。
“哎呀,真是让我伤心。我当初一手带大的孩子现在竟然不认得我了!亦修,你知道吗,我这几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看着那个贱女人把你从我的面前抢走。那年下着雪,我站在雪地里,跟那个贱女人打斗。那贱女人阴险狡诈,把我打成重伤,硬生生抢走了你。”
宁列搂住了南宫旭尧的腰,目光中的阴霾已经褪去,剩下的是深情满满。他没有抱住南宫旭尧的左手亲昵的为他将鬓边的秀发往耳后一别,说:“好在,我勤修苦练,借尸还魂,终于等来了你,我的亦修!”
宁列深情满满的凝望着他,仿佛向看着自己的心头宝一样。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他俩之间悄悄滋生,宁列突然低下头,视线落在他薄而红透的菱唇上。“这里,曾经被我吻过。”
天雷滚滚,从穆静晗的角度望过去,脑部各种和谐又美满的画面。宁列想要亲吻南宫旭尧,可是南宫旭尧不从,宁列欲求不满,所以强迫他看着自己,在南宫旭尧不注意的时候,突然偷偷的亲下去。
唉,不对,亲下去之前好像宁列还说过了一句话。这里,被他吻过。
什么?穆静晗满头黑线,想都不想,从地上站起来,飞奔过去给了宁列一拳。穆静晗怒骂道:“你刚才说什么?”
宁列满不在乎的擦了下唇角,蔑视道:“蝼蚁,给我滚!”
“偏不滚!”穆静晗大喝一声,兰花指微微勾起,淡淡的木元素将她围绕。她温柔的哼吟唱:“来自月亮上最纯粹的木元素啊,请助我一臂之力,用你温柔的双臂抱起我心爱的人,为他驱散一切覆面魔法吧木系中级驱散术!”
周围的元素化成一条长长的锁链,托起了南宫旭尧健硕的腰身。柔和的绿光在他的眉心一点,缓缓的摄入他的体内,轻盈的月光打在他的身上,缓缓的托起了他的腰,后腰处徐徐浮现出一双泛着白光的翅膀。
“过来吧,我的爱人。”她轻声呼唤,以身为媒介,以血为引,将南宫旭尧召唤回她的身边。
“你疯了?”南宫旭尧诧异的望着她,手轻抚她的脸,眼中盛满了心疼。“借助月光的力量是短时间可以让你的修为提升到武宗。可是,这代价太重,你一个小女孩承受不起。”
“我没疯。”穆静晗静静的望着他,四目相对。“你一直说我不相信你,可是我怎么不相信你呢!因为爱,所以信任,所以不忍伤害,所以宁愿孑然一身,宁愿被人指责。这样的爱干干脆脆,干干净净的就像是一张白纸。”
说道这里她的声音近乎哽咽,顿了顿,继续说道:“对于一张白纸一样的我,是你教会了我什么是爱。教会了,就要负责。”
我不会让你一人落入虎口,哪怕爱是牺牲,是成全,可我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