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天他也身受重伤,她不知会不会这般照料自已。
由已推人。他对于吕秋儿的转变,也是十分欣慰。
吕秋儿本就心思灵动,见状,对陆培更是精心照顾,在玉天枢的灵药以心上人的‘关心’之下,陆培很快便恢复健康。
再说东临真人一腔悲伤恼羞的飞回浮云宗,刚进入宗门便被掌门坐下首徒云夕拦住。说是掌门人有请。
若是旁个筑基弟子出面,他一定不欲理会。但云夕不但是掌门人的首徒,且早已修至筑基圆满,说不定哪天就闭关冲击结丹。
而且,她一直掌管着主门中事务。门中一般长老都会给她几分面子。
“东临,主峰北灵门下的两位弟子,可是你出手所伤?”东临真人刚一进主峰大殿,便听到掌门人语气严厉的问道。
东临真人此时心里正是失意伤心的紧,只是抬眼看了下那两具躺在大殿正中的尸体不耐烦的说:“怎么把死尸弄到这里来了?”
立在掌门人身边,因坐洞府弟被杀而积了一腔怒意的北灵真人听他这般说,顿时暴跳起来:“你什么意思?东临?难道我门下弟子就这么白白送命不成?”
“掌门人,今天必须要为我做主,让杀人者给个交待出来!”北灵真看着掌门人掷地有声的说。
她脾气本来就比较火暴。而且,也是个十分护短的性子。
若是平时,东临真人也有愿招惹她。一定会陪了小心了,出些法宝了事。
但是,今天他刚失了心念之人,正是一腔悲愤无所出,只她这么一说,不由反唇相讽:“哼。你若管教的弟子好好的,我会无缘无故出手惩罚?”
见他非但没有一丝悔意。反而振振有词的指责她没教好门下弟子,北灵真人顿时火冒三丈:“你今天倒是给我说明了,我的弟子怎么没管教了?难道,两个练气低阶的弟子,还去灭你一个结丹真人威风不成?才招致杀身之祸?”
就连一旁的掌门人也看不下去说:“东临,此事就是你的不对了,不管怎么说,身为长老,也不能一手就伤门中弟子性命啊!若是她们确实有失,门中不是有戒训堂?”
东临真人铁青着脸说:“肆意诋毁前辈,是不是该诛?”
北灵真人冷笑一声:“就你跟东皇门那fēng_liú女修的龌龊事,门中谁人不知?哪个不在后面说两句?”
此言如一把利剑一般,直插东临真人那悲愤不已的心脏。
“北灵!你别太过份了!我自问一向行的正,用不着别人来指手划脚!”东临真人怒气冲冲的指着北灵真人道。
“东临,我已说过,这事是你处理不当!莫在这般狡辩了,你杀伤人家的弟子总是事实吧?”掌门拦住就要上前的北灵真人,十分不悦的看着东临真人说。
本来,因为东临纵着东皇门女修上门寻事,跟紫云在山门大打出手之事,让他对东临真人颇有微词。
如今,竟然在门中公然行凶,纵然身为结丹长老,也不能如此恣意妄为!
见掌门人也向着北灵说话,东临真人怒意更甚:“哼,随你们怎么说,我出手自有道理,这两个弟子也确实该死!”
说完,竟然欲转身离去。
他的言行不但让北灵真人怒火冲天,连掌门人也十分火大:“怎么?东临你是看不起我这掌门处事?那好,跟我去太上长老那里说个清楚!”
东临真人头一梗:“你是掌门人,说吧,要怎么罚,我受着就是了!这么点小事,还值当去惊动老祖?”
听他这么说,北灵真气极而言:“哼,你还真以为自已没一点错?人家的弟子就是你稍不顺心,就能出手击杀的?这样的人跟魔修有什么区别?”
东临真人闻言,正要出言反驳,只听掌门人厉声道:“好了!别再吵了!不管怎么说,门中出现这等事,是极不光彩之事。”
接着,他看了眼犹自不愤然的东临真人说:“宗门对于一应弟子都有规戒,上至长老,下至杂役,都要尊守。”
此言一出,东临真人不由冷笑:“好,那就按门规来罚吧!”
其实,一般结丹长老在门中地位超然,纵然失手杀伤其他长老门下几个弟子,不过是赔礼道歉了事。
本来,在修真界就是以实力为尊,况且,那两个弟子也确实有事出有因。
若是她们能安份守已,不在外随意传人私密之事,也绝不会身遭祸端。
“本门结丹修士东临,无故打杀门中弟子,此行极恶,必须严惩!我现在以掌门人身份,发配其到思过崖,了火练九洞受罚十年,并没取其峰二十年收益以偿北灵!”随着一声威严的声音,空中自动浮现一道灵符,以音成字,迅速下达指令。
这样的惩罚实在是不轻!
东临真人本为水灵根,放在最暴戾的火练九洞十年,且不说其身受煎熬,能保护住金丹之体就算不错了。
指令下达之后,竟是不等东临真人有所动,一个巨大的传送阵当即出面在其面前,化为一个灵力漩涡,将其卷入其中。
东临真人还未回过神,已被投入一个烈火焚天的石洞之中。
他虽为金丹之体,水火不侵,但奈何此及第九洞的天火炼身,那灼烧之感虽隔法衣,仍让人难以忍受。
对于天资极佳,一路顺畅的东临真人而言,这样的惩罚让他心里极其不满,加上失了心上人之悲,让他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