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前,二十七岁的苏青一时头脑发热,辞掉了在大家眼中还不错的工作。从南方来到风景怡人的s市。
这里民风淳朴,物美价廉,苏青就在市郊农家小院租了间房,房租一个月不到一百块,附近集市上还可以买到便宜又天然的农家疏菜。
唯一令人心烦的就是,工作不太好找,工资都低的吓人,苏青干脆就当出来渡假了,反正她一时半会儿也不缺这点钱。
三个月过去,还没找合适的工作,心情有些烦燥,恰恰这时,之前一直关系暧昧的男人结婚了,真是郁闷的无以言表。
时值五月初,春光明媚,苏青决定出去散散心,在网上约了几个驴友,去s市附近刚开发的桃花山春游。
来到桃花山,漫山遍野的桃花,在枝头绽放,徜徉在粉色花海中,春风微拂,阵阵花香袭来,让人如坠仙境,浑身轻盈。
不知不觉间,苏青行至桃林深处,待她走出桃花林,发现独自来到一处荒辟的山岭!
苏青吐了一口气,一屁股坐下去,自言自语;‘怎么找不到人了呢的?’随手去掏手机,结果口袋里空空如也!翻遍全身也没找着。
本来是跟五个驴友一起的,结果不知怎么就走散了,找了半天不但没找到人,手机也丢了,又累又热坐下来休息。
突然发现,前面树丛深处有间小道观,苏青此时累的半死,水也喝光了,想着进去歇歇脚,就走了过去。
这座小道观只有一间房子大小,破败不堪,伸手一推腐朽的木门‘咯吱吱……’门板一边裂开了,晃悠悠的挂在门框上,吓得苏青忙闪进去。
‘乓!’那半片门掉下,‘嘶,差点被砸到’苏青拍了拍身的尘土,打量起这间小观。
大概是尘封已久,一股浓重的霉味充斥鼻端,观内陈设很简单,正对门供着个真人大小的塑像,尘土太厚,看不出五官,没胡子,不过看发型应该是男的吧!
发型,就是电视上看到的那种,古装男子常见的,束发于顶,以木簪固定。
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呢?苏青盯着塑像,目光停在塑像头顶;对了,木簪!这木簪怎么看着纤尘不染呢?
不会是什么宝物吧,一想到这里,苏青内心沸腾,说不定要发财了呢!手脚并用的爬上塑像前的供桌.
伸手堪堪抓到木簪,就听‘咔嚓!’一声,脚下的供桌塌了,眼前一黑,泥塑迎面砸下来!
我被砸死了吗,苏青揉了揉发昏的脑袋,掐了自已一巴,‘嘶……’好疼!‘看来没死’苏青暗想。
这是哪?苏青打量四周,发现自已一片荒野中,周围的景色也很陌生!
难道是有人打劫?苏青立刻起身摸钱包,这一动,右脚钻心痛,‘好痛!’好痛呼出声,脚好像摔断了,一动不敢动。
还好,钱包还在,什么东西也没丢,这倒底是哪里呀,苏青忍着痛往撑起身子,向着远方路口挪去。
走了好久,快路边时,又累又渴实在坚持不住,‘扑通!’一声倒了下去。
‘姑娘,你脚崴了吗?’一道温和的声音传来,‘是呀,我……’苏青抬起头看到一位身着麻布衣服,四十来岁的妇人。
‘你们在这里拍戏?’苏青疑惑的问,因为眼前的妇人不管服饰打扮,都很像六十年代的。
妇人微怔,‘戏子,原来姑姑是戏子?怪不得这样打扮,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苏青一阵郁闷;我这打扮很正常好不。
‘我不是戏子,是外地来的,迷路了,这是哪呀?’苏青在妇人的搀扶下站起来问。
妇人搀着苏青边走边说:‘这前面就是杨树村,我家就在不远的村口,天快黑了,姑娘先在我家歇一晚上吧。’
苏青听着温和的声音,觉得心里很安定,不像是坏人,便高兴的说:‘好啊,麻烦你了。’
妇人身材娇小力气却很大,扶着苏青一点不见吃力,很快就到了村口一座小院门口。
院子不大,只有三间草房,一间耳房,外加一个半露天式的厨房,此时天还未黑,苏青见村里大都是这种房子,只有两三家房子是瓦房,还是泥墙!
哎,妈呀!这难道是那个隐世不出,还没解放的小村子?实在是比小时候的记忆更古老呀。
‘娘,你回来了?这是谁呀?’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跑过来,还有个十来岁的小姑娘,从厨房里出来。
妇人扶着苏青进屋刚坐下,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扛着锄头,后面跟个十三四岁的少年,从外面回来。
据交谈得知,这家姓郭,男人叫郭直,才三十岁,妇人姓兰,二十九,大儿子郭云十四岁,女儿郭玉十一岁,最小的郭虎六岁。
汗!是我眼拙还是古人显成熟呢?苏青脸爆红!刚刚差点叫人家夫妻大叔大婶呢,其实跟人家年纪差不多大!
不一会儿,郭玉就摆上了晚饭,可能是因为来客人了,特意煮了盘鸡蛋,还有一盘青菜,一小竹窝头,一瓦罐小米汤。‘饭菜简陋,姑娘凑合着吃点,’郭直搓着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果然,菜都是只加盐煮成的,还好是纯天然材料,吃起来倒是原汁原味。
吃过饭,郭玉手脚麻利的收拾了碗筷,洗涮之后大家凑在一起聊天,在苏青有意无意的引导下,从郭直夫妇口中,确认了一件事:这里果然不是天朝,她穿越了!
意识到这一点,苏青激动不已,按捺住性子,好容易熬到休息时,发现所谓的卧室里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