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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兰心中一惊,却也没有否认。 ..
“算了,我也不能奢求你的一心一意。”楚伊人笑了笑,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只是官府那边不知道该如何交代。”
那些丫环并不是真凶,就这么把人交过去,不但是对那些丫环不负责任,就算是对含冤而死的王芬也是交代不过去的。从良心上讲,她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到的。
可是王芬这件事已经闹得满城风雨了,东篱城每个人都在虎视眈眈,想要看看秦府,或者说是她这个秦夫人到底会怎么处理。
说起来,这也算是她成为当家主母之后要处理的第一件大事了吧。
“照着你想的去做就可以了。”秦彧淡淡的声音响起,楚伊人循声看过去,原来还有些情绪低落的烦躁的心瞬间变得安定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不再惧怕他那清清冷冷的声音,反而隐隐有了一些期待和依赖。这真的很危险,尤其是她自己还有两个大秘密瞒着他,一个不慎,自己真的会万劫不复。
“夫君。”楚伊人连忙上前迎着,刚想开口跟他报告自己是怎么处理那些丫环的,却被他抬手阻止了。
“你想怎么处置那些人都可以,不用向任何人报告,更不用顾虑其他人。”秦彧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就算是官府那边,也可以不用去管。”
“真的?”楚伊人有些不相信。
面对她多次质疑,秦彧有些无奈,寻思着要想个办法让她学会不要去质疑他说的话。
而楚伊人也察觉到自己说的傻话,连忙讪笑着说道,“我没有不相信你的话,只是有些紧张而已。毕竟那个楼大人之前还想着来抓我。”
说起这件事,秦彧的脸色就冷了几分,假如自己没有及时赶到,他是不是就要去衙门的大牢去找她了?每每想到这里,他就恨不得将那个楼大人狠狠揍上几拳。
事实上,楼大人也宁愿被他揍上几拳消消气,或者革职查办也好,总比现在被投闲置散要好得多,没有尽头没有盼头,就这样在衙门熬着,真让人觉得憋屈难受。楼大人如今是无比后悔,真是千不该万不该,他根本就不该想着去给京城那个人卖命,不该想着有人在背后撑腰就去抓捕秦夫人,甚至还把秦老夫人给气晕过去……
毕竟东篱城远离皇城,而秦府却掌管着整个南方地区的经济命脉,南方那拨亲王大官哪个不买秦府的帐?像如今,根本就不需要秦府开口,他的上级、上上级、上上上级……那些人就自动自觉地找他算账了,忙不迭地想要给秦府出一口恶气了。
他相信,如果秦彧开口说要他的脑袋,那些人也是不带眨一下眼就将他双手奉上的。越想越觉得冷汗直流,楼大人这些日子一直在煎熬着,而新接任的人一心只想着如何修补官府和秦府的关系,两个人根本就没有心思去顾及王芬的命案。
如今他们翻转整个东篱城也找到王氏父女,没了苦主、没了原告,他们也乐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也不再过问这件事,甚至还借此将所有过错都推到王氏父女身上,以造谣、诈骗等等一系列的罪名将他们通缉。
事情到了这地步,东篱城的人再一次深深地知道,宁可得罪小人,一定不能得罪秦府。
这些事,楚伊人是不知道的。她只知道自己刚才说的无心之言,让他的心情变坏了。唉,也对嘛,堂堂秦府夫人、秦彧的妻子竟然差点就要被官府当做犯人押走,这样的事对秦府、对秦彧而言,简直就是耻辱啊。而她这个笨蛋竟然还提起,当真是活腻了。
这么想着,她便笑了笑地转移了话题,“这几天都没见着夫君,是去哪里了呢?怎么都不来蒹葭园了?”
她是没察觉自己这番话是多么地娇嗔,甚至还有一些撒娇的埋怨问道。她只是敏感地觉得自己又说错话了。
他的行踪,岂是她可以随便过问的?而且她这样问,是不是就有一丝期待他来的意思?
楚伊人急了,有些慌张地想要解释,却不经意地看到他的竟然轻轻地笑了,内心既疑惑又偷着乐。管他呢,他不生气那便是极好的。
“我一直都在随风园。”秦彧笑着说道,“在那里等着你什么时候会上门求救。”
他只是在陈述着,并没有任何鄙视或者嘲笑的意思,可是楚伊人听着,却并不是这样想。嗯哼,这是质疑她的能力吗?很好,她一定要好好处理这件事,让他刮目相看。
不过在此之前,她还有一件事想要问个清楚。
“夫君,地牢里是不是关着什么不得了的人?”楚伊人想起那股压抑着的杀气,那好奇挠得她心里难受。
“是。”秦彧也不隐瞒,“里面关着‘鬼杀’二当家。”
“‘鬼杀’?那是什么东西?”楚伊人皱眉,直觉告诉她,这“鬼杀”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不可否认的是,她喜欢这么霸气的名字。
“杀手组织。”秦彧将她拉到一边坐下,缓缓将“鬼杀”的事全部说给她听,甚至包括司徒楠要杀她的事。
“司徒楠?他为什么要杀我?”听完他是诉说,楚伊人一脸疑惑,巴眨着眼睛看向秦彧。
想她自悠然岛偷溜出来后,根本就没有得罪过人,为什么突然就会冒出这么一号人来买她这条命?
“你不认识他?”秦彧淡淡地问,“是不是曾经得罪过他而不自知?”
“不可能,我连听都没有听过这个名字。”楚伊人微微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