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风满心满意足的离开。
气得项灵儿直跺脚啊!
冤家啊……
“心竹,你说,这个人,是不是我命中注定的克星,干嘛老要这么针对我!?”项灵儿气得是七窃生烟,唉,到底是上辈子欠了这个家伙什么?
阮心竹开心的笑了,这样的项灵儿,不是以前的项灵儿,以前的她,像一朵养在温室里的花儿,稍有风吹草动,权云帝或是宁悠扬都会替她遮风挡雨。
但她现在,宛如一朵生长在普罗旺斯的向日葵一般。
一直这么开朗,向着阳光,充满着朝气。
“啊……”阮心竹笑的太用力,一下扯动着肚子。
她用力的抓住项灵儿的手,吃力的说道,“我想,我快生了?”
“什么?”不是吧,项灵儿一瞬间不知所措。
连忙跑到门口,对着司徒风满的背影吼道,“犀利哥,心竹要生了。”
司徒风满原本正朝医院走了出去,听见项灵儿焦急的声音,一瞬间又跑了进来。
“怎么样?”他问。
她茫然的摇摇头,心里腹诽,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有生过小孩子。“不知道。”
“你是女人,你不知道!?”司徒风满也没有见过生小孩子,虽然有些心虚,但嘴上还是得理不饶人的鄙视着项灵儿。
“笨蛋,你不知道叫医生啊?”项灵儿恍然大悟,真的是一个笨蛋,难道就不知道叫医生么?
两人边说边走,司徒风满看着项灵儿啊,“我是医生么?那你叫我做什么?”
乌鸦呱呱的声音,让项灵儿觉得叫住这个犀利哥是他一生的错误啊!
叫医生也好,叫护士也好,总比这个话多的男人强。
“现在是吵架的时候么?”项灵儿白了一眼司徒风满,这个家伙,居然不分火候。
司徒风满一听,也噤声不语,匆匆的赶回病房。
阮心竹疼的紧紧的咬着手臂,一阵阵痛过后,她又安然无恙的坐了在**上,吃起了水果。
“心竹,没事了?”项灵儿看着阮心竹,刚刚都疼成那样了,现在怎么还能吃水果!?
“没事,生小孩子是这样的。”阮心竹轻声的说,她知道,以前也见过人家生小孩子,最开始的时候要疼很久,很久。
直到阵痛过后,才送去产房。
“伊莲,我要顺产。”她说。
项灵儿和司徒风满对看了一眼,天知道,他们对生小孩,完全没有任何的概念。
“哦。”项灵儿木然的应了一声,眼神剜了一眼这个司徒风满了。
阮心竹看着这两人,相处了一周下来,她反而觉得项灵儿是一个很可爱的小女生。
倒是这个司徒风满,她觉得有些不妥。
可又只是一种感觉,真要说出那里不妥,她又说不出来。
他,真的是喜欢项灵儿的么?
而项灵儿呢,两人明明争论的时间,她的脸上,焕发着光彩。
明明都已经警告过他了。
他为什么不知难而退呢?
若是权云帝知道他的存在,估计事情,就不会这么容易摆平了。
“伊莲,请医生来,好吗?”阮心竹说道。
你不是那个男人的对手
若是权云帝知道他的存在,估计事情,就不会这么容易摆平了。
“伊莲,请医生来,好吗?”阮心竹说道。
项灵儿点点头,抬脚就要朝病房门外走了出去。
“好好照顾心竹,知道吗?”
“知道了,知道了。”司徒风满不耐烦的摆摆手,对着项灵儿说道。
她们的关系很奇怪。
上课的时候,他是老师,她是学生。
下课的时候,她和她,又似乎是朋友一般的相处。
但这种相处,让他觉得有一种莫名的安心感。
自从五年前,司徒风满心爱的女人抛弃自己和**走的那时开始,他就以为自己今生今世不会再对任何一个女人动心。
于是,便用一种近乎于花花公子的态度生活。
可,却不曾想到,一场车祸,让她走入他的生命。
“心竹,如果你想再给我忠告,就不必了。”
司徒风满知道她想说些什么?
自从阮心竹和宋嫂双双给他忠告之后,他就查了一下项灵儿的背影。
原来,她嫁过人。
甚至在嫁人的时候,被人从婚礼现场掳走。
而且,她的孩子,居然死掉了。
只是,对于这段记忆,她全身不知道。
同时,他也知道那个人,那个让心爱的女人抛弃自己和他离开的男人,权云帝。
司徒风满原本就以为,至此一生,他已经忘记了她了。
那个抛弃自己,红杏出墙的女人。
可上天,还是和他开了这么一个玩笑,让他在法国,遇上了这个女人,权云帝的女人。
很好,权云帝,我也要让你尝一尝,失去心爱女人的滋味是什么样的。
“你不是那个男人的对手。”阮心竹轻声的说,只差没有说,司徒风满,如果你对着项灵儿下手,宁悠扬和权云帝一定会联手的,这样下去,吃亏的还是你,你怎么就想不明白呢!
司徒风满轻声地附在阮心竹的耳边,低低的说。“是不是他的对手,现在下结论,你不觉得太早了么?”
司徒风满,不许伤害她
“你……”阮心竹根本就没有想到,会从司徒风满的嘴里,说出那么轻浮的话。
“你以为,在你给我忠告之后,我不会去查一下么?阮心竹小姐!”司徒风满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