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话,只是沉默的,冷冷的看着她,那样冷的眼神,她并不觉得害怕,犹是自顾自的说道,“那一年,我买了冰淇淋回来,看你们在亲吻……我告诉过我自己,放手吧,如果真的爱你,就成全你和她……”
“我放手了,我远走他乡,一走就是六年,我一个人在哪里,陌生的人们,听不懂她们的语言,我害怕的快要死掉了,我挺了过来,我坚持着,把你遗忘在淮南市,心想,就算做不到祝福你们百年好合,也不要看着你们恩爱如漆……”
“项天玺,如果可以,我宁愿在我的生命中,没有遇上你……一直没有你。;”
她如此的说,眼眸里一片悲苦,他的不信任,他的话,深深的刺疼着她的心。
他站在那,看着这样的她,这样的她,是偏执的,是残忍的,更是让人心疼的。
心莫名的一紧,听着她的话,他的恨,却犹自恨不起来,只是觉得无趣。
“你累了,休息一会吧。”他说。
转过身,匆匆的离开她。
偌大的起居室里,她安静的坐着,直到听见那些踏在心尖上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才放松自己的身体。
软软的,倒在g上,终于,那些拼命强忍的眼神,一滴一滴的落了下来。
身下,还有他的气息,似薄荷的清新,脑子里,还有他的样子,心里,还有对他的爱,一切一切的,就算她想割舍,也不行。
她想,就如此吧,该来的总会来的,该走的还是会走。
花落就花落吧,命终究有它的归宿,只是,心还是会有那么点疼,只是我不懂,为什么,为什么我要背负着这沉重的爱。
一连好多天,她再也没有看见他,偌大的别墅里,连陈婶也被他打发回了老家。
刚开始的两天,她没有吃东西,只是喝了一些水。
后来,她自己打开冰箱,看着满满一冰箱的食物,在网上搜罗着怎么用电饭锅蒸出可口的米饭,怎么用鸡蛋做出各种各样的食物。
手上,无数道刀切的印子,十根手指,已有四根缠着胶布。
十指连心,她疼的皱眉,却依旧不肯给任何人打电话,包括陈子琪。
爱,是错了吗?
她只是爱他,错了吗?
如果爱,注意要背负这么多的疼痛,她宁愿不爱,宁愿从来都没有遇上过他。
心若累了,人就失去了灵魂,做事没有了头脑,世间的一切仿佛与自己无关了;
心若累了,无所谓理想,无所谓热爱,一切都变成了灰色,痛苦与压抑缠身,生活的热忱便越来越淡了;
心若累了,心就痛了,心就碎了,人也麻木了,就会在人生的棋子上徘徊不前,一切也就无所谓了。
她想着想着,还是机械的打开冰箱,好些天,冰箱里的储藏,早已什么都没有了。
想了想,还是上楼换了身衣服,准备去超级市场采购一些食物,她这个样子,怎么能够去见亲人和朋友?
她换了一身淑女风格的连衣裙下了楼,正站在玄关处换鞋的时候,听见开门的声音。
她一只脚立着,另一只腿上光着,还没有穿鞋子。
抬眸,看见他,那个消失了好几天的人。
他身着一件浅灰色的外套,整个人也憔悴了不少,但精神劲却是十足的。
有些意外,在这之前,她甚至都以为自己不会再见到他了。
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时候,看见带着一身闷热进屋的他。
“天玺,你回来了……”
她原以为自己会紧张,会不知道如何说道,却不曾想到,那样的一句话,自然而然的脱口而出,完全不需要斟酌。
他看着她,身着一条雪纺和蕾丝混合的一裙子,上半身是精致的蕾丝,下半身是一条飘逸的雪纺短裙,裙子的长度,刚好到膝盖的上方一寸。
她这样站着,似乎还可以看见裙下那若隐若现的风光。
“跟我进来……”
他二话不说,一把拉过她,也不管她是不是穿好鞋子。
她一只脚光着,地板冰冷,另一只脚上,穿着一只高跟鞋,就这样被他拖着走,深一脚,浅一脚的。
他的大手,紧紧的把她桎梏住,到了客厅之后,狠狠的将她摔在沙发上。
沙发不是那种一坐下去,就会陷下去很深的沙发,她摔在上面,还是会很疼。
还没有来得及站了起来,他便欺身而下,狠狠的压住她。
她看见他的脸,他的呼吸越来越近,心不由的咯了一声。
自从那一次之后,她倒有些怕他,怕他会突然兽性大发,这些天,他不在,她才得意安静随意。
“你这样看着我?是怕了吗?”他的嘴角浮起一抹讥笑,粗糙的手指划过她如婴儿一般娇嫩的肌肤,一阵战粟加着一阵疼。
她看着他,呼吸变得有些紧,“怕你,怎么会,我爱你都来不及!?”
“是吗?”
他的吻,意料之中的到来,那些吻,不曾温柔,而是如暴雨点一般打在她身上的疼,她皱起眉,嘴里嘤地一声。
他不在说话,一只手,狠狠的一扯,那些薄薄的衣服瞬间便被他撕开一条长长的口子,露出她柔软的浑圆和紧致的肌肤。
他低下头,狠狠的吸住她的樱花,如婴儿一般的吸吮,她疼的直皱眉,双手却不曾反反抗,只是任由他的动作越来越粗暴。
“看样子,你真的很享受……”
他狠狠的一咬,左胸上雪白的肌肤突然开出一朵妖娆的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