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她如何努力，都无法动弹分毫，就连喉咙里的声音都没有办法传达。
方灵见过阳间作祟的鬼混，也见过地府幽魂漫天，即便有这样的心性，也被眼前这一幕吓得惊出一背的白毛汗。
因为那背对着自己的影子竟然在徐徐转身。
月光下，那人满头长发散落着，可是，方灵一眼就认出，这并不是女子家的那种长发。
方灵认定，这是个男人。
眼看着他微微转身，方灵却心有余而力不足，眼巴巴的看着。
直到，那侧脸在月光下呈现，阴影遮住了他散落于面上的发丝，方灵才浑身一颤。
那人脸上溃烂不堪，通体上下支离破碎，甚至连身上原本穿戴的衣物都无法分辨。
“李副将……”方灵错愕的睁大眼睛，她却没有办法发出任何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