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宫家族有很多长辈吗?”安如心还从来没打听过上宫家族的事情,她没有想到他们也是个大家族。
上宫爵点了点头,“我爸还有一个哥哥,但去世多年了,他留下了两男一女,而我的爷爷有六名兄弟,一个妹妹,他们的子孙多数都在为上宫家做事。还有些旁支的亲戚,一些上宫财团在发展壮大期间吸纳的其他姓氏的骨干。他们就组成了董事会。”
“这跟国内的宗族差不多啊,你们的董事会好像宗祠。”安如心惊讶了,原来他还有这么多亲戚,一直以来,她都以为上宫财团只有他跟他老板还有安娜母子呢。
“差不多吧,不过资本社会都是靠能力说话,跟辈分关系不大。”上宫爵说道。
“也就是说你爷爷跟你爸爸是他们同辈人当中最厉害的,所以才能继承财团,对吗?”安如心问。
“没错。尤其是我父亲,上宫财团发展成为真正意义上的世界级财团,他功不可没。”上宫爵中肯地评价道。
“说得我都好想见你父亲一面了。”安如心对上宫封是越来越好奇了。“等你见到他就不会这么想了。”上宫爵打断了安如心的联想,“快睡觉了,不然宝宝又该踢你了。”
“好吧。”安如心打了个呵欠,确实困了。
在上宫爵的怀抱中,她安然进入了梦乡。
一觉醒来,上宫爵已经去公司了,她本来想说昨晚上那件被打断的事情的,可想了想,还是等他回来再说吧。
起床之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给外婆上柱香。
易老已经在里面拿着帕子擦来擦去了。
“外公,这些事情让佣人们做就行了,你不用亲自动手。”安如心点燃了一炷香,插到案头上。
“你外婆生前我没为她做过什么,现在就让我亲力亲为吧。”易老忽然停下来,对安如心说道,“我去看了乡下的老房子,都塌了一大半了,我已经找了施工队,让他们将房子修葺一下。”
“反正也不会有人住了,就不用管了吧。”安如心只有很小的时候去过老房子几次,所以对她来说,老房子没有什么意义。
可是对易老来说却是意义重大,“我是在那间房子里跟你外婆结的婚,里面有我和她生活过的痕迹,对我来说意义不一般,虽然不会再住进去,但修葺完善也算了了桩心事。”
“好吧。”安如心能理解,“外公,你吃过早饭了吗?”
“吃过了,小爵说你还在睡觉,就没吵醒你,你让张妈重新给你做一份,不要总吃加热的,对胃不好。”易老叮嘱道。
“好。”
因为不想易老担心,所以安如心没有把扬起帆发生的事情告诉他,可白天的时候,她仔细梳理了一遍所有的脉络,果然越想越觉得其中疑点太多,完全不像是一起普通的绑架勒索案。
上宫爵今天回来得很早,三点过就到家了。他一边脱下外套挂在衣帽架上一边喊道,“如心,你在哪?”
正坐在阳台上安静看书进行胎教的安如心听到他的声音,回过头来,就看到他正朝自己走来,于是站起来,问道:“你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今天公司比较清闲。”上宫爵盯着她微微凸起的肚子,问道,“他今天有没有踢你?”
“你不会是不想错过你孩子的胎动所以故意旷工吧?”安如心笑着走向他,替他理了理领子。
“我是老板,怎么算旷工。”上宫爵不以为然,搂着她的腰,索取了一记吻,“快告诉我,他今天有没有听话?”
“他今天很听话,没有踢我。”安如心取笑道,“看你这个当爸爸比我这个做妈妈的还要紧张。”
“我第一次当爸爸当然紧张,又不像简皓‘轻车熟路’了。”上宫爵吐槽道。
“简皓那也是意外,不能怪他。”安如心忍不住替简皓说了一句。
“意外也是他自己播下的‘种’,归根到底还是怪他不够检点。”上宫爵卖乖道,“哪像我这么‘冰清玉洁’。”
安如心瞪了他一眼,“别说得好像是你乐意的一样,还不是你家那奇葩的诅咒,你心里不知道‘破戒’了几百万回了。”
“你这女人就尽管诬蔑我吧。”上宫爵捏了捏她的苹果肌,贴紧了她,“现在时间还早,我们要不要上楼去?”
安如心摧打了他一下,“我有正经事情跟你说,你别老打断我,不要欺负我怀孕之后注意力不集中。”
“我哪敢欺负你?”嘴上这样说着,上宫爵的“爪子”还是不安分起来。
安如心狠狠拍在了他的手背上,压低声音训斥道:“随时都有人过来,万一被看到了怎么办?”
她将上宫爵拖到沙发上坐下,命令他不许动:“我认真跟你说,你给我认真听,这件事情不是开玩笑的。”
“好吧。”上宫爵举手作投降状,“你说吧。”
“关于起帆那件事,我觉得不可能是一起普通的绑架勒索案。”安如心说道。
“为什么这么认为?”因为当时上宫爵不在国内,所有过程都是安如心告诉他的,所以他并没有考虑得很复杂。
“第一,如果那个罪犯只是想从起帆身上捞点钱,那么他直接将起帆打昏将他的手机和钱包抢了,再不济逼问他说出银行卡密码就行了,为什么要严刑拷打?第二,起帆即使是遭到了生命威胁,我相信他也绝对不会说出我的名字,只有可能说你和茜茜,他不可能连累我一个孕妇;第三,他身上的伤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