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如心羞涩不已,上宫爵却大大方方地将她抱进怀里。
既然被“撞破”了,他也没什么好否认的,只是不满好事被搅黄。
“拿了快走。”上宫爵面带愠色,不客气地赶人道。
简皓挑挑眉,心想这真是个忘恩负义的家伙,不过以后有是机会从他这里拿“报酬”,现在还是识趣点好。
“一起吃饭吧。”安如心知道简皓还没吃饭,好意邀请道。
“他不吃中餐。”上宫爵睁眼说瞎话,以眼神示意简皓别“碍事”。
简皓从房里拿了u盘出来,见安如心已经坐在了餐桌边,并摆手示意上宫爵坐对面。上宫爵去抓她的手,她拍在他的手背上,瞪了他一眼,上宫爵立即不满地瞪回她。
他们孩子气的举动令简皓觉得好笑,不再打扰两个幼稚儿童,他说了句:“你们继续。”就大步走了出去,还贴心地带上了门。
继续什么?安如心还没反应过来他的暗指,上宫爵高大的身躯就已经罩住了她,捞起她,让她坐在他的腿上,扣住她的后脑勺,继续刚才被打断的事情。
午后的阳光透过咖啡色的窗纱,洒在橡木色的地板上,带来一室的温暖。
碎金一般的光线星星点点地落在他们的头发、眉梢、眼角和相拥的肢体上,如文艺电影般梦幻沉醉。
冷战过后的和好总是绵长又缱绻,叙说着这半月的想念。
不知是他的技术太高超,还是此时的阳光太醉人,她的脑袋一片空白,不愿再思考,不想再挣扎,闭上眼,全身心地投入这份理不清想不明的情感中。/
他宽厚温热的大掌在她后背摩挲,隔着夏衫的薄度触摸着她肌肤的温度。她也反手抱住他精壮的腰肢,如小鸟般窝在他的怀里。
安静的室内,有情迷、暧昧,也有甜蜜、放纵。
直到——
“啊!你做什么!”前襟被偷袭,她才猛地回过神来,一手推开他,一手去拉扯他的“禄山之爪”,又羞又怒地喊道。
该死,他什么时候解开了她的ba,还直接摸上了她——
上宫爵本就是个无赖的人,怎么会轻易放弃自己的福利。趁她被他亲得迷迷糊糊之际,他就动了点歪脑筋。既然她要他禁欲,那总该给点甜头尝尝不是?所以,他就“不问自取”了。
他不客气地揉了两下,嗯,虽然不是很大,但手感不错,和他猜测的一样好。
“早晚都要摸的,你叫什么。”他脸皮极厚地辩解道,“我都同意你那毫无人性的不滚床单条件了,你也该做点表示是不?”
“是你个头!”安如心狠狠一掐他受伤的手臂,他疼得呲牙,她趁机推开他,从他与餐桌间跳了下去,冲到公共盥洗间去整理衣裳。
“安如心,掐出血了!”他在外面大吼大叫,妄图引起她的注意力。
安如心才懒得理他,真的是个混蛋,才给他一点好脸色看,他就敢这么过分!血流光算了!
“咚咚”他来敲门,“你打算一直呆在里面吗?”
“我不想听到你的声音!”安如心隔门对他吼道。
“你这女人是不是侏罗纪时代来的,就摸一下又怎么了?你要是不服气,我让你摸回来。”上宫爵“慷慨”地表示道。
“上宫爵,你给我闭嘴!”安如心气得手抖,内衣的钩子钩了半天才弄好。
“好了,是我不对,我不该偷摸你,原谅我这一次,出来好不好?”他的语调软了下去,赔礼道歉。
“你不许再对我动手动脚。”安如心要求道。
“动嘴行不?”他讨价还价。
“上宫爵!”
“好,我答应!”他答得很响亮,其实只是算计着先把她骗出来而已。
安如心这才打开门,仍然生气地瞪他。
“小气鬼。”他取笑,将她抵到门边,低头又想亲她。
“等等!”安如心及时叫停,刚才一时头昏,忘记了问他正事,“上宫爵,我问你,立青注资安远是不是你的意思?”
“刚和好就问我公事?”上宫爵略有不满,皱眉捏了捏她的手背。
“肯定就是你。”安如心戳着他的胸口质问道,“你明明答应我,不会插手的,为什么出尔反尔。”
他将她的手抓到唇边,咬了一口,“注资既能得利息,又能在安远信用受到质疑的时候入驻董事会,必要的时候助你一马。你放心,我不会打乱你计划。”
“你怎么知道安远信用会出问题?”安如心问。
“我相信你一定做好了安排,安远资金链迟早会断,到时还不上款,五大公司就会将债券换做股份,参与董事会议,逼迫安远接受收购。”上宫爵挑挑眉,自信地问道,“我猜得对吗?”
岂止是对,除了细节,他简直像知晓了她的计划一样。
“你怎么知道的?”安如心面露诧异,口气里染上了一丝焦急。如果他能看出来,那是不是其他人也?
“你从来没问我在s市做什么。”上宫爵气恼她的不关心,捏了捏她的鼻子说道,“我说过回国是发展事业,但不想依靠家族势力,所以要在最快的时间里赚到资本,就必须用最敏锐的眼光去发掘投机机会。我有一个团队,专做金融市场,通过操纵股价来赚取差价。德容饮食的收购案,我赚了1亿,就以立青的名义注资安远了。”
“那场收购案是你做的?”安如心眼睛睁得大大的,“我就说他们的股价像是被操控了,不然不会跌得那样惨烈,还被裴氏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