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如心吓得花容失色,大喊道:“你想做什么?”
他以实际行动告诉她答案。
当厚实温热的掌心覆盖住紧绷的臀部时,安如心发疯一样挣扎,大骂道:“上宫爵,你这个死变态。”
上宫爵只用一只手就将她制服,无论她反抗得如何激烈,都翻不了身。
“死变态?”他深湛幽邃的眸闪过一丝精光,大掌竟像揉面团一样缓缓揉了起来,带着浓浓的亵玩意味,“弹性不错。”
安如心拼命弯腿去踢他,同时警告道:“这里是大街,有人看到会报警的!”
“车窗是单向玻璃,外面的人看不进里面。”上宫爵戳破她的希冀,长腿一跨,将她胡乱蹬踢的腿压住。这样,他几乎是半压在了她的身上。
安如心就像一条将死的鱼,以难堪的姿势被压在“案板”上。
其实这样的姿势,对长手长脚的上宫爵来说,也不舒服。
他见安如心不动弹了,觉得还是不要做得太过火,否则她真的会同他拼命。
“安如心。”他唤她。
她不理睬他。
“你要装死,那我继续摸了。”他恐吓她,实际上她虽然穿着长裤,但小屁股还挺翘挺紧实的,手感很好,他很想多捏两下。
“哼。”她发出一声愤怒的回应,手却偷偷想打开车门的锁。
“别白费力气,没有我的指纹解锁,你打不开。”他看穿了她的企图,泼冷水道。
“那你说吧,究竟想怎么样?”横竖都不行,安如心干脆豁出去了,让他把话挑明。
处于劣势口气还这么横,上宫爵倒有些欣赏她的勇气,其实他也不会真的对她做什么,打她?不行。骂她?也不妥。
她自然散发的清香传入鼻翼,他竟有些心猿意马,他还记得她唇舌的美好滋味,他还想再品尝一次。
“要我放开你,可以,但有个条件。”他说道。
“什么?”安如心直觉不会有好事。
果然,他撅了撅嘴,说道:“亲这里一下。”
“你脑袋被驴给踢了?”她毫不客气地讽刺道。
“屁股倒是被驴给踢了,还有——”
“不许说那两个字!”安如心厉声打断他的话,不想再听见那邪恶的两个字。
“那你答不答应?”他逼问道。
“不答应。”安如心心想这段路是不准随便停车的,她只要坚持到交警同志来,就得救了。
“那我就一直这么抱着你。”他伸手将她揽入怀中,一手一腿分别压制着她,就势躺在车椅上。
安如心终于由“死鱼”变作了“粽子”,可处境丝毫没有改善。
“你是个喜欢欺负女人的混球。”安如心控诉道。
他嗤笑一声,“我就只欺负了你。”
“你是个小心眼的报复狂。”安如心又指控道。
他再发出一声轻笑,“你也是个锱铢必报的小气鬼。”
“你利用先天优势,胜之不武!”安如心低吼道。
“你也可以利用先天优势。”他的角度刚好能将她气鼓鼓的双颊,纤长起伏的睫毛,粉嫩的唇瓣尽收眼底。她很生气,却显得一双美眸更加明亮,像最纯粹的钻石星光,勾得他心里一阵痒痒。
“揍你吗?”她气呼呼地问。
“亲我,迷惑我。”他出主意,“说不定刚才的事我就不同你计较了。”
“哼。”她扭过头去,懒得回答。
“你要是不肯,也无所谓,我就这么抱你一晚上。”说着,他还收紧手脚,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娇小的她完全落入了他的怀抱。
她很香,很软,像一株柔嫩的植物,抱着她的感觉比想象中好很多。
她的背部紧贴着他厚实的胸膛,隔着薄薄的衣裳,她能感觉到那稳健跳动的心跳频率。这样亲昵的姿势让她心跳如擂鼓,即使表面装得再镇定,也控制不了手心的汗意。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的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空气中的剑拔弩张渐渐转变为静谧流淌的朦朦暧昧,随着呼吸,悄悄窜入蓬勃有力的脉搏中。
不大的空间让她渐渐有些缺氧,吸入越多他的气息,她的脑袋越昏沉。
感觉到她呼吸急促,僵硬的身子慢慢柔软下来。他难敌蛊惑,竟亲了她的发顶。
她又变得僵硬,可却没有出声,也没有反抗。
他当她是默许了,顺着秀发一路下来,温热地落在了她饱满光洁的额头上。
从未有人亲过她的额头,当肌肤感觉到那温热的触碰时,她只觉有一股电流从头顶至脚底,瞬间窜遍了她的每处细胞。
亲额头代表怜惜与疼爱,有那么一刹那,她竟感觉到了他的温柔。
每个女人的感觉都不尽相同,安如心却对额头的触感十分敏锐,那里放佛连着她的神经,直通大脑,每一个微妙的接触都会让她心中一颤。
“别。”她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可他却从她的声音里听出了别的含义。
她喜欢他亲她的额头。
这样的认知让他将这个举动延长了片刻,然后顺着她的鼻翼缓缓往下,在她的每一寸肌肤都留下细密的温热。
如蝶翼般轻浅的触感没有引来她预想中的反感,反而浅尝即止的触碰像婴儿的小手般,带来痒痒的酥意。
最终,当他看着她的眼睛,将唇覆盖上她的时,她竟是不自知地微微张开了小嘴。
如神魔附体,鬼魅操控,她的反应令自己震惊,却令他欣喜。
这已是他们之间第三次接吻,他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