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僮拿着许媛的行礼,走在走廊上。许媛跟在后面,手里拎着一个手提包。
“左爱?”
许媛正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其中一个房间门打开,一个男人从房间里出来,在看到许媛时微微一怔,怔过之后是略显兴奋的看着她,直将她从头到脚的打量着,最后露出一抹贪婪之色。
许媛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凉凉的说:“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口中的左爱。”
男人却是轻然一笑,似是带着一抹不屑与冷腻,“认错人?左小姐,当初请人帮忙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不过能在这里遇到左小姐,也算是我们的缘份了。至于认没认错人,可不是左小姐一个人说了错的。”
边说边朝着许媛走近两步,脸上带着一抹隐约可见的威胁之色。
“你……我说了,我不是左爱,不是你要找的人!”许媛狠狠的瞪着他,“请你让开!”
男人拦住了她的路,其实她往边上移一下的话,也是可以过去的。但是,许媛似是一脸的傲骨,就是不想低这个头。
男人个子其实不高,穿着十公分柳钉鞋的许媛生生的比他高出了小半个头。于是,这便是有一种许媛居高临下附视他的感觉。
似乎,许媛也很享受这样的俯视。不止俯视着他,甚至还朝着他冷冷的抿起一抹嘲讽,双眸斜睨着他,大有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男人突然间诡异一笑,往边上挪了两步,倒是让道了。只是那细细的眼睛却是一眨不眨的盯着许媛,那眼神,就好似要将她的衣服剥光了一般。
许媛狠狠的剜他一眼,迈步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门僮已经在房间口等了一会,其实如果这个男客人再继续纠缠女客的话,他打算给大堂副理打个电话,让他来处理这事。
不过现在看来,也是不会有这事了。
门僮将她的行礼拿进房后,朝着许媛很是客气的说了声“祝您住的愉快”后,离开了。
许媛站在落地窗前,双手环胸,双眸一片沉寂,唇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深笑。
米景御拿着手机,正打着电话,李沪跟在他的身后,再后面是酒店门僮,用行礼架拉着两人的行礼箱。
“左爱,开门。”
在经过其中一个房间时,正接着电话的米景御听到这么一句话。
“左爱”两个字,让他情不自禁的停下脚步,转身看去。
李沪亦是微微的张大嘴巴,略显有些愕然的朝着那叫“左爱”的男人看去。
男人个子很小,目测也就一米六五的样子。竟是只穿着酒店的浴袍,脚上也只穿着酒店的拖鞋。一手撑着房门,一手按着门铃,嘴里说着:“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左爱,躲避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
房间里没有说话。
李沪看向米景御,只见米景御的眉头浅浅的蹙了一下,随即对着电话那头的人说了句:“我还有事,一会再联系。”便是挂了电话。
李沪用眼神问着他:是否需要插手这事。
因为房间里的人即不出声也不开门,所以不能确定这个“左爱”是不是那个“左爱”。
米景御看他一眼,示意他先离开。
李沪跟着米景御这么多年,自是对于这位太子爷的一言一行很是了解的。于是点了点头,对着门僮挥了挥手,示意门僮推着行礼跟他一起先离开。
米景御懒懒的半倚靠在墙上,唇角噙着一抹耐人寻味的阴测,一手支着一旁的花架,另一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自己的手机。
那男人瞥一眼米景御,也没将他当回事。继续对着房门说:“左爱,如果你再不开门的话,那我可就不能保证会不会将你当年的事情说出去。七年前,如果没有我帮忙,你能那么顺利的拿到套子里的精、液?你能顺利的怀上孩子?怎么说,我们也有七年没见了,老朋友见面,你就这么视而不见吗?这里是s市,我可不介意去一趟h市的。”
米景御唇角的弧度再大了,狭长的凤眸弯成了一条细缝,高深莫测中又带着一抹耐人寻味。
酒店门打开,许媛一脸恼羞成怒的朝着那男人吼:“我说了,我不是你口中的左爱!你找错人了,你再吵到我,我让酒店的人……御?”
话还没说完,许媛便是看到了斜对面倚墙而立的米景御。
露出一抹错愕的表情,随即又换成了窃喜与兴奋,“你……找我吗?”
那男人一见许媛开门,一个迅速的扣住许媛的手腕,恶狠狠的说:“你他妈别想过河拆桥!当初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现在想翻脸不认人了?你不是左爱?你当我是傻子呢?不是左爱你会顶着一张左爱的脸?当初在m国,你不就是看中了我在宫帝酒店房务中心工作这个便职吗?成天让我给你留意客人的资料,现在事成了,你翻脸不认人了?我告诉你,这可不是你说了算的!你要是不想我把你的丑事到h市抖出来,你知道该怎么做!”
许媛的手腕被他扣的生疼,一个劲的想在的挣脱出来。可是那人却是扣的死紧死紧,大有一另欲将她的手镓捏碎的样子。“我说了,我不是左爱!你认错人了!”许媛疼的眼泪都快掉出来了,一脸凄楚可怜的看着他,然后转眸向米景御,“御,我真的不认识他。”
那扣着他手腕的男人并没有松开自己的手,而是顺着她的话转眸朝着米景御望去,然后瞬间倒吸一口气,眼眸里划过一抹惊慌之然,就连扣着许媛手腕的手也是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