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姐,这件衣服行吗?”乔乔拿着那件“专门”为杨立禾准备的裙子走到左爱面前,很是认真又敬业的问。
心里却是在想着:左爱,既然你非要替杨立禾,那就别怪我了。你等着一会出丑吧!
“左小姐,这是御少让人给你准备的。”李沪捧着一个精致的包装盒,一脸恭敬的走至左爱面前。
御少?!
乔乔在听到这两个字时,整个人僵住了。
怎么,御少会对左爱这么上心的?还有怎么会知道今天左爱上镜的?还为她准备了衣服?
这是御少在向人宣示,左爱是他的人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还能与左爱为敌吗?
真要那样的话,那她就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左爱有些茫然的看着李沪,视线从他的身上移到包装盒上。
“左小姐,御少说了,让你无须有压力,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任何事情都有他。”李沪微微的躬着腰,一脸恭敬的说道。
左爱觉着这样子,怎么就那么像古时奴才对主子的恭敬样呢?
还有,他说这话又是什么意思啊?什么叫任何事情都有他?
她的事情,跟他有一毛钱的关系啊?用得着你这么上赶啊!
米景御要是知道人左爱心里是这么想的,估计非得掐死她不可。
你说,这女人怎么就这么不知道好坏呢?他这在替她把路铺的平平的,她倒是好,一点不懂得感激不说,还嫌他多事。
“那他真是有心了!”左爱朝着镜子瞥一眼李沪,凉飕飕的说,“衣服等下了节目就还他。”
所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她可不要让他觉着她欠了他。明明欠的是他,还欠她一个解释,七前年的解释。
李沪的嘴角浅浅的抽了几下,这御少送出的衣服,还能有要回的道理的?
不过他跟着米景御这么多年,这还真是第一次见御少送衣服给一个女人。
刚开始米景御让他把这衣服送给左爱时,他楞是惊的嘴巴都合不上了。
不是,左爱怎么就进了御少的眼呢?
那尊容,连他都不忍直视,虽说算不上极丑的,但是真要与御少站在一起的话,绝对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当然,那一朵鲜花绝对是御少,而左爱肯定是那一坨牛粪。
可是,对于老板的话,他就算心里有质疑,那也不会在嘴上问出来的。
这是作为一个贴身助理的第一条守则,那就老板交待的,无条件执行。
可是,当他刚才被人领着进了化妆间,在看到左爱的那一瞬间时,那简直就惊的说不出话来了。
不是,这是左爱?
是那个喷了御少一脸口水的左爱?
是那个丑的没人会看她第二眼的左爱?
他怎么觉着这么不可思议呢?
还有,怎么跟许媛这么像?
该不会是许海东在外面的私生女吧?
这是李沪在看到左爱时脑子里跳出来的第一个念头。
怪不得他有这样的想法,杨立禾看到许媛的时候,脑子里同样一闪而过这样的念头。只是,对像换了而已。她觉着是许媛是左政的私生女,但是因为太了解左政这个人,所以才会有一秒钟的时间就打破了这个念头而已。
确实,左爱与许媛长的是太像了。这也是七年前,沈惠在看到左爱的第一眼,脑子里立马就闪过那个念头,给左爱下药,让左爱与米景御上、床。
如此,就算米景御在药物的作用下,脑子还有些清醒,迷糊中记得左爱的样子,那也只会把左爱当成是许媛。
只可惜,她精于算计,忙着替她女儿谋米家少奶奶的位置,却疏忽了一件事情。
如果当年她去查一下左爱,或许她会有所发现,然后就不可能这么淡定了。
李沪笑的一脸奴才样的看着左爱,然后便是转身离开了。
乔乔虽然心里极度扭曲,但是却也不敢有所行动,只能将所有的怒意都闷在心里,在李沪转身之际也跟着离开了。
不过脑子里却一直在盘算着一件事情,如果左爱真是米景御的人,那她是不是应该借机靠近她一些?
……
熊大壮的玛莎拉蒂驶入电视台大门,左右车门一起打开,熊大壮从左边下车,左佑从右边下车。
“嘿,壮壮姨,你说我们俩一起出现在这里,然后又是去找禾姨,会不会让那则新闻更加坐实了呢?”左佑微仰头,笑的一脸灿烂如花的看着熊大壮说。
他今天就是来捧自家妈咪的场的,然后也是来替杨立禾澄清那则新闻的。
哪个胆子这么肥啊,竟然然黑他家禾姨?
结果,答案令他差一点摔倒。
那个胆子肥的人竟然是米景御,是他们家的那个米景御,是那个他昨天才在逼迫下叫了一声“爹地”的米景御。
哎呀,妈妈咪的。
米少爷,您老人家到底打的什么盘子啊?
熊大壮大掌摸着他的头顶,另一手支着自己的下巴,一脸漫不经心的说:“虽然你家老子摆了我一道让我心里很不爽,但是看在他能助我早日抱得美人归的份上,我很大方的决定不跟他计较了。”
呸啊!
左佑呸了他一口,明明就是你没这个胆量跟他计较好不好啊,非要把自己抬的那么高?
“切!”一脸不屑的斜了他一眼。
这会几乎整个电视台都炸锅了,谁都知道左爱突然之间丑女大翻身,成了女神了。
化妆间门口挤满了人,谁都想一睹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