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比刚才那话伤人心不止一两倍。;
沈惠只觉得自己的脑门好似被人敲开了一般,痛苦的无法言喻。
脸,更是青红白紫的相交替着,眼眸里亦是迸射出一抹熊熊的怒火。
“许东海,你还有没有良心的!”一声怒吼之后就朝着他愤愤的扑了上去,双手朝着他的脸就是一通撕打。
女人,端庄的时候那就是一个贵妇。但是一旦撒起泼来,那绝对就是一不堪入目的泼妇。
许东海没想到沈惠会给他来这么一出。一时没反应过来,那脸就被她给挠了。
女人,特别是像沈惠这种长年锦衣玉食,什么事也不用做。除了spa馆,就是几个打打牌吹吹虚,相互攀比一下的豪门妇女,那肯定都是留着长长的指甲的。
再没事,那就是去做做美甲。
对于她们来说,那手就是她们的第二张脸,伸出去绝不可以丢人。
所以,那长长的指甲有时候对她们来说也是一种最好最直接的武器。
就像这会,那长长的指甲划拉着许东海的脸,没一下就划出了好几条血痕来。
许东海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脸上一阵一阵的刺痛传来。
而这个女人还跟个疯子似的挥舞着双手,不断的扑撕着他的脸。
“嗖”的一下,许东海那一股怒意再次飚升。
一个本能的反应,扬手就“啪”的一下攉在了沈惠的脸上。
随着这一声“啪”的巴掌声响,怔住的不止是沈惠,就连许东海自己也被惊到了。
一阵火辣辣的痛疼感传来,甚至于嘴角边还传来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沈惠整个人僵在了原地,一手捂着被打疼的脸,双眸一片晦暗又茫然的看着许东海。怎么都不相信这个男人,她过了二十六年的男人,她爱了三十年的男人,不止骂她了,还打她了。
许东海自己也有那么片刻的失神,垂眸看了看自己的手,有些不相信这手竟然打了沈惠。
“我……”
“许东海,我跟你拼了!”怔楞过后,许东海反应过来,正想跟沈惠道谦时,沈惠却是跟发了疯似的,再一次朝着许东海扑了过来,然后就那么没头没脑的的挥舞着双手使命的挠抓着许东海的脸,“你打我,你竟然打我,你敢打我!你为了沈潺那个贱人,你竟然打我!”
许东海本就在生她的气,本就拿她跟沈潺相作比较。这一刻,在他的心里,沈惠肯定是比不上沈潺,甚至于连给沈潺提鞋都不配。
偏偏发疯中的沈惠还叫沈潺“贱人”。
这无疑是在火上烧油,是往许东海的伤口上撒盐,更是一种自我找抽的节奏。
“你说谁贱人?啊!”只见许东海一声勃然大吼,又是一个巴掌狠狠的攉了过去,再又是朝着沈惠重重的一推。
男人的力气本来就不是女人能比得过的,更何况还是一个发怒中的男人,那力气绝对是昴足了劲的。
然后只见沈惠整个人往后猛步两步后往后倒去,接着只听到“咔”的一声,是什么东西折断的声音。
“啊!”沈惠一声惨叫,本就青白的脸更加的惨白了,豆大的汗顺着她的脸颊滑下来。
“我的手啊,断了!”左手扶着自己的右手嗷嗷的叫喊着,“许东海,你这个杀千刀的,你弄断了我的手!”
许东海却是连眼角也没有斜她一眼,一个转身离开。
“混蛋,你要去哪?你送我去医院!”沈惠朝着他的背影大声的喊着。
然而许东海却是连脚步都没有停顿一下,钻进自己的车子,启动后扬长而去,只留给沈惠一管尾汽而已。
……
电视台
左爱接到许东海的电话时,刚与米景御通完电话。
电话响起时,左爱还以为又是米景御打过来的。于是,看也没看来电显示,拿起手机就是很愉悦的接了起来,“大少爷,您老还有什么话没说完吗?”
“小爱。”耳边传来陌生的声音,沉重而又无奈甚至还夹杂着一丝伤感。
左爱怔了一下,赶紧拿过手机放到眼前看来电显示。
噢嗤!
左爱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
这哪里是大少爷的电话?
她真是脑子被驴踢了,怎么就那么自以为是。
“不好意思,请问您是哪位?”左爱没存许东海的号码,一时之间自然也想不起来对方到底是谁。不过这声音听着却是有一种隐约的熟悉感,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我……”许东海顿了一下,显的有些犹豫,更是不知道该怎么介绍自己的身份。
“爱姐,立禾姐让我来拿……”
“抽屉里,自己拿。”厉绥的话还没说完,左爱心领神会的指了指自己的抽屉,然后对着电话那头的许东海说,“抱歉,我现在很忙……”
“小爱,我是许东海!”许东海听出左爱话中的意思,那是要挂电话的意思,赶紧自报自己的名字。
“许总?”左爱轻呢着,脸上的表情很是茫然的样子。这许媛的老爹找她干什么?
虽然说,他们之间是扯上了那么一点亲戚关系。但是,谁也没有说破这层有关系,那自然是谁也没跟谁来往的。
再加上她和许媛的对立关系,可以说她根本就没打算跟他们要走近的意思。
可是,他现在突然之间又来找她,而且还叫的这么亲密。干什么?
“许总找我有事吗?”左爱淡淡然的问着,声音并没有多大的高低直伏,就好似在与一个陌生人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