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大壮,本宫要不掐死你,就跟你姓!”
瞬间,姿势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明明刚才还是熊大壮在上面压着杨立禾的,就只是那么一瞬间的功夫,杨立禾就农奴翻身把歌唱了。
跨坐在他的腰上,双手毫不客气的掐着熊大壮的脖子,咬牙切齿恶狠狠的说着。
熊大壮却是露出一抹“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的无耻表情,甚至嘴角还十分配合的流下一滴哈喇子,一脸“我就是那么淫,我就是那么贱”的看着杨立禾,贱贱的,贱贱的说,“那你掐死我吧,不过掐死我之前,能不能让我性福一回啊!”
靠!
真是三句不离本行,死到临头还是不忘那一点事。
杨立禾又是一屁股朝着他的胯间一坐。
“哦!”熊大壮一声闷哼,“杨立禾,你是非得要坐断了我不可!我跟你有仇,它跟你没仇啊!你就不能对它好点啊!”
死丫头,一次两次的折磨它,不被她给折磨断了,她是不满意是吧!
杨立禾却没有要起来的意思,故意的磨了磨自己的屁股,笑的一脸阴阳怪气的说,“错了,你跟我没仇!跟我有仇的是它!谁让它一天到晚想立正的?”
“操!”熊大壮一声怒叫,“它要是立正不起来,你就该哭了!再说了,你有见它跟别人立正吗?就只在你面前立正好不好!”
杨立禾丢他一白眼,“我怎么知道!我又没一天到晚跟着它。谁知道它有没有朝着那半夜闯你房间,一大早就来看你的女人立正!”
熊大壮勾唇一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起杨立禾的手就往裤裆处覆去,再一次笑的一脸淫\贱了,“老婆,不然你给检查一下呗。”
虽然是隔着人裤子的,但是,那火烫的感觉还是透过布料传递于她的手掌心。
杨立禾快速的收回自己的手,又一个骨碌从他身上爬起,跳下床,狠狠的剜他一眼,“赶紧的起来,今天的事情可多了。熊大壮,我告诉你,你要不把左小爱的事情搞定了,这辈子都别想有老婆抱。”
“嗖”的,熊大壮以一个鲤鱼打挺的姿势飞快的坐起,一脸星星眼的望着她,笑的谄媚中带着讨好,“宝贝,是不是我搞定了咱家小爱的事情,你就能让我抱,呃,不!让我睡了?”
杨立禾真是被他气的脸非一般的绿。
你说,这话就不能说的委婉一点啊?非得在这么直白了吗?
“宝贝儿,咱俩之间还用得着来那套虚的吗?”熊爷似是看明白她心里想的,继续将他那淫\贱的表情进行到底,“老子就是以前太委婉了,所以二十几年了,都还没抱上老婆。爷现在学乖了,只有耍得了流\氓,犯了得贱,装了得淫,才能抱得了老婆。再说了,我想睡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爷干嘛还得藏着掖着。你说是不是,宝贝老婆!”
说完,那一只猪手已经很自然的把杨立禾给搂进了怀里。
这绝对是至理名言,对自己的女人,那就不能走绅士路线,就必须走流\氓路线。
这可是铁一般的事情。
杨立禾直接拿手肘重重的撞了他一下,然后翻他一个白眼后,扭着她那一尺八寸的小蛮腰,迈着优雅的步子,朝着门口走去。
“哎,你等等我啊!”熊大壮赶紧急步追上。
……
“杨立禾说什么?”左爱趴在太子爷身上,一脸茫然的问着他。
“嗯,”太子爷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没什么,说是不打扰我们了。”说完,一个翻身,又将她给压在了身上。
左爱气的直拿拳头招呼他,“米景御,你当我是傻子呢?这么好骗的?我告诉你啊,你要再来,从今天起,就别想再上我的床!”
米景御勾唇露了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左小爱,你可看清楚了,这可不是你的床。你现在是在我的床上!”
左爱唇角抽搐中,全身僵硬中。
还真别说,这可不就是在他的房间,他的床上吗!
“那我回自己的房,自己的床行吗?”左爱恨恨的瞪着他。
太子爷微笑着摇头,“不行!我可没有要新婚就分居的打算。”
门外传来左佑的声音,以及拍门声,“亲爱的爹地,妈咪。虽然我也很不想在这个时候来打扰你们,但是我却不得不在这个时候来打扰你们。请问,我亲爱的双亲大人,你们起了吗?我和小姑姑等得脖子都快成长颈鹿了。你们就忍心让我们继续伸长了脖子等啊!”
然后是米筱筱的声音,“哥,虽然我知道,你现在和嫂子是恩爱的难舍难分,恨不得每一分每一秒都粘呼在一起。但是,我不得不提醒你,今天是中秋哦。那什么,晚上要去米宅哟。是不是应该让我嫂子闪亮登场呢!所以,哥,你就暂时放过嫂子这一次呗。”
“……!”
屋内,左爱已经彻底无地自容,没脸见人了。
直拿自己的额头,一下一下的撞着米景御的胸膛,然后是拿怨恨的眼神瞪他,射他。
米景御却是笑的一脸如花似玉,而且还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伸手很是宠溺的一捏她的鼻尖,如帝王般很是大方的说,“看在门口姑侄俩份上,今天就饶过你了。”
这声音吧,还不是压低了说的,是那种故意揣着坏坏的音量说的。
左爱甚至都能感觉到,这音量门口的那俩人也是能听到的。
因为,就在米景御的话落时,门口处传来了姑侄俩的“哈哈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