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前的事,对于左爱来说是一个莫名其妙,那还不如说是一桩心事。
如果不是因为有左佑这么一个无敌可爱萌的宝贝儿子,她怎么可能就这么原谅了米景御。
她好端端的出国学习,好端端的上酒店败一顿饭而已,就莫名其妙的怀孕了。而且还连那个男人的影边都没见到。
再加之这段时间来,总是出现一些她的负面影响。
明明她才是那个受害者,可是偏偏报纸却登成了她无耻不要脸的从垃圾桶里捡了人家的套套,这才有了儿子。
丫个呸的!
她儿子成什么了?真成了从垃圾桶里捡来的?
左爱不是傻子,脑子转动起来的时候,就跟光速一般快。
将这段时间来发生的事情,以及许家一家人的态度,她还能猜不出个大概来吗?
她这事,铁定与许媛母女脱不了关系的。
只是她没想到沈惠竟会是老妈的双胞胎妹妹,那她与许媛也就是表姐妹了。
米景御略有些沉重的点了点头,“嗯。”
左爱深吸一口气,双眸一片沉寂的盯着他,“什么时候?在看到我的真容之后?”
米景御浅浅的拧了下眉头,深邃的双眸如豹子一般的紧盯着她,就好似要在她的身上盯出一个洞来一般,“你的意思是说,我去查事情,只是看中了你的皮相?”
左爱愤愤的瞪他一眼,气呼呼的说:“还有一大半是为了左佑。”
米景御嘴角抽搐中,气的额头的青筋都凸了起来,双眸死死的盯着左爱。突然间伸手直接掐向她的脖子,恶狠狠的怒斥,“左爱,你再说一遍!”
左爱不怕死的瞪着他,其实米景御还是将手劲拿捏的很恰当的,这掐脖子的动作不过只是作作样子而已,真哪舍得下这个手啊。
别说他自己对左爱是越来越上心了,就他的家教也不允许他对女人动作,而且这个女人还是自己一门心思骗回来的老婆。再者,左佑也不能原谅了他对他亲亲妈咪动手啊。
只不过是被左爱的这话给气的很有一种想亲手掐死她的冲动。
女人,知不知道自己说的都是什么话?
气也半分没有犹豫的双手一伸,朝着米景御的脖子回掐了过去,气的咬牙切齿的说,“我再说十骗也一样,难道你敢否认这不是你和左佑那小叛徒联合起来的吗?我对付不了那小叛徒还对付不了你吗?别以为你是只老狐狸,我就拿你没辙了,姐要是想跟你计帐,分分钟的事情。”
哎哟喂,左小爱,左小姐,你是不是有些主次颠倒了啊?现在明明就是在说你七年前被人设计的事情啊?怎么就突然之间成了跟大少爷和小少爷父子俩秋后算帐了呢?
你真的确定这是你要做的事情?
还是分分的事情?
大少爷的嘴角狠狠的狂抽中,你说她这是不是癲狂了呢?
不过抽搐过后,大少爷却是唇角勾起了一抹耐人寻味的深笑,那一双狭长的凤眸眯成了一条弯弯的细线,由着左爱双手掐着他的脖子。而他自己的双手则是从她的脖颈上一路下向,直接就搂住她的腰际,带着她直接往沙发上一倒。
瞬间,两人的姿势就呈那么暧昧的又最传统的我上你下。
“宝贝儿,想怎么算帐?嗯?”大少爷压着左爱,两条大长腿直接将她整个人夹紧,双臂则是撑于她的两侧,将她禁固于自己的圈臂内。
整个身子的重量则是压了三分之一在她的身上,另外的三分之二则是用自己的双臂支撑着。
那一双如鹰一般的利眸,如同夜空中的星石一般,熠熠生辉又灼灼发热凝视着她。
左爱整个人都动弹不得,瞪大了双眸气呼呼的剜着他。
明明就是在跟他算帐的,怎么就成了这么一个暧昧的姿势了呢?
此刻,唯一还能动一下的就是她的那一双手了,但是却也是不那么自由的。双手贴于他的胸膛上,仅那么一两公分的空间可以活动。
左爱拿双手推着他的胸膛,浅愤,“跟你说正经事呢,别给我来这不正经的。”
大少爷扬起一抹十分正经到完全不适合此刻这样的形式出现的笑容,却是用着十分不正经的语气暧昧不清的说,“我有哪不正经了吗?是脱了你的衣服了还是脱了我自己的衣服了?我很正经的应你的要求在做事而已。”
左爱的嘴角猛烈的抽搐中,“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大少爷勾了勾唇角,“那我现在很正经的回答你,那个顶着一头卷毛鸡发的左爱,那就一见面就直接喷了我一脸口水的丑女人,就已经勾起了我的性趣。”
左爱嘴巴张着一个“o”型,一脸木讷的看着他,好半晌这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太子爷,你是脑子进水了吗?那么丑的你也看上?你确定你不是脑子和眼睛同时有问题?”
要知道,那个时候的左爱,那完全就不是一个正常人能看得入眼的啊。要不然,怎么可能在电视台三年,却无人问津呢?
米景御勾唇一笑,“就因为脑子和眼睛都出问题了,才看上你这么一个丑女人了。”
左爱直接拿手狠狠的拧了一下他那硬绑绑的胸膛,愤然不平:“我哪里丑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丑了?”
米大少很是满意的笑看着她,“确实不丑,白里透红的,多粉嫩又水灵了。”
说完还故意拿腰部在她的某处蹭了蹭。
呃……
左爱无语中,她能不清楚了,那腰间传来的那一股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