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璇惜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一脸惊慌失措的看着老爷子,柔柔弱弱的一副无助的样子。
“问你话呢,怎么不说了!”老爷子见状重重的将手里的筷子往白玉桌面上一拍,怒视着凌璇惜怒啸。
“爸,就是,我听说,景御昨天跟人领证了。”凌璇惜赶紧说道,语速及快,快到一句话说完仅用了差不多一秒钟的功夫。
“领证了?”老爷子重复着这三个字,老沉精练的双眸眯了眯,“跟谁领证的?”
“跟……跟……”凌璇惜结结巴巴的看着老爷子,不敢说实话的样子。
“再不说,你就给我滚出去!”老爷子是真的怒了,朝着凌璇惜说了狠话。
凌璇惜一听让她滚出米家,瞬间就惊怕了,“爸,就是跟那个叫左爱的女子。”
“啪!”老爷子又是重重的一巴掌拍在了桌面上,一脸愤怒,“孽子,这是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了?老的老的不听,小的小的也不听!是不是当我死了啊!”
“爸,爸!你别气,小心自己的身体。”凌璇惜赶紧轻拍着老爷子的后背,帮他顺着气,然后是哄着,“景御一定是被她给迷惑诱骗的。主要还是有一个孩子,大哥和大嫂肯定都是舍不得那孩子的。”
“去,给米世信打电话,让他来见我!”老爷子对着站于一旁同样担心他身子的管家吩咐道。
“哎,哎,是!老爷。”管家赶紧应道。
……
左爱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快中午了,睁眸时却没有刺眼光线,房间里的厚窗帘拉上了,只开着四盏筒灯,淡黄色的灯光很柔和,还给人一种朦胧的感觉。
想要伸个懒腰,伸展之际却是传来浑身的酸痛。
左爱气的咬牙切齿,在心里又将米景御那头狼给狠狠的咒骂了一通。
死男人,有这么搞的吗?这简直就是要她的命!
不止腰酸,两腿更是完全不像自己的了。
床上,已经没有他的身影了。不过那属于他的气味倒还弥漫在房间里。
出于汇愤,左爱往他垫的那个枕头上狠狠的拧了一把,大有一副把枕头当成是他的样子,狠狠的出了一通自己心里的怒意。
微颤着两条腿,几乎是有扶着墙进了浴洗室,一路上再一次将米景御给咒了个通彻。
她发誓,七天……呃不,一个月,至少一个月不许再碰她。
要不然,直接跟他分居!
米景御穿着一套米黄色的休闲装,进房间的时候,床上没了左爱的身影,不过浴洗室的门是关着的,里面隐约传来“哗哗”的水声。
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如曜石一般的双眸浅浅的眯在一条细线,耐人寻味的看着那紧闭的洗浴室的门。
双臂环胸,倚靠于门框处的墙壁上,噙着一抹好整以暇的微笑,等着左爱出来。
左爱裹着一条浴巾,打开浴洗室的门。
“嗬!”刚迈出一条腿,便是看到倚于门口处的米景御,左爱不禁的吓了一跳。然后则是狠狠的剜他一眼,“米景御,我警告你,再敢乱来,我跟你没完!”
双手紧紧的揪着浴巾,眼眸里满满的尽是警惕与怒意,大有一副“你要是再来,跟你同归于尽”的意思。
米景御弯唇一笑,笑的极及诱,“我是想问你,饿不饿,想不想吃饭。”
左爱再次狠狠的剜他一眼,“你说呢?”
丫,你试试整整一个晚上被折腾不说,又被折腾了一个早上,能肚子不饿吗?
姐是人,不是神。是要吃饭的!
米景御意味深长的将她从头到脚扫了一眼,“换衣服出来吃饭。”
左爱再剜他一眼,“那你还不出去?”
“嗤!”米景御轻笑出声,微微的倾身靠近她,用着极及暧昧的眼神看着她说,“昨晚该看的全都看光了,还遮什么?嗯?”
左爱真是气的恨不得撕了他了,直接就低头朝着他的肩膀处狠狠的一口咬了过去,“我让你口无遮拦,我咬死你!”
偏偏米大少却在她耳边用着极度“下、流”的声音说,“原来,你还有精力啊?要不然,我们再换个方式咬咬?”
左爱僵硬了,瞬间跟被人点了穴似的不会动了。嘴巴就那么趴在他的肩膀上。这个样子,看上去,大有一副她投怀送抱的即视感。
然后,某人的手还十分配合的移到了浴巾的边缘处,大有一副欲解了她浴巾的意思。
猛的,左爱反应过来。
一个迅速的,拉开与他之间的距离。
双的紧紧的揪着胸口处的浴巾,愤愤的瞪着他:“米景御,你要是敢再来,信不信我回自己家去!”
米景御伸手……
“干什么!”左爱一脸警惕中带着惊慌的看着他。
然而他的手没有伸向她的浴巾,而是揉了揉她的发顶,很是温和的道,“赶紧换好衣服出来吃饭,我还指望着你有一副充沛的体力。”说完,倒是没再多说什么,很是自然的转身朝着房门走去。
左爱有那么片刻的怔楞,似是一时之间没能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意思。然后,五秒钟后反应过来。
丫的,真是三句话不离本行!
狠狠的一咬牙,拿出自己的衣服换上。
餐桌上,摆着几盘色香味具全的菜,左爱一看到便觉的肚子直“咕噜噜”的响了。
色香味这么齐全的,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从让酒店的送过来的。
就太子爷这样十指不沾阳春水,怎么可能会是他的杰作呢?
这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