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轻哼一声,在角落的稻草上坐了下来:“你想的倒是简单,傻小子已经说过了,这里可是他们的大本营,怎么可能让我们轻易逃出去透‘露’他们的行踪呢。怕是会死在这里也说不定。”
“不会的,我有办法!”宁采儿坏坏一笑说道。
……
这天夜里,正如他们所料,没有人理会他们,似乎还不确定他们是否真的有利用价值。
晚上宁采儿在地牢里睡的正香,突然听到远处一阵清幽的笛声,不禁惊醒,坐了起来。
宫冰夜就坐在她身侧守护着她,见她起身,问道:“怎么了采儿?”
“冰夜哥哥,我听到一阵笛声,以前好像在哪里听到过。”宁采儿目光有些呆滞的朝外面看去。
宫冰夜一顿,仔细听了听,并没有听到什么笛声:“你是不是做梦了?我没有听到什么笛声啊!”
传进宁采儿耳中的笛声戛然而止,她眨了眨眼睛,神情清醒过来:“没有嘛?难道我真的在做梦。”
“虽然是在地牢,不过还是多休息一会吧。明日还不知道会如何。”宫冰夜劝道。
宁采儿点了点头,在他依偎在他身边躺了下来,临睡前还安慰宫冰夜:“冰夜哥哥,你放心我肯定能让你们安全离开这里的,相信我。”
我字刚说完,便已经沉沉睡去。
可是没睡多久,睡梦中的宁采儿眉头皱起,小脸显出一副痛苦的神情,额头上浸满汗珠,那笛声从远处响起,似乎在召唤着她一样。
她猛然睁开眼睛,大口大口的呼吸,慢慢起身后,看到宫冰夜和青衣都睡着着。笛声再起,宁采儿来到地牢‘门’口,用身上的银质小刀很快便撬开了‘门’锁,顺着笛声朝外走去。
很奇怪一路上竟然连一个守卫都没有,宁采儿带着疑‘惑’来到外面,飞身上了屋顶,笛声越来越清晰,她朝着笛声传来的方向奔去。
在一处类似小‘花’园的四周的围墙上停了下来。
‘花’园不大,中间几座凉亭,在群‘花’中一张别致的石桌摆放在那里,桌前的石凳上背对宁采儿坐着一位白衣少年,从身材来看,白衣少年年纪不大,大致有七八岁的样子。
长发齐腰,在月光的映衬下,雪白的长发在月光的映衬下仿佛被刷上了一层银‘色’,透着一股子邪气,反而不像人。
少年拿开放在嘴边的笛子,轻轻放到桌上:“既然来了,就坐下吧。”
宁采儿一顿,从围墙上跳了下来,慢步走了过去,见对方并没有什么敌意,便在他不远处站定:“刚才的笛声是你吹的?你是什么人?”
少年慢慢回过头,她这才清晰的看到他的面庞,不禁微微一愣,就连眉‘毛’都是‘花’白的,原本该带着童真的脸上,却有一股说不出的压迫感,嘴角微微勾起的一抹淡笑,和他那张孩童的脸极不相称。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宁采儿再次问道。
“我叫帝云轩,至于是什么人,你就不必知道了。”
宁采儿眨了眨眼,这名字第一次听到:“你会吹菩堂的笛子,你难道是蛊师?你知道我身体内有蛊?”
“看来我没有猜错,你中了寒蛊,虽然我可以让你听到我的笛声,但却不能祛除你身上的蛊毒。”帝云轩说道。
看着他说话根本不像一个孩子,宁采儿有些疑‘惑’:“你~到底多大了?”
“小丫头,不该打听的事最好不要打听太多,你要清楚你现在的处境。叫你过来,是想和你做一笔‘交’易。”帝云轩说着慢慢从自己身上取出宁采儿的那本《苍术》,放到桌前。
宁采儿盯着那本书沉默片刻,冷静说道:“什么‘交’易?”
“老实的告诉我,这本书你是从哪里得到的?”帝云轩眸‘色’瞬间变冷,藏在衣袖内的手不由得收紧,若这小丫头敢说谎,她一掌过去,便能解决她的小命。
宁采儿抿了抿‘唇’,好像很多人对这本书都非常在意,而且不管遇到什么人,她总是一副茫然的样子,就连玄清‘药’师的事,江湖六大帮派的事,她都很难知道的一清二楚。
她不想再这样糊里糊涂下去,身在江湖,怎么能什么都不懂。而且因为她的无知,之前伤害了很多人,她不想再因为自己的无能和无知连累别人,她要变强,比打败‘花’莫离更大意义上的变强。
“如果我告诉你,那你能回答我的问题吗?我先提问。”宁采儿斩钉截铁的说道。
虽不知道眼前的白发童子是谁,但是看他的样子并非只是普通人。
“可以,这江湖上还没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说吧。”帝云轩一脸淡然。
“你知道这到底是一本什么书吗?”宁采儿问。
帝云轩有些奇怪:“你身上带着这本书,难道连它是什么都不知道?”
“你刚才说江湖中没有你不知道的事,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否则我们的‘交’易取消。如果你不说实话的话,也别想在我这里听到真话。”宁采儿眸‘色’很沉,她真的想要变强,经历那样的事情,她虽然是无意识的,但是她不想这样任人摆布。
她要摆脱身上的蛊毒,还要彻底的收拾掉伤害自己和‘花’莫离的人。
帝云轩笑了起来,身为俘虏,竟然还能用这样的气势说话,她的意志很坚定,倒是一个颇有意思的人:“这本书就是菩提老祖遗传下来的《苍术》,当今江湖只有一个人可能有这本书,那就是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