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公公越来越红的脸,证实了王香晴的想法,皇上果然跟琴贵人在做好事。
“让开!”王香晴一巴掌扇过去,将公公打得头晕眼红,直接装死倒在地上。
再没人敢拦她,一路闯进了后院,直到总管公公看到她,才惊慌上前,“奴才给娘娘请安,娘娘请留步!”
玉妃冷着脸,已然能听到后院发出的不堪的声音,这光天白日的,众目睽睽之下,简直让人无法忍受,“本宫要见皇上,有急事!”
“皇上现在……很忙!”公公尴尬的笑着,不用多说,那刺耳糜烂的叫声,就是最好的解释,王香晴眯着眼睛,看着风景中那一处休闲庭院,轻风袅绕,帷幔内的春光,无法完全遮掩,看得一清二楚。
“皇上的身子,你不知道吗?再说现在情况紧急,让开!”王香晴想硬闯,但公公再次阻拦,“娘娘请冷静,就算是天塌下来,也不急于这一时半刻,再者,皇上几年没有沾过女人,这一次未必就会出大事,娘娘且冷静,万一突兀的扫了皇上的兴事,惹恼了皇上,怕是我们都担待不起啊。”
“哼,如果不让我去见他,事情继续恶化,怕是更担待不起!”王香晴不听劝,强行挤了过去,公公一路跟着劝,“娘娘请三思!”
王香晴才不管,一路闯到了凉亭外,隔着轻薄的帷幔请安,“臣妾给皇上请安!”
这一开口,可把李杰给吓坏了,顿时便露了,然后迅速萎了下去,带着怒气大吼,“吵什么?没看到朕正在办大事吗?”
公公颤抖道,“奴才没拦住,娘娘执意在见您。”
“你不在坤宁宫好好带孩子,跑这里来干什么?”李杰伏在美人身上,身子一阵一阵发虚,脚也有点发软,刚才正激情,沉浸在快感中,没感觉,此时才感觉身子像被掏空了似的,累得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二年了,怎么还这么虚?
“皇上,青山道长要远行,问您前方战事如何了?如果再没什么事,他便要离开皇宫!”
李杰此时又累又烦,“走走走,想走朕也不留,你也赶紧走。”
王香晴气得转身就走。
公公小心的问,“皇上还好吗?”
李杰一肚子火,此时又疲软无力,“将琴儿先送回去,再传御医。”
琴妃也是一身汗,从刚开始的难受到后面的愉悦,没体会多久就被人打断了,真心不爽,“皇上,要不我们换个地方吧?”
“你先回去,朕还有事。”李杰不好说自己累,但脸色苍白如纸。
用被子将她裹住,进来二个公公,将琴妃抬走了。
李杰迅速套上衣服,身上早已出了几次虚汗,人也越来越不舒服,脑子也胀疼。
还好御医来得快,给检查了一下,很是担心,“皇上,真的不能再乱来了,您的身子之前就出现几次险些精尽人亡之事,虽然二年未有行过房,但平日过于劳累,操心太多,导致身子比一般人难以养好,现在又伤了一次,还好不算太严重,只需调养几日便好,但不能再像这样乱来了。”
李杰吃了一颗药,才稳住心神,“怎么这么久?都怪那个女人,没事瞎闯,朕刚刚雄风不减当年,就是她一喊,吓了一跳,才变成这样的。”
御医尴尬不语,也知道这是皇上为了保面子,说的话,幸好刚才及时停了,不然后果更是不敢想像。
李杰叹息一声,挥手道,“行了,退吧,朕累了。”
……
白寒松倒是把韩菲跟哑巴给换了,但一直找不到理由带韩菲出去。
想了几天,才像模像样的准备了一些礼品,让韩菲拿着,然后说再去找萧王谈判,果然很顺利的走出了城门。
萧陌御都快急白了头发,终于再次看到白寒松出来,身后还有一个女人,激动了立刻迎了上去,还没开口,便听白寒松道,“萧王,愚弟准备了一些礼品,真心再次来谈判,希望萧王不要再作无谓的抵抗!为王妃多想想。”
“那看你带的礼物是否合本王的心意了。”萧陌御一直盯着哑巴,韩菲忍着笑,就是不开口。
白寒松说,“帐蓬内详谈吧,保证让你满意。”
“好。”
几人回了帐蓬坐下,门帘一落下,萧陌御就拉住了哑巴,“菲菲?”
韩菲失笑,“嘿嘿,是我。”
萧陌御悬起的心,终于落下了,用力的抱住她,“吓死本王了,还好你没事,好好的回到我身边了。”
白寒松用力的咳啊咳,表示自己还在这里,但萧陌御完全不管他的感受,紧紧的抱着韩菲,又各种检查她身上有没有伤,韩菲都被他摸笑了,“行了,我没受伤,你别这样。”
“真没事?他没有对你动手动脚吧?”
韩菲脸一沉,“你是不相信他,还是不相信我?”
“呵,开玩笑的,坐下吧。”萧陌御搂着她,坐下来,似乎完全忘记了白寒松,白寒松尴尬的坐在二人对面,再次提醒,“萧王,我们还是谈正事吧,你看,夫人我也还了,你再怎么帮我?”
萧陌御笑得很是没心没肺,“大不了,我让夫人多做几日哑女,你就带着那个哑女回去复命呗。”
白寒松顿时有一种晴天霹雳之感,“萧王,你可不能过河拆桥啊,我现在可是脑袋提在手上为你办事,你可不能不管我!”
“我能怎么管你?你表妹还在皇上手上,兄弟也全是皇上手上,我能怎么办?”
白寒松要哭了,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