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再度回到别墅之后,
申屠睢阳小心翼翼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将其他人吵醒了,
眼看着天将要蒙蒙亮,
申屠睢阳也没有心思再睡觉,
于是,
干脆随意收拾了几件干净的换洗衣服准备等会给申屠敦阳送过去,
虽然不太清楚申屠敦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会无缘无故昏倒在路边,
可申屠睢阳的直觉告诉着他,
这件事情一定与卿笑笑有关,
卿笑笑是醒了吗?
还是已经彻底离去?
如果是醒了的话,
申屠敦阳为什么没有继续留在医院?
可是如果真的是彻底离去的话,
申屠敦阳只怕远远不止现在这般伤心,
看来,
不管是哪种情况,
这所有的一切都跟卿笑笑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了,
申屠睢阳考虑着是否应该去医院探听一下情况,
当然前提是他得先确认申屠敦阳平安无事才是。
坐在窗边思考了许久,
终于,
在天渐渐亮了起来之时,
申屠睢阳随意收拾了一下自己,
确认自己看上去并没有任何不妥之后这才从容不迫的下楼与申屠老先生共进早餐,
最近这段时间,
因为申屠敦阳没有在家的缘故,
每天的早餐都是申屠睢阳陪着申屠老先生吃完,
申屠老先生也难得破天荒的没有让申屠睢阳在一旁伺候着,
而是与他在一张桌子上共进早餐,
关于这一点,
申屠睢阳也很是意外,
应该说与申屠老先生一起吃早餐总是让他格外紧张,
毕竟他还有许多的事情隐瞒着申屠老先生,
就像此时此刻一般,
等申屠睢阳从楼上下来之时,
申屠老先生早已经在餐桌上坐定了,
手中还拿着今早最新的财经报纸仔细阅读着,
申屠睢阳不敢随意的打扰申屠老先生,
便在一旁微微鞠了一躬之后找了个离申屠老先生较远的位置坐下,
而等申屠睢阳刚刚才坐定,
申屠老先生似乎是有所感应似的,
缓缓将手中的财经报纸放到一旁,
目光便落在了申屠睢阳的身上,
“睢阳,你最近有接到敦阳的电话吗?他到底准备什么时候回来?”
突然面对申屠老先生的提问,
申屠睢阳显然很是紧张,
可为了不让申屠老先生看出端倪,
他还是强装镇定着,
“回董事长的话,最近我都没有少爷的消息,他,估计还和司徒小姐在外面游玩吧,现在还不知道去哪个国家了,我想着不要打扰他们就没有给他们电话。”
“游玩?这个申屠敦阳这次倒舍得在外面玩这么久了,不要怕打扰他们了,等会吃完早餐马上给申屠敦阳打个电话,身为申屠家族唯一的继承人,难道就准备一辈子都这样玩物丧志了吗?”
申屠老先生似乎微微有些动怒,
直接便给申屠睢阳下达了这样的命令,
对此,
申屠睢阳只能恭敬的应答了一声,
“是,董事长。”
于是,
接下来的早餐时间,
申屠老先生便再也没有与申屠睢阳多说一句话,
除了埋头于最新的财经报纸之上便没了其它,
一侧的申屠睢阳倒也很庆幸是如此,
这样一来,
他就不会因为申屠老先生接二连三的提问而感到不安了,
早餐时间终于在略显沉闷的气氛中结束,
申屠老先生一直以来都有着自己的习惯,
哪怕家中的三人全都要前往公司也从来不会与申屠睢阳或者是申屠敦阳乘坐同一辆车,
目送着申屠老先生乘坐的车辆缓缓离去,
身后的申屠睢阳这才算彻底的松了一口气,
既然是差不多同时出门,
申屠睢阳当然也不能比申屠老先生太晚进公司,
从自己的房间内拿出为申屠敦阳准备好的换洗衣服,
申屠睢阳立马便跳上了自己的车,
并且一路风驰电掣的赶到了医院内,
而此时的司徒铭乐依旧还紧紧握着申屠敦阳的手执着的守在病床前,
看到刚刚才离去不久的申屠睢阳再次出现,
司徒铭乐这才意识到天亮了。
“哥,你这么早。”
“恩,我给敦阳拿来了几套换洗衣服,对了,今天早上董事长有问起你们两个的事情,他还让我给敦阳打电话让他立马回公司,所以,如果敦阳醒来没有大的问题的话,让他一定要去公司报道,而且,有些东西,比如行李箱什么的,拜托你准备好了。”
因为时间紧迫,
申屠睢阳只能长话短说,
而接过申屠睢阳手中的衣物,
司徒铭乐立即点了点头,
“我知道的,东西我都早已经准备好了,可是,我现在担心的是,阳哥哥这样的身体状况,可能并不适合去公司,”
“那也没办法,董事长好像对于敦阳不关心公司任何事物的事情很生气,他原本的打算就是想让敦阳现在开始逐渐接手申屠集团,所以,既然订婚宴已经结束了,估计他给敦阳缓冲的时间也就差不多到这里截止了。”
申屠睢阳跟随在申屠老先生身边许久,
对于申屠老先生的思维方式以及处事方式都十分了解,
虽然一开始纵容了申屠敦阳与司徒铭乐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