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如此,皇上表示,他也不会这么不待见自己这个亲弟弟。
因为荣庆王一时犯了糊涂,脑子从死胡同里钻不出来,否则就没有曹颖的什么事儿,四爷更不会如此。
为此,要说荣庆王这个弟弟有什么异动,皇上是相信的。
只不过,这么多年来,皇上的人都没有发现荣庆王的问题,现在虽是探出一些风声,可到底还只算是传言阶段。
皇上自不想对自己的兄弟,犹豫是亲弟弟赶尽杀绝。
便是看在四爷亲娘与四爷的份上,皇上自然也要对荣庆王手下留情。
可要是荣庆王当真还有不臣之心,那么身为帝王的皇上,自然也不能继续放纵任性妄为的弟弟。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皇上才让四爷带着叶寒萱住回荣庆王府的。
对于荣庆王的情况,如果说,皇上不清楚,只听到了风声,那么四爷是完全不知道。
四爷从来不关心荣庆王府的情况。
在四爷的眼里,荣庆王就是一个没有用的男人。
自己抢皇位抢不到,输给了亲哥哥没出息,竟然把气撒在了娘与子的身上,简直就是孬种。
四爷巴不得跟这种没种的男人,没有半点关系。
像在荣庆王府安插眼线这么劳心劳力的事情,四爷表示,他不会做。
“那这个小丫鬟……”
听到四爷的答案,叶寒萱也不怀疑。
她本来就奇怪,在荣庆王府安插眼线,这根本就不是四爷的作风习惯。
可这么一来,叶寒萱脑子里的那个问号就越来越大了。
别告诉她,鹿鸣只是随意提的一句话,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叶寒萱表示,自从她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尤其是在后宅女人的世界,别人的每一句话,说的每一个字,
都不是什么随便说的,无意说的。
要说鹿鸣这个丫鬟没什么古怪,叶寒萱表示,她不信。
“别想那么多,她若是个好的,你便把她留在身边。
就算以后离开了荣庆王府,只要你用得顺手,带她走亦不是不可。”
四爷把爱操心的叶寒萱揽进自己的怀里,让叶寒萱靠着说道:
“若不是个安分的,本王自然会收拾他。”
哪怕这里是荣庆王府,并不是他的四王爷府,但是他若想收拾一个人,尤其还只是一个奴才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说的别这么像坏人成不成?”
叶寒萱翻了一个白眼,在四爷的胸口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
“我觉得这个鹿鸣,应该是个能用的人。”
直觉,这就是女人的直觉,别问她为什么。
反正荣庆王府那么一堆奴才,她还真就看这个鹿鸣挺顺眼的。
“能用,你便用。”
面对鹿鸣这个丫鬟,四爷并没有多大的纠结,很是随意:
“对了,你说那个丫鬟叫什么名字?”
看想到叶寒萱刚才似乎提到了那丫鬟的名字,四爷的眸光这才闪了闪。
“叫鹿鸣,怎么了吗?”
听到四爷竟然先关心起一个丫鬟的名字,叶寒萱从四爷的怀里稍退,抬着脸看四爷:
“呦呦鹿鸣,食野之苹,应该就是这个鹿鸣了。”
“这个名字不好,你替她改了!”
知道自己并没有听错,四爷眉毛一拧,非常不高兴地排斥起鹿鸣的名字来。
“不好?”
叶寒萱挑眉毛,刚才她看到四爷突然对这个小丫鬟感起兴趣她,她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人了。
四爷极少对年轻女子的情况感兴趣,无论是长相也好,名字也罢。
就四爷刚才的特别反应,她真的以为,鹿鸣这个名字对四爷有什么特殊注意,可以引起四爷的注意。
这么一来,鹿鸣到底是有人派来保护自己的,还是来勾引四爷的,叶寒萱表示,这还真是说不准。
“不好,你随便替她改了就成,只是不许用《短歌行》里的词儿来提她取名就成。”
对这一点,四爷来得异常坚定,怎么也不肯松口。
“《短歌行》?”
听到问题出在《短歌行》,叶寒萱挑了挑眉毛:
“介意告诉我原因吗?”
“傻姑娘。”
听到叶寒萱这个问题,四爷哭笑不得,不知道自己该兴奋这个女人关心自己胜过一切好,还是无奈于自己的傻娘子连自己婆婆的名字都不知道:
“我娘叫阮子衿。”
四爷从来不提生母的事情,就连荣庆王的事情也不提。
叶寒萱之所以会知道四爷有荣庆王这个渣爹在,仅是因为荣庆王还活着,原荣庆王妃死了。
知道亲娘的死是四爷心中不能说的殇,所以叶寒萱不但没有开口过,真的是没去了解自己婆婆的事情。
叶寒萱就怕自己知道得越多,对四爷的心疼越多。
万一不自觉表现出来,又惹得四爷想起伤心事,这何必呢。
为此,只要四爷不提起婆婆的事情,叶寒萱就绝对不问,她不但不问,自己也不去查,就那么保持安静。
所以直到今天,叶寒萱还是头一次知道,原来自己婆婆的名字叫阮子衿,一个很好听,很美的名字。
都说人如其名,叶寒萱绝对相信,自己的婆婆是个大美人。
尤其是能生下四爷这种大帅哥,婆婆的模样绝对不差。
哪怕四爷的样子更像荣庆王,叶寒萱也认定了自家婆婆绝对是个绝世美人。
婆婆的形象好了,美了,荣庆王这个渣公公的形象,自然是又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