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郡主呢,江紫苏呢,还有叶寒勇呢?
只要你们老实交待这三人的院子,我便不杀你们。
若是不配合,阎王要你三更死,没人留你到五更!”
说着,黑衣人手上的刀往许琴的脖子上送了一分。
许琴脖子上的皮肤被划开一点点口子,一行血顺流而下。
“啊啊啊!”
感觉到自己脖子上的皮破了,而且还流了血,许琴控制不住自己地发出了惊人的尖叫声。
等许琴“啊啊”几声之后,裤下一热一湿,两眼一翻,直接在床上被吓晕了过去。
“……”
黑衣人看到这个情况,似乎不怎么高兴地竖了竖眉毛,然后更加严厉地看向了江天龙。
“英雄,你别杀我,你不就是想知道江紫苏母子三人的院子吗?
只要你别杀我,我可以把他们三个人住在什么地方,通通都告诉你。
我虽然住在朝阳府,但是我们一家跟江紫苏母子三人的关系并不好,我们正要搬走呢。”
看到许琴晕了,没办法再帮自己挡在黑衣人的前面,江天龙又气又怕。
不等黑衣人问什么,江天龙连忙表示,无论黑衣人想知道,他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求留有一命。
“放心,我们的主子也只是想娶了朝阳郡主他们三人的性命。
只要你们乖乖配合,大爷我不会把力气浪费在你们的身上。”
黑衣人“是非分明”地说了一句。
“英雄,你真能杀死江紫苏母子三人吗?”
江天龙眼睛亮了亮,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
要是今天江紫苏母子三人都死在这些黑衣人的手下,那么朝阳府的一切属于谁?
他妹妹可是跟叶纪谭和离了,想当然的,朝阳府所有的富贵跟景博侯府一个铜板的关系都没有。
这么一来,朝阳府的一切岂不是要归他们江家所有?
他可是江家的长子,他爹就算跟他分家了,也万万没有不分他一分的道理。
以他爹及两个弟弟那老实的性子,到时候还不是他说要什么就有什么。
这么一想,江天龙不但不怕这些黑衣人,反而极为高兴这些黑衣人的出现。
因为是这些黑衣人的出现,再一次让他看到了希望。
“就算我们不能,我们主子手底下有的是人,总能将朝阳府里的人都杀个干净!”
黑衣人杀气十足地说了一句,直吓得之前还兴奋得不行的江天龙抖了抖身子。
江天龙暗暗擦了一把冷汗,照这个意思,今天这些黑衣人要是失败了。
那么从今天晚上起,指不定朝阳府里天天都会来一批黑衣人?
要是这些黑衣人次次摸不到江紫苏母子三人的房间,而跑来这儿,他岂不是要被生生吓死?
而且,这个黑衣人说不要他的命。
要是换别的黑衣人来,会不会一进朝阳府见人就杀,才不管这些人跟江紫苏母子三人是什么关系?
江天龙越想越害怕,额头上的冷汗也就越多。
“废话少说,你是不是想拖延时间,好叫救兵来。
你要敢跟大爷我耍花招,大爷一刀就把你的肚子给捅破了!”
黑衣人眯了眯眼睛,语气里透着一股森冷的杀气,说着,手里的大刀果然刺向了江天龙。
“不敢不敢,英雄我哪里敢,我现在就把江紫苏母子三人院子的位置告诉你。”
江天龙连连摆手,表示他哪有这个胆子。
更何况,现在的他最好江紫苏母子三人死了,他手不用脏,还能光明正大地接受朝阳府的一切。
“你当大爷我是傻的,听你随便胡扯!”
黑衣人哼了哼,扯着江天龙的衣领,一把就把江天龙从床上拽到了地上。
现在都已经是秋末,深夜的温度已经低得厉害。
江天龙从厚软的棉被里被拖出来,身上又只穿了一身单衣,冷得嘴都泛紫色了。
“给我走,只要给我带错一条路,大爷我就直接把你砍成十八段。”
看到江天龙差点被冻成狗的样子,黑衣人的眼里暗暗闪过了一抹笑意,然后踹了江天龙的屁股一脚,非要江天龙亲自带路不可。
“是,是。”
江天龙一边抖,一边点头:
“英雄,这夜深寒气重,能不能让我穿件衣服之后,我再给你带路。
你放心,我肯定给你好好带路,绝对不耍滑头。”
冻得受不了的江天龙祈求地看着黑衣人,手却已经伸向了衣服。
“你干什么?!”
黑衣人的手不快不慢地往江天龙手前砍了一下,正好把江天龙的手给吓了回去:
“想拿暗器害本大爷我?
给我走!”
说着,黑衣人直接把黑衣人拽出了屋子,让江天龙就这么穿着身单薄的衣服给他带路。
看到这个情况,江天龙泪流满面,再次感叹,这世上银子不好赚。
哪怕他想发横财,他都这把年纪了,在发横财之前,还要吃这种苦。
黑衣人才押着江天龙出来,在半道上,江天龙跟黑衣人又碰到了其他人。
“爹!”
同样被黑衣人挟持给黑衣人带路的江大蓟一看到江天龙这个亲爹,就两眼泪汪汪:
“爹,救我!”
江大蓟心里直叫冤,他睡得好端端的,就被这个黑衣人给抓了起来,非要让他给他带路,还不许他多穿一件衣服。
“救你……”
江天龙没好气地看了一眼蠢儿子,别说是救大儿子,他本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