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吟香阁里怎么可能有无盐女,这位小葵姑娘那长得的是……”
想到叶寒萱的脸,便是见过百花的香姨都忍不住竖了竖大姆指。
“听香姨这么说,我们心都痒了。
香姨,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赶紧把人领出来叫我们好生瞧上一瞧啊。
可别痒了我们的心,不让我们解馋,要知道,今天我们可是带足了银子了。”
几个公子哥听香姨那么一说,心中更是好奇不已,想要见见传说中的小葵姑娘。
“这位小葵姑娘可跟旁的人不一样,不光只由你们挑。
今天小葵姑娘到底接待谁,还要看小葵姑娘自己的意思呢。”
香姨一拦,把这些躁动不已的公子哥给拦了下来:
“香姨有言在先啊,这位小葵姑娘不一般,是不能让你们提前见着的。
你们若是愿意,香姨我便在小葵姑娘的面前说说你们的好话,看小葵姑娘愿意选谁。
你们若是不愿意,这买卖就没有强买强卖的。”
想到叶寒萱提的要求,香姨哪里敢让叶寒萱先在众人的面前露个脸,吊吊这些男人的胃口。
而且,之前威胁她的那个男人只说要让叶寒萱接客,没说叶寒萱不能提其他要求。
香姨做生意做了那么多年,做人自然是圆滑。
面对叶寒萱的要求,反正两边都不算得罪,香姨哪有不应的道理。
至于面前这些公子哥,香姨就更放心了。
对于这些公子哥的心思,香姨是再了解不过了。
越是吃不到,得不到、见不着的对于他们来说,那越是好。
就叶寒萱如此高调又冷漠的态度,反而叫这些公子哥能起得了劲儿。
“香姨,你莫哄我们,这个小葵姑娘当真舍得我们一掷千金?
我们不怕花钱,就怕花冤枉钱还找了个丑女。”
其中一个公子哥眸光闪了闪,眼里的兴趣果然又盛了三分:
“香姨你实话告诉我们,那位小葵姑娘跟牡丹姑娘比起来,如何?”
“真要论起来,该是各有千秋,但放在一起儿比,牡丹真比不上小葵。”
香姨笑了笑,自然知道在这种时候,自己该说什么样的话。
而且香姨说的是实话,叶寒萱在容貌上胜牡丹的不多,可是叶寒萱的气质却是牡丹怎么也比不了的。
“此话当真!”
一听今天新来的小葵姑娘竟然比牡丹还漂亮,这些公子哥的兴趣完全被吊了起来,甚至吊到了最高:
“香姨,你只管说,我们要如何才能一亲香泽。”
“我说了,这个得看你们肯给多少银子,而小葵姑娘又愿意挑谁。”
公子哥们的反应完全在香姨的意料之中,所以香姨把早就准备好的说辞说了出来。
对于男人来说,并非是一味迎合才是最好的。
虽说男人到了青楼,那是来寻快活的。
可古怪的是,女人的某些脾气,这些男人在自己家中正妻的身上受不住,却是在青楼女子的身上受得住,还觉得别有一番滋味儿。
在香姨看来,男人的另一个名字叫贱皮子!
“我出一万两!”
“我出一万五!”
“我!我两万两。”
香姨自打做皮肉生意起,也算是童叟无欺,从来不曾让客人花高价买过丑女的。
为此,香姨才说完,这些兜里有银子的公子哥丝毫不吝啬银子,只想与美人共渡一夜良宵。
就在公子哥们喊价喊得欢的时候,一个丫鬟走到了香姨的身边,在香姨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听完丫鬟的话之后,香姨的眼里闪过古怪之色,然后特意瞥了那群公子哥其中的一个,然后暗暗点点头:
“你们大家都不用再叫价了,小葵姑娘已经定下今天的人选了。
幸运之人乃是吴公子。”
被点到名的吴公子吴书先是一愣,又是一惊,看向了香姨:
“香姨,小葵姑娘当真点的是我?”
吴书才说完,其他公子哥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甚至,面对自己输给吴书的结果,没一个人生气,反而不少人皆有看好戏的意思。
事实上,自打吴书跟着一起喊价的时候,就没有人把吴书放在眼里过,只觉得吴书是自取其辱。
就吴书的情况,若非其舅乃是从四品官员,家里底子又厚。
否则的话,就吴书的笑话,早就闹得尽人皆知了。
可就算是这样,吴书的某些丑闻,这些公子哥也是没有少听啊,尤其是吴书家那个恶婆娘闹出来的事情。
不少公子哥都摇摇手中的扇子,无妨无妨。
提不定今天先让吴书入了小葵姑娘的房,小葵姑娘才更能知道他们的好。
“不错,小葵姑娘的确是看上吴公子你了。”
那些公子哥们在笑些什么,别人不知道,香姨心里却是清清楚楚。
至于明明有大把的银子,却还如此忐忑的吴书为何会如此,香姨也清楚。
所以,香姨一点也不厌烦地对吴书重复了一遍表示,小葵姑娘看上的正是吴书。
说到这个吴书,香姨也不确定叶寒萱的选择到底是对的还是错的。
其他人不知道吴书的情况,但是吟香阁跟娇兰院里的姑娘却是清楚的。
与娇兰院的常客,家中明明已有妻室,吴书还天天往青楼里钻的原因,不少人心里清楚。
跟其他人比起来,吴书老往青楼里钻的原因还真有点不一样。
不少公子哥都是嫌家中的妻妾尝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