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柳轻烟想明白,依旧如同一个木头人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出神,屋外去传来了动静。
“爹,你到底怎么了,你这样我害怕,我疼。”
“侯爷,有话好好说。
了什么,都是为了柳姨娘,二小姐不是故意的,二小姐还小啊。”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爹,你找孩儿来做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二姐姐?”
屋外传来了三个人的声音,一个是叶寒怜,一个是春言,最后一个则是叶寒承。
叶纪谭很想知道,柳轻烟背叛自己,这一事儿除了叶寒怜知道之外,叶寒承这个儿子知不知道。
他想弄清楚,他到底养了几只白眼狼出来!
所以,叶纪谭在把叶寒怜拎到偏院的时候,直接命人去把叶寒承也给叫了过来。
叶寒承听到叶纪谭要找他,也没有多想,便找了过来。
叶寒承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竟然会看到他爹黑着一张脸,就像是拎着一个猴儿似地拎着他的二姐姐。
看到叶纪谭这个样子,叶寒承又惊又怕,只觉得叶寒怜这个二姐姐太不争气了。
最近事情闹了那么多,爹的心情本就不怎么好。
在这个时候二姐姐还去惹爹,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哪怕叶寒承觉得叶寒怜拖了他的后腿,可是在这种时候,他不得不帮着叶寒怜,劝叶纪谭息怒。
说到底,叶寒承跟叶寒怜那是亲姐弟,他们才是一条心。
一进了柳轻烟的屋子,叶纪谭手一松,一时不备的叶寒怜直接摔在了地上。
“二姐姐。”
看到叶纪谭总算是肯放了叶寒怜,叶寒承连忙跑过去把叶寒怜扶起来。
这个时候,一直追在叶寒怜身边的春言也是扶了叶寒怜一把。
这么一来,春言跟叶寒承的手就那么碰到了一块,春言脸一红,马上把脸垂了下来。
已经十四岁已经有些意动的叶寒承一触到春言的手,心神一荡,却是在这种时候控制住了。
“爹,可故发这么大的火?”
叶寒承把叶寒怜扶起来之后,才用疑问的目光看着叶寒怜,无声地问叶寒怜她又怎么惹到爹了。
叶寒怜顿感无辜不已,连连对叶寒承摇头,她这次真的什么也没有做。
爹才从外头回来,整个人就跟疯了似的,直接对她动手,她还想知道,她怎么惹到爹了。
她分明是替那对贱人母女,受了这个苦。
此时的叶寒怜完全忽略了叶纪谭之前说过的话,只当叶纪谭刚才是胡说的,没那个意思。
又或者是叶寒萱在叶纪谭的面前说了什么,叶纪谭才会如此。
不管怎么样,在叶寒怜看来,柳姨娘肚子里的那个孽种已经没有了。
无论她爹说什么,他们只要一口咬死不定。
反正那个孽种没了,这次的事情也是死无对证,他们绝对不能认下来!
看到叶寒怜的样子很是认真,叶寒承越发怀疑地皱了皱眉毛。
如果二姐姐真没去惹爹的话,那么爹哪儿来这么大的火气?
“其他人都给本侯滚,若是敢接近一步,本侯爷直接要了你们的命!”
叶纪谭没有理会叶寒承刚才的问题,而是一声虎吼,将闻风而来看热闹的奴才通通喝退。
以前像这种看热闹的情况,那些奴才也不是没有做过。
反正景博侯府的热闹,整个良城的人,谁都看得多了,所以他们自己多看一点也没什么。
就算是景博侯府的奴才懂得法不责众的道理,每次看,虽然被管家一通训,可是连奉银都有少罚。
这看着看着,这些奴才都已经看习惯了,谁知道,今天不能看了。
不管景博侯府现在如何了,但是叶纪谭在景博侯府的地位是绝对独一无二,无人敢无视叶纪谭的命令。
一听自家侯爷说,这次若是再敢看热闹连小命都保不住了,一时之间,那些奴才如鸟四散开去,不敢再靠近偏院半步。
这一次,他们倒也感觉到自家侯爷要处理的事情不小。
若是一个不小心听到了,指不定,还真的要跟阎王报道了。
确定了这一点之后,那些人自然是躲得干净。
确定那些奴才都躲开之后,叶纪谭才冷冷地看着叶寒承:
“你们是何时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怎么知道的?”
看着叶寒怜跟叶寒承这双被自己护在手心里长大的儿女,叶纪谭就有一种眼睛要滴血的冲动。
难怪萱儿那么恨他,难怪萱儿非常乐意那个孩子被生下来。
他护了十几年的儿女,他疼了二十年的女人,竟然联合起来背叛他!
想到这些,叶纪谭又觉得恨,更觉得恶心,恶心自己会宠柳轻烟二十几年,恨的是他竟然瞎了眼才会把叶寒怜跟叶寒承当成心肝宝贝!
“爹,你、你说什么?”
听到叶纪谭这话,毫无防备的叶寒承一震,不明白他爹是怎么知道的。
叶寒承第一个反应就是直接看向了叶寒怜,要不是叶寒怜告诉他,叶寒承也不知道原来自己姨娘肚子里的孩子不是爹的。
所以,叶寒承还以为是叶寒怜犯蠢,在叶纪谭的面前露了口风。
“好,很好!”
叶寒承的这个反应与表情,哪怕他一个字也没有说,叶纪谭却是已经心中有数:
“果然,这次的事情,竟然是你们姐弟俩合谋一手策划出来的。
哈哈哈哈……”
叶纪谭一阵狞笑,看着叶寒怜跟叶寒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