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萱笑了笑,也没有多说什么,只叫叶寒怜加油,一点都不把叶寒怜的野心放在眼里。
“一、定、会、的!”
叶寒怜一字一句地说道:
“今天我来朝阳府,乃是为了别外一件事情,你别想唬弄过去。”
叶寒怜深吸一口气:
“叶寒萱,是进去说,还是在这里说,你可想好了,毕竟你没有第二次机会。”
叶寒萱的眸光闪了闪,叶寒怜话里的意思是,如果叶寒怜的事情在这里说,那么丢脸的会是她。
可是她一旦把叶寒怜请进去了,那么就表示她对叶寒怜服软了,是怕了叶寒怜。
要真是如此,她真把叶寒怜请进去了,就必须满足叶寒怜的要求。
否则的话,等到叶寒怜一出来,叶寒怜照样可以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宣扬得尽人皆知。
读懂了叶寒怜的威胁之后,叶寒萱双手交叠地放在了身前,睨笑地看着叶寒怜。
她倒是要听听,叶寒怜手里到底有她什么把柄,敢这么威胁她:
“叶寒怜,有话你不妨直说。”
看着叶寒萱眼里的冷意,叶寒怜轻哼,既然叶寒萱不领情,那她也不秘再留情了!
“叶寒萱,你跟你那个娘心是不是太狠了,姨娘已经身怀六甲,你竟然想谋算姨娘肚子里的孩子。
叶寒萱,你太恶毒了!”
叶寒怜脸色一变,怒指叶寒萱说道。
“叶寒怜,才不过四个月没有见过,你好像忘了我的规矩。”
看着那根指着自己的手指,叶寒萱的眸光敛了敛,煞气四溢,直瞧得叶寒怜手指尖儿都凉了。
一瞬间,叶寒怜心中一惊,连忙把自己的手指收了回来,不敢再在叶寒萱的面前继续放肆。
“怎么,柳轻烟怀了父亲的孩子,父亲竟然对柳轻烟动手了?”
听到这个消息,叶寒萱挑了挑眉毛,难不成她娘离开景博侯府,丢了一纸休书给叶纪谭。
这件事情对叶纪谭的刺激与影响竟然这么大,大的叶纪谭都不顾子嗣了。
“叶寒萱,你怎么可以那么狠毒,稚子无辜,法不责众,你不知道吗?
姨娘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你有什么气、什么怨,只管冲我来就是,我都受着。
可你这么算计姨娘的肚子,实在是太不应该,当真该天打雷劈。”
叶寒怜愤怒的声音,吸引了不少看热闹的百姓寻声望过来。
看着叶寒怜竟然使上自己用烂了的手段,叶寒萱摇摇头,这次打脸,可是叶寒怜自己招来的。
“叶寒怜,你要记住,第一,对柳轻烟动手的人,不是我。
第二,父亲会对柳轻烟下如此重手,那是因为柳轻烟做了十恶不赦的事情。”
迎着叶寒怜的目光,叶寒萱的眼里闪过一抹幽光。
听了叶寒萱的话,尤其是看到叶寒萱那不怀好意的目光,果郡王暗暗叫糟:
“朝阳翁主,自己家的事情得关起门来解决,在这里说开怕是不好吧?”
叶寒萱是不是疯了,难道她不知道家丑不可外扬吗?
不管怎么样,她始终姓叶!
“果郡王知道这是我的家事,那么希望你免开尊口,那儿有个大树荫,果郡王你去哪儿吧。”
叶寒萱无所谓地挥了挥手,让果郡王一边待着去。
叶寒萱才说完这放,百姓之中便发出了笑声:
朝阳翁主这是让果郡王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啊。
“叶寒怜,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事实上,你也有外祖家,你外祖家的人并没有死绝。
更妙的是,你的外祖家虽然没什么权,可是有钱,成了一方的乡绅。”
叶寒萱笑了笑,非常“和善”地告诉了叶寒怜这个好消息。
“是吗?”
叶寒怜怀疑地皱了皱眉毛:
“不对,若是我外祖家还有人的话,没道理你知道,我却不知道,姨娘都不知道。
叶寒萱,你想玩儿什么把戏?!”
“有,而且你娘是知道的。
你还有一个舅舅活着,而且是亲舅舅,是你外祖母生的,他与你娘可是一奶同胞的亲兄妹。
他姓皮,叫皮有财,你还有个表哥,叫皮兴旺。”
“叶寒萱,你是不是没睡饱啊,竟然大白天地就开始说起了梦话,你疯了是不成?”
原本还有些怀疑的叶寒怜一听叶寒萱这些话,马上放肆地笑了起来:
“姨娘姓柳,就算我外祖家当真还有人,那也该姓柳,何来的姓皮啊。
柳家与皮家是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块儿去,叶寒萱,你是不是得了癔症了?”
“是吗?”
叶寒萱勾起嘴,邪魅一笑。
叶寒萱的笑容叫果郡王心中一寒,心生警惕:
“朝阳翁主,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凡事适可而止,莫要咄咄逼人,把人逼进死胡同里。”
“你是在担心我防着叶寒怜狗急跳墙,兔子咬人吗?
若是如此,我还是要谢谢果郡王的关心的,不过,完全没这个必要。”
叶寒萱笑着,故意曲解了果郡王话里的意思:
“话不说不明,总得让要叶寒怜清楚自己家的情况不是。
叶寒怜,你的舅舅之所以姓皮不姓柳,那是因为他爹姓皮不姓柳。
皮老爷子与你的外祖母乃是青梅竹马,你外祖母嫁给你外祖父之后,因不满你外祖母疼宠小妾。
所以,她也fēng_liú了一把,与自己的青梅竹马再续前缘,然后生下了你的亲舅舅皮有财,之后有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