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儿还小,又被人陷害,你可要帮我们的怜儿啊!”
柳轻烟求饶的时候,故意挺着自己的肚子,让叶纪谭有所忌惮,不敢下重手。
柳轻烟在做这件事情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却是一直瞥着春晖园,巴望着叶寒萱能出来见一见。
想着自己的肚子,柳轻烟心中那是有恃无恐。
听说江紫苏母女俩人今天刚刚回到侯府之中,想来她们还不知道自己的肚子。
这么一来,柳轻烟可是迫不及待地等着叶寒萱出来,然后用自己的肚子打击叶寒萱。
无论侯爷对她们表现得再无情,可事实上,只有她们母子三人才是侯爷的心头肉。
否则的话,都这么多年了,怎么江紫苏没有怀孕,偏她又怀孕了?
就好像是听到了柳轻烟的心里话一样,叶寒萱在柳轻烟的期待之下,还真的走了出来。
“想吵,就去别的地方吵,我嫌闹腾得慌。
还有,如果我的耳朵没有出错的话,李公公带着圣旨似乎还等在侯府门口呢。
你们三个人不是想让李公公与圣旨一直等在门口,欺君犯上吧?”
叶寒萱淡淡地打量了柳轻烟一眼,立刻判断出来,柳轻烟的肚子是真的,柳轻烟也的确是显孕相了。
看到这个情况,叶寒萱挑了挑眉毛,在她的影响之下,还真被她“扇”出了这么一个小五来。
“不行,怜儿不能去!”
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的柳轻烟脸色一变,哪里敢让自己的女儿去接这道圣旨:
“侯爷,你不是最疼怜儿了吗,你万万不能看着怜儿就这么被人给毁了。
你可是怜儿的亲爹,你要帮怜儿啊!”
说着,柳轻烟意有所望地看向了叶寒萱,表示所有的事情都是由叶寒萱惹出来的,就该由叶寒萱担着。
她的怜儿是无辜的,不该由她的怜儿受着。
“柳轻烟,我还没有找你算账,你倒是跑到我的面前来了。”
看着柳轻烟妖里妖气,一副还想蛊惑叶纪谭对付自己的模样,叶寒萱的脸色一沉。
她顾不得叶纪谭还在场,扬起手,直接对柳轻烟甩了一巴掌。
还不等叶纪谭喝斥出声,叶寒萱直接凉凉地睨着叶纪谭:
“放心,我打的是她的脸,不是她的肚子,影响不了她的孩子。
你别忘了,我一天是景博侯府的大小姐,就是这府里的主子,而她这个当妾的,顶多是个奴才。
主子打奴才一巴掌,怎么不行了,还是这个奴才能替你生孩子,所以特别金贵?”
直接把叶纪谭堵了一顿之后,叶寒萱才恶狠狠地看向了柳轻烟:
“临江皮家,你熟悉吧?
看不出来,你俩当真是一对男盗女娼,夫唱妇随的狗男女。
江家这些年来受的难,吃的苦,与我娘造成的误会,你别急,我会一件一件给你算的。
你该谢天谢地,甚至你们柳家更得谢各方神仙,让他们死得那么早。
否则的话,你在江家的身上动了多少手脚,我一定会加倍还在你们柳家人的身上。
不过你那房柳家人都死得差不多了,而你,呵呵……”
叶寒萱眯起眸子,冷冷一笑,直把柳轻烟笑得发抖:
“我叶寒萱今天发誓,必与你柳轻烟,不、死、不、休!”
训完了柳轻烟,叶寒萱又瞪向了叶纪谭:
“至于你,放心,你会有报应的,我与娘他们会睁大眼睛,看着老天爷怎么把报应落在你的身上。”
说完,叶寒萱直接转身,“砰”的一声,把房门紧紧关了起来,把叶纪谭等人隔在门外。
“柳轻烟,你又做了什么事情,好端端的,萱儿为何会突然提起许村的江家?!”
被女儿这么一顿狗头淋头的大骂,叶纪谭本就不怎么好看的脸色,更是黑得可以。
只不过,在叶寒萱一通威胁之中,叶纪谭却也是抓信了几个关键字:
“皮家,什么皮家,你与临江的这个皮家有何关系,你是不是对江家做了什么?!”
想到江紫苏回来之后对自己的决绝,非要与自己合离,叶纪谭一怒,这才发现,问题不止他之前想得那么简单。
紫苏要离开他,并非是受了萱儿的挑唆,很有可能跟柳轻烟有关系。
“什么皮家,什么临江,我听都没有听说过。
至于江紫苏跟江家之间,又与我有什么关系。”
柳轻烟乍听到叶寒萱的话脸色大变,可是再等叶纪谭质问的时候,柳轻烟却是稳了下来。
柳轻烟目光微闪,语气沉着地说道:
“侯爷,你可别忘了,江紫苏之所以跟江家的关系极差,甚至还与江家断绝往来。
这些事情,还是你告诉我的。
江紫苏自己断了与江家的关系,不再往来,与我何关,这笔账怎么能算在我的头上,当真是莫明其妙。”
才说完,柳轻烟捂着肚子,“哎哎”地叫了起来:
“怜儿,快来扶着我,我、我肚子疼,赶紧扶我回房休息。”
柳轻烟一招手,用肚子疼这一招避开叶纪谭,甚至还把叶寒怜拉到了自己的身边,让叶纪谭独自一人去面对李公公带来的圣旨。
“姨娘,我扶你!”
一看自己有机会脱身,叶寒怜哪儿管柳轻烟是不是真的肚子疼,连忙跑到了柳轻烟的身边,一扶起柳轻烟就想跑。
“如果你们想抗旨不尊,藐视皇威,让好不容易才进国子监的承儿被赶出去。
你们母女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