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让皇上和太后,受到应有的惩罚,尝尝他曾经受过的痛苦与折磨。
“你敢!”
太后听到荣庆王当着自己的面,都敢说这种大不道的话。
冲着这一点,荣庆王已经妄为、猖狂到何种地步了。
“太后不着急,你我且看着,本王到底敢是不敢。”
太后气得脸都红了,荣庆王却是淡然一笑,表示他的计划是绝对不会变的。
“你、你信不信,哀家能让皇上下旨,直接叫你看不到明天的日出!”
太后气得不行,说话的声儿里都打着颤儿。
被荣庆王毫不犹豫地给拒绝了,太后这个时候却是越发慌了起来。
荣庆王今天之所以肯来,不是把她这个娘还放在眼里,肯听她这个娘的话。
很明显,为了阮子衿的事儿,荣庆王这次是绝不会善罢甘休了:
“当年子衿之所以会死,与哀家无关,与皇上也无关。
是有人要谋害皇上,子衿无辜地替皇上挡了一劫罢了。
再怎么样,你也不该把这笔账算在皇上跟哀家的头上。
你若只因此便恨上哀家与皇上,这也太没道理了。
子衿用自己的命,救下皇上,保天下江山社稷。
你若是对皇上做出不敬之举,
你好好想想,若是被子衿知道了,她会有多生气,对你又有多失望!”
太后看得出来,她这个娘,皇上这个哥哥对于荣庆王来说,已经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她若还想能让荣庆王乖乖听话,唯有请阮子衿重新“出山”。
想到阮子衿已经死了,太后就后悔得厉害。
要是二十年前,她能够早点看穿皇上的心思,拦着皇上。
阮子衿自然就不会在二十年前就那么死了。
阮子衿一死,成了皇上的心魔不说,更是直接把荣庆王变成了魔。
若是阮子衿还活着,她敢肯定,
但凡是她说的话,荣庆王只有乖乖听从的份儿。
这么一来,荣庆王又怎么可能生出如此谋逆之心来。
“太后,你怎么有脸当着本王的面,提到阮阮?”
荣庆王冷笑不已:
“你不会真的当本王还不知道,阮阮当初到底是死在谁人之手。
而此人,真正想杀的,到底是谁吧?
阮阮的确无辜,阮阮不是替皇上去的,
本王一直知道,阮阮是替本王和慕华死的。
皇上想毒杀本王,然后霸占阮阮之事,本王也知道了。”
提到当年的恨事,荣庆王的眼里直接冒出了凶恶的红光。
“太后,此时此刻,你不用再拿母子之情来压本王。
本王欠你的,早在二十年前,已经还干净了。
你虽是本王的生母,却从来不曾对本王好过。
反之,你对本王的算计,只怕连你自己都数不过来了。
你从未曾把本王当成你的儿子看待,所以你在本王的眼里,也不是一个娘。
太后,今天本王之所以肯来看你,
只是为了跟你说了一声,对你打个招呼,
阮阮的仇,本王要开始报了。
接下来,你跟皇上可是要做好准备。”
他来,只有这一个目的,让皇上和太后慌,让他们怕。
他这么做,就是为了敲山震虎,打草惊蛇。
在彻底咬死猎物之前,他更愿意让猎物再苟延残喘一会,
看着他们满脸惊恐的模样,四处慌乱的窜逃,最后一脸绝望的等死。
他等了那么多年,筹谋了那么多年,为的就是这一刻。
说完,不再看太后满是惊怖的表情,荣庆王不急不缓地离开了。
荣庆王一走,石嬷嬷便回来了。
石嬷嬷原本是想问,太后可把话跟荣庆王说了,荣庆王肯不肯答应。
今天荣庆王来了,石嬷嬷也对太后的事儿抱着一些希望。
只是,才进门石嬷嬷一看到太后的那副表情就猜到,事情必是砸了。
也是,就太后对荣庆王做过的事儿,但凡有脾气的人,都不可能再容忍太后了。
“太后,喝口水,缓缓气。”
感觉到太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一副喘不上气来的样子,石嬷嬷吓到了:
“来人啊,太后身子不适,赶紧请御医来!”
要是太后出点什么事情,那么她的老命也是不保。
“不、不用了。”
太后把石嬷嬷给拦住了。
太后知道,她这是心病,心病还要心药医。
但是,荣庆王是绝对不会愿意成为她的心药,治好她的心病的。
她不但彻底失去了荣庆王这个儿子,更重要的是,这个儿子只怕会成为她的劫,死劫!
“太后,你这是怎么了?
便是有什么,也别气坏了自己的身子。
有什么事情,你还可以找皇上商量,让皇上解决不是?”
石嬷嬷帮太后缓气。
太后替皇上做的已经够多的了。
太后都这么年纪了,皇上真要遇上什么事情,自然也该让皇上自己去解决。
说句不好听的,无论荣庆王想做什么,会不会成为,
太后到底是荣庆王的亲娘。
不提荣庆王会怎么对皇上,可是对太后,荣庆王应该不会下狠手。
“太后,你别怪老奴说话不好听。
荣庆王也是太后您的儿子,这大禹朝的太后,永远都只有您一个。”
石嬷嬷略带暗示地说了一句。
大儿子、小儿子,不都是太后的儿子吗?
这两个儿子都是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