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照耀下的联军营地尽显破败跟沧桑,几经风雨之后,联军营地已经没有了昔日的光景,在这里几乎找不到任何人生活的印记,可见这里已经被废弃了多年,西泽觉得这么庞大的建筑群,若是浪费了也可惜了,虽说当初住在这里的难民们现在都搬进了皮尔森小镇的新居,但这里仍旧具备待开发的资本,总是这样闲置着,当成了流浪者的公园,也对不起当初辛辛苦苦的建立起这座营地的工匠们,至于这样的问题,容不得西泽说三道四的,这属于皮尔森小镇领导层或者是诺曼底罗城魔法师议会的事情,他的任务只是来这里将凶手揪出来,将西蒙救出来这么简单。
在营地里走了许久时间,终于来到了迪格拉所说的中心区域,在这里房屋已经是那个残败的模样,只是多了一个比较长保存比较好的建筑物,迪格拉说那就是往日辉煌,营地里人数聚集最多的地方,联军营地的酒吧。
酒吧没有写着酒吧的字样,门口也已经堆满了杂草,门前一片空地,盛开着秋天的菊花,但在夜色中看不到花开的颜色,西泽嗅了嗅,只是闻见这盛开野菊花甚是香甜。
迪格拉的意图很明显,他打算走进酒吧里面去看看昔日的酒吧后来变成了什么样子,也就是被难民们当做了什么用途,一谈到过去发生在拉带着一脸的幸福,放佛忘了眼下还有一项最重要的事情还没有办好,西泽也没有提醒迪格拉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因为联军营地实在是太大了,在没有皮尔森小镇守卫队的帮助下,要找到凶手几乎比太可能,在等待至于,迪格拉无非在满足一下自己回忆录中的美好记忆。
以前将这个长房子叫做酒吧,现在西泽姑且也还是将这里称之为酒吧,迪格拉走到酒吧的门口,推开退了油漆的木门,破旧的门发出咯吱一声,很想一个年迈的老者不小心闪了他自己的腰,听上去,这扇门已经有些年头没有人推开了,西泽还能在木门上看见黑色的涂鸦,站在酒吧门前,观察酒吧,它大约有一百米长,四十几米的宽度,这样规模的酒吧,就是在诺曼底罗城也找不到几个,当然西泽没有去过那种地方,只是他的一种猜测。
推开门,酒吧里一片黑暗,庆幸的是酒吧的房顶保存的很好,只是个别有些窗子上的玻璃被人敲碎了。
迪格拉想也没想就走了进去,噗噗的吐了几口气,将从房顶上落到他身上的灰尘弹去。
“这个地方,多久没有人来了?”迪格拉自言自语地说。
西泽走到门口,便闻见了酒吧里的潮气味,十分难闻,让人反胃,可迪格拉还是毅然决然的走进去。
当啷一声,迪格拉的脚下不知道踩到了什么东西,听上去应该是一个玻璃瓶子撞击到墙壁上的声音,因为联军营地已经被废弃了,所以是不通电的,迪格拉只好让后面的人想办法弄出一根火把来,而迪格拉继续往里面走,很快就从西泽的眼前消失了,就算是两个人相距不到三四米,由于光线太暗,所能投射进来的月光很少,以至于进了酒吧之后,西泽只能听见迪格拉行动时发出来的响动,而看不见迪格拉在什么地方。
酒吧的地板为木质的,时间久了也就变得松弛了,就好像女人的脸,人踩在上面的时候,地板发生咯咯咯的声音,西泽凭借着这种声音寻找着迪格拉,往前没走几步,突然间稀里糊涂的跟迪格拉撞见了一起,西泽还被吓了一跳。
迪格拉此时坐在一张椅子上,也不吭声,呵呵的笑起来,再加上这种环境之下,就是胆子再大的人,也会被吓出一身冷汗来。
“迪格拉,你干嘛,吓死我了。”西泽精神未定道。
“想不到过去了这么多年,这里依旧还是作为酒吧使用!”不知不觉迪格拉的手里面多了一个玻璃的酒瓶子,他正是因此才断定这里依旧还是酒吧。
随后随行的人从外面带了两根火把走了进来,屋子里的光线一下子就敞亮了,十几米的地方都能被看得一清二楚,西泽奇怪这些人是如何在短时间内弄出火把的,但他不得不佩服这些生活经验丰富的人,其实做出火把的远离很简单,强盗团的人在外面找了两根木棍,然后在上面缠上了一些塑料制品,然后将其点燃,火把在燃烧的过程中,还有火星会不停的掉下来。
火光大亮之后,西泽开始观察酒吧内的摆设,迪格拉说的没错,这也依旧还是酒吧,随处可见翻到的座椅,地上也满是各种各样的空酒瓶子,但地面上也布满了一层灰尘,很厚很厚的灰尘,迪格拉正坐在一把椅子上打量着光线所能触及的最远的地方。
流浪汉此刻从外面走进来道:“没错,之前这里是酒吧,后来军队撤走了,难民们依旧将这里作为日常消遣的酒吧,每天都有很多人在这里喝酒,只是后来人都走了,这里就变成了这样,现在的皮尔森小镇的某一个酒楼就是这个酒吧的后身,有空的话,你们可以去那里喝上一小杯,而且酒吧里还有皮尔森小镇漂亮的姑娘,虽说你们是从诺曼底罗城来的,但皮尔森小镇的姑娘各个花枝招展,豪放不比大城市。”流浪汉说的他自己好像一副社会主流的样子,西泽还小,对酒啊,姑娘啊没有太多的吸引力,迪格拉他也不敢啊,在诺曼底罗城还有一个叫阿红的女性等着和迪格拉闹分手呢。
迪格拉示意流浪汉闭嘴,他起来拂去屁股后面的灰尘,朝酒吧的柜台走了过去,昔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