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可能吗。”
“不可能。”
“……那你说出来干嘛。”
“调节气氛...好了好了，别用那么可怕的眼神看我，你不是想知道水如云的身份吗，我跟你说就是了。”
“这个世界上，有正就有邪，有光就有暗。宇宙中的万事万物都是相对的，都是矛盾的结合体。没有穷就无所谓富，没有痛苦就无所谓快乐，没有成功就无所谓失败，没有光明就无所谓黑暗…任何事物都遵循这样一种变证的关系。黑暗与光明共存于世，相斗争而发展，相批评而前进，两者缺一不可。”
楚天有些不耐烦，这和他的问题有半毛钱关系啊！？
牧唐淳手往下压，示意楚天耐住性子，听自己慢慢说下去：“再耀眼的光，也有照不到的阴暗，命运的安排是，有光的地方就有黑暗，有黑暗的地方就有光明。光努力地找黑暗，黑暗疯狂地找光。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战胜对方。”
楚天沉思了一会，说道：“你是想说，为了对抗‘光’，所以有了‘暗’的邪云教？”
“理解的不错，顺便告诉你，在邪云教的眼中...‘光’是人族和魔族。”
“开玩笑的吧，和两大阵营为敌？”楚天嘴角一抽，根本不相信他的话。
照官网上所说的设定，现在的天启世界，最大的势力就是人族和魔族，也是玩家主要接触的种族。
“没什么不好相信的，邪云教虽然是一个教派，但掌握它的是一个宗族...名为暗之一脉。”
“暗之一脉？”
“暗之一脉是不被承认的人族，他们拥有魔族的力量，是人族的叛徒。而魔族讨厌这些拥有他们力量的人族，认为这是魔族的耻辱。所以在2个种族间，他们都是不受欢迎的。当然，就我个人而言，对暗之一脉没什么感觉，和我扯不上关系...不过说真的，他们实力很强，不然也不至于发展到现在。”
牧唐淳又补充道：“对了，别问我为什么暗之一族有魔族的力量，那种事情我可不知道，在邪云教貌似都属于机密事项。”
似乎有新的阵营出现了？
楚天倒还真没想到，自己不知不觉间，又挖掘出一条主线，一条关于第三方大阵营。
“邪云教里当然也有普通的人类，他们学习和获取魔族的力量，同时效忠于暗之一脉，当然，我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获取魔族力量的。不过圣女自然不是普通人，每一任的圣女基本上都是族长的女儿，或者老婆，甚至直接就是族长本人，暗之一脉没什么重男轻女或者重女轻男的思想，在他们眼里...同伴先是同伴，再是其他的什么。”
话语落下，牧唐淳端着茶杯靠在沙发上，舒舒服服地喝了起来。
“呼，说了这么长一段话，嗓子都干了。”
楚天回过神来，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说道：“等等，你说完了？”
“废话，当然说完了。”牧唐淳用一种“你白痴吗”的眼神看了看楚天，“你要问的就这些，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你说了半天暗之一脉还有邪云教...结果他们的圣女水如云，完全就是一笔带过！”
“我都说了我不认识她，只是知道而已，你以为我能提供多少情报啊。”
“你赢了，彻底赢了。”
为了压住自己吐血的冲动，楚天直接告辞，离开城主府。
在门外，楚天抬头望了望天，天还是那天，云还是那云，夕阳落下却依旧是那太阳，但自己的心情早已改变。
“结果，还是没得到我要的情报。”
“叮……外界有电话打来，请问是否接通。”
“谁打来的？”楚天感觉这个场景有些熟悉，貌似之前就经历过一次。
“杨雪珊。”但这次,系统回答的不是“未知”。
楚天微微一愣，但很快反应道：“接通。”
“终于联系上你了，我还以为你被哪个bos被抓，扔进牢里出不来了呢。”
“喂喂，那是什么遭遇啊，你是不是小说看多了...不对，能写出这种小说，作者的脑洞究竟有多大。”
“废话真多，”杨雪珊鼓鼓嘴，但不知为什么，表情看起来有些高兴，毕竟已经很久没有和楚天说过话了，“我问你，晚饭吃不吃。”
楚天看了眼时间，确实是到吃晚饭的时候了，连忙点点头，“吃，当然吃。”
最近修养的不错，至少不需要大部分时间都睡觉了，说起来他还真的好久没吃过一顿正常的饭菜了...倒不如说他最近根本没吃过饭。
“那好，一会客厅见，我把清单给你。”
“清单？”楚天一愣，被杨雪珊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弄得摸不着头脑，但他隐约觉得...似乎不妙。
“材料的清单啊，做饭难道不要材料吗。”
“额，我当然知道，但清单为什么要给我？”
“今天是《来自火星的你》的大结局，我们没空去买，就拜托你了。”
“叶冰菡也看那个？”
“当然。”
楚天总觉得，一定是杨雪珊强行拉着叶冰菡去看那个肥皂剧。
杨雪珊似乎有些不耐烦了，说道：“一句话，你要不要吃饭，吃就跑去买，不吃就滚去买！”
‘我怎么感觉结局都是一样的……’楚天心中想道。
无奈地挠挠头，“ok，我买。”
看到清单后，他便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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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