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焰夫人见事不好连忙从空间戒指里拿出一具青色盾牌来,正好挡住了轰击而来的剑气,在青色盾牌的阻挡下,泰洛瑞斯的剑气就如同飞蛾扑火般冲击向盾牌,不但无法击破盾牌反而在盾牌的阻挡下一一消泯了。
泰洛瑞斯瞳孔一缩,深深的看了冷焰夫人拿出来的青色盾牌一眼。这具青色盾牌虽然看着很不凡,可泰洛瑞斯怎么说也见识过神奇和圣器的,因此泰洛瑞斯从青色盾牌的威力来看明显都不属于这两种,并且泰洛瑞斯从这具青色盾牌中看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
“假圣器!”泰洛瑞斯确定说道。
“咦!”冷焰夫人闻言先是一惊,跟着赞叹道:“算你有见识,居然知道本夫人这具盾牌是假圣器。”
“哼!”泰洛瑞斯不屑的冷哼一声,贬低道:“不过是一句残破的圣器罢了,看它如此暗淡的表层我就知道它已经残破到不堪一用的地步了,顶多还能凭借自身的硬度做你的挡箭牌,至于其他的功效我估计已经损失殆尽了吧。”
冷焰夫人闻听此言其眼色很不自然的闪了闪,然后才掩饰着辩解道:“是吗,不过我这盾牌残破是残破,可你不也说了吗,它的硬度能当我的挡箭牌,这有也好过没有吧。”
泰洛瑞斯摇头道:“我可不觉得一件死器能有什么作为,顶多也只能在关键用一用,其余的时候不过是个累赘而已。”
冷焰夫人闻言顿时不悦道:“是不是累赘那也要你试一试才知道,接招吧。”冷焰夫人说完随即一拉绸缎,顿时冷焰夫人的利剑就再一次向泰洛瑞斯飞刺而去。
泰洛瑞斯挥剑挡开,然后对冷焰夫人进行游斗,泰洛瑞斯边围着冷焰夫人跑圈边问道:“我和很多人战斗过,可和你这么战斗的还是头一次,不知你用这种兵器的打法叫什么名堂?”
冷焰夫人听了顿时呵呵笑道:“算你有眼光,本夫人这柄武器叫绸绳剑,我使用它可以如同蛇一样随意的转动攻击让敌人防不胜防,你和打了这么久觉得它的滋味如何呢?”
泰洛瑞斯嘿嘿一笑,不以为然的说:“虽然诡异是诡异了点,可只要看住它也就奈何不了我了,我有的是办法对付它。”
“哼,那你就再试一试我绸绳剑的厉害吧。”冷焰夫人见泰洛瑞斯这般看不起她的绸绳剑顿时大怒,怒喝一声后就直接动手了。
冷焰夫人和泰洛瑞斯因此就再一次战斗在一起,只是这次泰洛瑞斯因为了解了冷焰夫人的招式后就应对得很从容了,甚至到最后还压着冷焰夫人打,将其打得左支右绌毫无还手之力。
在冷焰夫人和泰洛瑞斯战斗一开始后,其实还有另外两个人也开始战斗了,不用说,自然是斯拉夫和尤利凯了,只是这两人的战斗和另外三场的战斗完全不成比例,前面三场战斗怎么说还能有模有样的大个旗鼓相当,而斯拉夫和尤利凯两人的战斗实在是差异太大了。
斯拉夫一剑劈出,把尤利凯狠狠的劈出了老远,而斯拉夫只是好整以暇的立于原地冷笑着脸看着狼狈不堪的尤利凯。
尤利凯则一脸警惕的盯着斯拉夫,自从他和斯拉夫的战斗一开始就几乎一边倒的被斯拉夫虐着耍。
毕竟他的修为和斯拉夫差了两阶,他不管是攻击还是防守在斯拉夫面前一点用处都没有,在绝对的实力压迫下任何智谋都显得很无力,而他尤利凯此时就是这样,任他如何使用技俩对付斯拉夫,可结果总是被斯拉夫一眼看透或者被他强大的实力生生的给击破了。
直到现在尤利凯气喘吁吁浑身乏力已经很难再对斯拉夫进行有效的进攻了。
斯拉夫看着尤利凯一副不堪的模样他不由得轻蔑道:“你还行不行啊,不行就下去吧,这个擂台可不是你这种家伙能上来的,你能支持这么久已经是你造化了,可也仅仅止步于此了,我劝你还是尽早放弃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