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末然咬着牙,深吸了几口气才稳住自己的冲动。
像拎小鸡一样拎着她的衣领把她提开,她娇软的身体离开怀里,有些舍不得,却也没有让玉望继续高涨。
“再敢恶意勾引本王来逃避,罚你不许吃饭!”燕末然咬牙切齿的瞪着她,故意压低语气威胁道。
他心里郁闷急了,被她挑起的浴火此时依然旺盛,烧得他心烦意乱。
若不是实在是太多事情要处理,他绝对会立刻把她连皮带骨的吃得一干二净,让她下不了床,看她下次还敢不敢勾引他!
凤语宁心虚的低下头,弱弱的抗议道:“不给吃饭要是饿坏了,生不出孩子怎么办呀?”
一听到她说生孩子,体内的火焰又窜高了几分。
燕末然真恨不得掐死这个该死的女人,一句话就能挑起他的玉望,他简直太悲剧了。
“生不出孩子就管一辈子家!”燕末然恶声说完,就气冲冲的拎着她走到书桌前,翻了一本简单的账本给她,然后认真的开始教她。
有了事情分注意力,燕末然体内的浴火终于慢慢的消了下去。
可是,他也发现了一个悲剧的事实,凤语宁真的一点算账看账的天赋都没有。
在他看来明明很简单的事,可是她就是学不会,甚至连看字断句都不会断,还有很多字不认识。
燕末然无奈了,他知道想要教会凤语宁算账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所以,最后他只能妥协了,不再逼着她看账本,让夜一再去找一个人培养成管家。
不过燕末然虽然不逼着凤语宁算账,却并不打算放过她。
在教她的那一小段时间里,他发现凤语宁有许多字不认识。
于是,他就让她在一边练字,不认识的字每个字抄写一百遍。
凤语宁郁闷不已,她试图反抗,但当燕末然说出不练字就看账本,她立刻就老实了。
学管账什么的,还是算了吧!
她宁愿每个字抄写一千遍,也不愿学管家。
凤语宁虽然很多字不认识,前世她没上过一天学,但她年幼时跟着爷爷学医,爷爷也教她习字,医书上常出现的字她都认识。
而且爷爷爱好些毛笔字,教她的时候也是教的毛笔字,所以她的毛笔字写得很好。
即使是后来到了帮会里,凤语宁也习惯用毛笔字写字。
多年的积累实用,凤语宁的毛笔字不仅写得好也写得很快,几十个不认识的字很快就抄完了。
燕末然原本以为凤语宁字都认不全,写得肯定也不怎么样,可当凤语宁写出第一个字时他就震惊了。
她的字比他见过的大多数人的字都要写得好,而且书写速度比他还要快,和普通人比起来的话,普通人写一个字的时间她都能写十个了。
燕末然就这么看着凤语宁,直到她写完了也没收回目光,手上的事也忘了做。
但是凤语宁却没注意到燕末然,因为她写的字不大,所以写完之后还剩一张纸。
凤语宁看着那张白纸,脑子里突然蹦出她记得不多的一首古诗。
犹豫了片刻,凤语宁把白纸铺好,这次没有急着一气呵成的写完,而是很认真的一个字一个字慢慢的写。
燕末然一直观察着凤语宁,见她如此有些好奇,悄无声息的站起来,不声不响的走到她左侧后方。
此时凤语宁已经在纸上落笔,一笔一笔的写下:
我欲与君相知
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
江水为竭
冬雷震震
夏雨雪
天地合
乃敢与君绝
凤语宁知道的古诗不多,除非是那种传颂度很高的古诗她才知道。
这首还是当年看电视剧,里面的那句“山无陵,天地合,乃敢与君绝”当时很出名,后来一个娱乐节目里有人念出了这句诗的全文,她记忆力好才记下来的。
凤语宁看着自己写下的诗句很是满意,她刚想放下笔,突然又想起什么,又沾了点墨,打算在右下角画两个人。
但是凤语宁没学过画画,唯一会画的就是丁老头的画风。
于是,就见她一边画一边念念有词:“丁丁欠我两个蛋,我说三天还,他说四天还,四天还了一个大鸭蛋,三根葱花三毛三,一块豆腐六毛六,一串葡萄七毛七……”
凤语宁一边念一边画,很快纸张的右下方就出现一大一小的两个丁老头。
凤语宁特意把两个丁老头画得靠得很近,他们的手都是碰到一起的,看上去就像是手拉着手。
然后,凤语宁在大的那个旁边写下一个燕字,在小的那个旁边写下一个凤字。
看着自己的画作,凤语宁满意的笑了。
然而,笑的不止她一个人,站在后边一直看着的燕末然,此时也忍不住笑出声了。
“噗……爱妃的画工连神仙都比不上啊!”燕末然忍不住笑着出声。
他转到凤语宁面前,把书桌上的纸拿起来,看着右下角搞笑的人,笑得越来越大声。
可是看着两个人旁边的标注,他的眼里始终带着幸福的暖意。
虽然她画得不好,但是那份心意,却是任何东西都替代不了的。
相较于那首让他震撼的诗,他更喜欢她画的这两个手拉手的奇怪小人。
凤语宁的脸立刻就羞红了,她急忙伸手想去把纸抢过来毁掉,“你……你快还给我!”
纸上的无论诗还是那两个代表她和燕末然的丁老头,她都不好意思让燕末然看见,无论是哪个都太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