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燕末然现身的消息,加上将领们集体死亡,让大周军顿时失去了战意。
在他们看来,燕末然能一击杀死那么多将领,其实力登峰造极,不是他们这些虾兵蟹将能对付得了的。
而且在过去的一些战役之中,燕末然的名字就给各国的士兵带去了无法泯灭的阴影,只要一听到这个名字战意就失了大半了。
燕末然的名字,绝对是历代“燕王”之中最能吓唬敌人的一个。
尽管此时燕末然只是一个人前来,可是仍然让责任不敢小觑。
那卸空的能力,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到的,由此可见燕末然的武功有多厉害,光是这一手就镇住了很多人。
尽管此时大周军营中有五万兵力,可大家也不觉得自己这边有神算。
以前,燕末然没少打过以少胜多的仗。
最出名的一次,是在七年前的那一场与大黎国的交战。
那一年燕末然刚十六岁,正处于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年龄。
据记载,那一次是燕末然的一位手下被大黎军抓走,燕末然单枪匹马的闯入二十万黎军中,不仅把手下救出来了,还把对方的头领镇国将军的头颅给一并带走了。
虽然最后燕末然自己也身负重伤,被砍了二十二刀,中了五箭,但却仍然让人无法忽视他的能力。
虽然其中有运气的成分,但也不可忽视燕末然本身的实力。
而在此次战役中,也没人敢嘲笑大黎军无能,因为当时各国兵队都领教过了燕末然的本事。
当年的燕末然,就是一个不怕死的热血青年,在与别人交战时,即使看到对方的剑刺向自己也不躲,就算自己伤得更重一些,他也要趁此机会让对方也受伤。
十六岁时的燕末然就那么厉害,如今的燕末然武功比当年更精进,心智头脑也更加成熟,肯定是更难对付了。
所以,大周军只犹豫了片刻,就不约而同的弃械投降,从四面八方赶来的援助兵纷纷朝着燕末然跪下了。
然而,燕末然却没有因为他们投降而住手。
虽说战场上有不杀降兵的规矩,但燕末然从来不是个遵循规矩的人。
此时他的怒气还没消,唯有用鲜血,才能冲淡他的怒气!
燕末然淡漠的扫视着跪了一地的人,嘴角扬起一个冰冷无情的弧度。
而后,他身形一闪,很快就降落到了地上,犹如神祇临世般优雅高贵。
下一刻,他的手上凝聚出一柄唆长的无形剑刃,他长臂一挥,周围立刻倒想一批人,就像割麦子一样毫不费力。
“燕王爷,战场上不杀降兵,我们已经投降了,你还残忍的杀害我们,你就不怕被天下的百姓声讨吗?”有士兵看不惯燕末然的行为,气愤的指控道。
燕末然淡淡的瞥了那人一眼,冷冷的道:“那又如何?”
他以前从来不在乎别人的看法,现在也只在乎一个人的看法而已。
但他相信,他在意的那个人,不会因此而对他心生偏见。
因为,她说了,他若想杀人,她会陪他的!
而且,战场上还有规定不得虐待战俘呢,可他们却把他的燕家军折磨至此,他们有什么资格和他说这样的话?
眼角瞥了一眼那血腥弥漫之地,燕末然眼中寒意更甚,他不欲与之废话,瞬间又如恶魔般在人群中横扫而过,冷漠的收割生命。
大周军意识到了投降也没生路,于是便又拿起武器,打算拼死一搏,或许还能仗着人多势众杀出一条活路。
然而,事实证明他们想多了,尽管他们人数众多,但他们加起来都不是燕末然的对手。
燕末然杀他们,就像割麦子一样简单,他的无形剑刃凝聚得很长,一刀横扫而过,就是几十个人头落地。
大周的军营瞬间被死亡的气息弥漫,地上倒了一层又一层的尸体,空气中充满了浓郁的血腥味。
在燕末然大开杀戒的期间,凤语宁也在忙碌处理伤员。
在牢笼的周围还绑着五个燕家军,凤语宁把他们松绑了,让他们去把还没死的人给搬到干净之地,她则借机跑去就近的营帐内取出治疗所需的药物和工具。
可是,等凤语宁返回来,那五个人还站在原地没动,眼神呆呆的看着燕末然。
“那……那真的是王爷吗?我没有做梦吧?”
“不会是我们饿得太久,出现幻觉了吧?”
“就算是幻觉……能在临死前看到王爷来救我们,我死死得也甘心了……可是想到死后不能跟随王爷,又有些不甘心……”
“我都不敢眨眼了,我怕一眨眼王爷就会消失……”
……
五个燕家军看着燕末然你一眼我一语,却没人相信那是真的燕末然,都以为是出现了幻觉。
凤语宁原本想责备他们几句,可是听到这番话她只觉得一阵心酸,到口的话突然间说不出口了。
她深吸一口气,淡声说道:“你们没看错,那个真的是燕王爷,他来救你们了。
不过你们现在要做的不是看着他发呆,你们的伙伴还需要你们的帮助,你们快去把还没断气的抬到干净的地方去,看看还有没有救。”
那五个燕家军愣愣的看向凤语宁,此时的他们都还处在一种浑浑噩噩的状态中。
他们看到凤语宁时并没有什么杂念,甚至因为饥饿疲惫的原因,连欣赏美女的心思都没有。
但是他们却觉得凤语宁铿锵有力的声音很值得信赖,清冷的声音中,又透着淡淡的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