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不用了不用了,”卿以寻连忙往后缩:“老板我只是伤到脚,手还可以动,我自己来就好了,我自己来……”
萧让却不由分说将她抱起,大踏步往浴室走去。
卿以寻目瞪口呆。
浴室里已经放了一张凳子,萧让将她放在凳子上,见她一张脸涨得通红,他眼中浮起一丝笑意:“洗好了叫我。”
说完转身走出浴室。
卿以寻因为惊吓过度而停止反应的脑子这才恢复运转,还好,老板还算个君子,不然他要是来硬的,那她今晚不完蛋了?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这幅鬼样子,以老板的眼光未必看得上自己,所以她很安全,没错,很安全。
这个理由让她心里稍稍安定下来,看着紧闭的浴室门,她悄悄挪了过去,“啪嗒”一声落了锁,即使知道老板不会闯进来或者偷看,但洗澡不锁门,心理上总觉得过不去。
门上了锁,她慢吞吞的脱下衣服,从架子上抽出一条毛巾,拧湿后擦起了身体,一边擦洗一边想,老板也真是太不靠谱了,说好给她请家政,这才一天时间,对方居然有事走了,那未来没拆石膏的一个礼拜她该怎么办?
草草洗了头发,她擦干身体,穿上浴袍,慢吞吞的走出浴室,一打开门,萧让毫无意外的站在门外,这回还没等他开口,卿以寻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老板,我没晕倒。”
萧让上下扫视了她一眼,伸手抱她,卿以寻没拒绝,一回生二回熟,她这回还主动攀上他的脖子。
在沙发上坐下,萧让拿了毛巾给她擦还在滴水的头发,一边擦一边问:“明天有个外景,你要不要一起去?”
卿以寻刚想摇头,脑袋就被他按住了:“别乱动。”
撇撇嘴,她说:“不去,我要养伤。”
“不妨碍你养伤,反正你什么事都不用做。”
这倒是事实。
不过……
“老板,为什么这么积极的怂恿我去?”
“思君也会去。”
哦……
卿以寻翻了个白眼:“那就去吧,咱得对得起两万的月薪是吧。”
擦完头发,卿以寻开始犯困,萧让给她热了一杯牛奶:“把它喝了。”
热气腾腾的纯牛奶腥味扑鼻,卿以寻扭开脸:“不喝,最讨厌纯牛奶。”
萧让眯起眼睛:“真不喝?”
“不喝。”
萧让转身去厨房,不一会儿拿出一罐白糖,当着她的面,他倒了两小勺白糖进牛奶里,搅了搅:“可以了,甜牛奶。”
卿以寻:“……”
喝完牛奶,躺在床上,卿以寻的睡意被那杯所谓的甜牛奶驱赶得一干二净,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翻了个身,闭上眼睛,眼前却没像以往那样出现刚才看过的恐怖电影,而是……萧让。
他领口解开的两粒扣子,露出白皙的胸膛和精美的锁骨,他袖子挽到臂弯处,手背上淡青色的血管隐约可见,还有他突然凑近时,那双深邃得几乎能把人吸进去的眼睛……
次奥!!!!!
这怎么回事?
不许想了,长得帅了不起啊!长得帅能用脸刷卡吗?长得帅就能让人神魂颠倒吗?
好像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