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回家?回你家还是回我家?”
萧让不说话,大踏步往走去,医院门口停了一辆车,上了车,萧让吩咐了一句:“去雅苑。”
卿以寻瞪大了眼睛:“老板,去你家吗?”
萧让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到了你就知道了。”
此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钟,卿以寻坐在车后座,浑身以一种有点滑稽的姿势被萧让半抱在怀里,前面的司机虽然目不斜视面无表情,但她还是有些不自在的挣了挣,没挣脱:“老板,那个、你能不能先放开我,你这样我很不舒服。”
“心理不舒服还是生理不舒服?”
“这有区别吗?都是不舒服!”
“当然有区别,生理不舒服,忍着,心理不舒服,习惯就好,未来有可能好一段时间里,你上下班都要由我接送……”
“等一下!”卿以寻打断他的话,越发茫然的瞪大眼睛看着他:“老板,我书读的少,我们能把话摊开来说吗?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萧让唇角抿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我不善言辞,到了目的地你就知道了。”
卿以寻鄙视的看着他,他还不善言辞,那自己是不是哑巴级别啊?
车很快进了雅苑,这是c市寸土寸金的黄金地段,地理位置闹中取静,人们总是喜欢用“不吃不喝一年都买不起一平米”来形容当下愈发水涨船高的房价,但在这里,不吃不喝一年买不起一平米是个事实。
车到达目的地,卿以寻这回学乖了,还没等萧让伸手来抱她下车,她便主动打开车门,单腿支地一蹦一跳的下了车,见萧让看着她,她哈哈一笑:“自己能做到的事就不要麻烦别人了,老板你看我一个人也能行的,不仅能走,还能跳,你看我还能跳,还能跳得老高呢……啊……哎哟!”
原本只是想用行动堵住萧让的嘴,让他不再抱自己,没想到单腿跳了两下后,身体一歪,她整个人都往地上扑去,眼看就要摔个狗啃泥,萧让紧走几步,将她拦腰捞进怀里,挑着眉说:“跳得不错,再来一次?”
卿以寻脸涨得通红:“不、不要了。”
服服帖帖的被萧让抱进电梯,他身上那股淡淡的雪松木萦绕在鼻端,卿以寻使劲吸了吸,转移话题掩盖自己的尴尬:“老板,你用什么牌子的香水啊?”
“我不用香水。”
“那你身上雪松木的味道哪来的?别说是你的体香!我可不信,除非你是吃雪松长大的!”
萧让看着她,眼中的鄙视一览无遗:“那是洗衣液的味道。”
卿以寻:“……哦。”
在电梯里站定,萧让突然说:“抱紧点。”
卿以寻:“恩?啊!!!!!”
萧让抱着她腰的手突然一放,她整个人都往下一沉,吓得她大叫,立刻抱紧他的脖子:“老板,你想灭口吗?”
萧让从容的按了电梯楼层,又重新托住她的腰,这回他干脆不说话,看来他是无语到一定程度了。
看清前因后果的卿以寻脸上讪讪的,松开死死抱住他脖子的手,她脸上浮起一丝红晕,却仍然硬气的撇撇嘴:“干嘛不把话说清楚,吓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