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渊年过五十,两鬓已经开始斑白,也许是常年浸淫在政界,他整个人都透出一种世故的儒雅来,看着眼前紧抿嘴角的儿子,他笑了笑:“就是因为这件事太关键,所以我才要来阻止,儿子,相信我,现在还不是时候。;”
萧让眼神闪了闪,冷笑了一声:“在你眼中,什么都要以和为贵,我跟你不同,忍气吞声不是我的作风,既然你不想出面,我替你解决掉这颗毒瘤,你就安安心心做你的政界高官,我保证不会对你造成丝毫影响。”
萧景渊无奈一笑:“你太冲动,也太自以为是了,你以为叶家这么多年的沉淀积累,是你区区一点小手段就能扳倒的吗?别以为趁着现在网络信息高度发达就能钻小空子,我知道你想这么做的原因,可是萧让,面对现实吧,即使叶家倒台,我和你母亲也不能在一起了。”
萧让瞳孔微微一缩,随即有些恼羞成怒的冷笑起来:“您想太多了,母亲现在在这边过得很好,她十八年前不需要你,现在更不需要你,她跟萧家的唯一联系就是我,这件事我有分寸,我希望你不要插手。”
萧景渊摇摇头:“冉冉是我女儿,她才十九岁,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推到风尖浪口,萧让,你以前那么疼她,现在当真忍心这么对她,让她千夫所指?”
“女儿?萧景渊,别叫得那么亲热,萧家的人谁都不比谁善良,你敢说叶冉变成现在这么嚣张跋扈的样子不是你刻意为之?打着**爱的名头让她极尽骄纵奢靡所能事,从源头毁掉她,你打的算盘不比我小。”
被萧让直呼其名,萧景渊也不生气,仍然笑眯眯的劝他:“萧让,你很聪明,但是太自我,如果你能改掉这毛病,你会是个很出色的政-客。”
萧让讥诮一笑:“不用拐弯抹角的提醒我要回去接替你的位置,看你现在还有精力来操心这些小事,我相信你还能在那个位置上待很长一段时间,至于这段时间里能不能找到接替你位置,永保萧家繁荣昌盛的人,那不在**心的范围内,但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那个人不会是我。”
这句话一出口,萧景渊脸上的笑一点一点敛了起来,沉默许久,就在萧让以为他要笑里藏刀的威胁他几句时,他却话锋一转,笑容亲和得像一个普通长辈:“那个女孩……什么时候带回家让我看看?”
说到卿以寻,萧让口气缓和了几分:“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会找时间带她回一趟北京,爷爷和外公都要去见见。”
“你就这么有把握他们会接受她?”
这句话里的轻视意味激怒了萧让,他声音一下子抬高了几分,话里的刺再度竖了起来:“那就不劳您操心了。”说着他按下内线电话:“阿城,准备直升机,送先生太太回北京,现在,马上!”
时针指向凌晨两点,卿以寻守着一盏小台灯,裹着被子坐在沙发上,电视里放着枯燥无味的午夜节目,她直勾勾的看着,一点都没看进去。
萧让还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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