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能帮帮我吗?”卿以寻眼巴巴的看着他:“我不想走,可是我没办法说服萧让。(..)”

“……你没办法说服他,难道我就有?”

“你有!”

“……”

辛玉沉默了一会儿,摆摆手拒绝:“我没有,你别为难我。”

“师父,你有!”卿以寻肯定的说。

“……”辛玉哭笑不得:“我说,你是真的把我当成你师父么?有你这么坑人的徒弟么?萧让要是知道这件事,他会宰了我。”

“不会的,师父,我保你平安!”卿以寻信誓旦旦的说:“只要你肯帮我。”

“……”辛玉犹豫了很久,妥协的叹了口气:“你说吧。”

吃完东西,卿以寻跟辛玉告别,晃晃悠悠的开着车离开。

回到雅苑,她感觉浑身的力气像被抽走了一样,瘫坐在沙发上就不想动了。

许久,她拿出手机看了一眼,上面还是没有任何关于萧让的来电和信息,她有些失落的想,萧让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虽然知道萧景渊不会对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可见不到他,她心里还是很不安。

与此同时,西郊的一处别墅里,萧让跪在地上,背脊挺得直直的,即使脱离部队多年,他的站姿坐姿都还习惯性的保持着军人的严谨,此时看起来颇有点不卑不亢的味道。

萧景渊长腿交叠着坐在他面前的沙发上,居高临下的睥睨着他:“还没想好?”

萧让低头沉默不语。

席丞珂站在一旁,心疼的看着儿子,好几番欲言又止后,她还是选择了沉默。

萧让是她的儿子,也是萧家唯一的继承人,她知道在这些事上她做不了什么决定,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萧景渊发火要动手时阻拦一二。

“既然没想好,那你就继续跪吧,什么时候想好了什么时候起来。”说着他起身就往楼上的卧室走去。

席丞珂见萧景渊进了房间,立刻上前想把萧让扶起来:“你起来,跪一整天了,起来。”

萧让轻轻拂开她的手:“妈,你去休息。”

“萧让……”

“去休息,别管我。”

罚跪是老萧家的传统,以前他就因为性子倔没少吃苦,现在他已经长大了,这点惩罚对他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

他在赌,赌萧景渊会不会顾念父子之情。

席丞珂见说不动他,又急又怒,甩手就往楼上走去,说不动小的,只能改变策略去说老的。

萧让低着头沉默的跪在地上,膝盖已经酸麻到失去知觉了,但是他不能起来。

一想到卿以寻在他怀里哭得喘不过气的样子,他心里就讷讷的疼,送她去瑞士已经是无奈之举,不能陪他去,他比任何人都要惶恐内疚。

瑞士有远超国内的先进设备,他能把乔治这样的顶级专家请到国内,却无法把那些设备也一起弄过来,一系列的审批手续下来至少需要两三个月,卿以寻等不了。

他现在只能试图说服萧景渊。

母亲说得对,父亲浸**政坛多年,手段远在他之上,他不肯把他的身份信息从高级军官资料库里解锁,那他就无法出国,这么简单的一件小事,却如板上钉钉般彻底把他钉死在这里,而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状态提示:第1076章 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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